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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蝉心里一紧,依言缓缓地舒展开双腿,少女那细嫩的肉体还在发育之中,正在从青涩向着成熟的阶段移动,赤裸的鸽乳微微隆起,突挺出一个恰好符合这个年龄段的弧度。而那白里透红,光滑细腻,却又在打斗中染上微尘的胴体,落人间的仙子。只是不情愿的小心思让动作稍微有些滞涩,但也别具一番情趣。
然而在大脑的深处,一个声音遥遥的说道:“不可以抵抗,必须完全取得主人的完全信任!这是首要的任务,而且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会被人知道的,对于一个刺客而言,没有被人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没有发生过。”
“怎么这么慢,还在等什么呢?”感应到少女的反抗减弱下去,龙王轻舒口气,放松下来的目光在少女那赤裸的浑身徘徊,当然,他也知道,“非常清醒”
的唐门少女,是不会再有丝毫的介意了。
听到男人语气中的不悦,少女心里一凛,“绝对不可以露出半点破绽,否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房间里唯一的镜子跌碎在地上,已经无法反射出任何镜像。
所以少女绝对没有可能看到,自己的瞳底,赤红的异色闪了闪,原本灵动的眼神慢慢变得一片涣散,茫然地望着自己本应最仇视的敌人。
“必须绝对的伪装好自己,绝对不容失败。”这个想法在脑海里越来越强烈,越变越大,直到占据了心灵的所有的空间。
所有的小念头都被收敛起来,她的所有的想法,就是好好的“成功扮演”一个被摄心妖术洗脑的女奴,为自己的主人献上自己的一切。
于是,唐蝉继续动起来。
那双原本会说话的剪水秋眸变得更加空洞,已经不需要其他理由了。她知道,为了杀死他,自己必须竭尽全力地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于是,唐蝉温驯的直接躺到了地上,螓首按照龙王的要求仰头朝上,紧紧的靠在坚硬的竹板上,苗疆特有的阴冷湿意哪怕是隔着竹面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是少女毫不在意的以后脑和双肘为贴地的支撑点,双腿仿佛扎马步般牢牢地踩在地上,脖子以上的身子抬起……再抬高,以这几个部分为支撑极力将那柔嫩的臀部高高向前递起,在将自己的下身宛若呈现珍宝般高举着送到仇敌的眼前,少女姣好的脸蛋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羞耻。不止如此,那美妙绝伦的洁美下身还在唐门的大敌面前不断摆臀晃腰,尽显淫靡。
男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转向少女那最幽深的牝户。
少女的屁股并不算大,在芊芊细腰的衬托下,也只是略有宽余。甚至连浑圆都谈不上。
但是这并不是缺点,在露出这样完全将胯下献上的毫无保留的姿势下,少女那本该是深藏在亵裤里,除了未来的丈夫外不可能被外人所窥见的私密处,那里的肌肤比起其他的部位更加白皙。
奶白的肌肤白得胜雪,腰肢轻扭间,隐隐约约的女儿香似乎在少女的媚态中缓缓溢出。
男人居高临下地将一切美景尽收眼底。
仿佛品味一道上好的菜肴般,男人并不准备如同俗人般猴急的扑上去,精美的女人需要同样精致的对待。何况是唐家六小姐的第一次,等待和缓慢品鉴的过程,同样是提升“品味”的必不可少的过程呢。必须好好的品鉴这处子的“味道”呢。
首先是“色”。
男人的视角移到了唐蝉的身上。
少女的身体小小的,尚在发育的身体正处于从青涩向着成熟一点点蜕变的过程。
这是稚童——和少女之间的阶段。但是,刺客的生死历练,为这具小巧玲珑的绝妙女体新增了一股凌然的气质。
犹如一柄藏锋的神兵利器,乍见起来似乎并无玄异,可是落在懂行的有心人眼里,则是有种细加品味,每一眼都能品出不一样的感觉。
再细细望向那娇躯,第一眼就是那紧致的腰身,那是一种久经锻炼,一看便是极具弹性和爆发力的腰肢。唐蝉还在不停的摇曳着,仿佛永不知疲倦一般,平心而论,那反复的摇晃腰肢来吸引男人的目光只是纯出于雌性的懵懂本能,绝没有勾栏里的名妓那般款扭色情。
但是也正是那股纯出自然而又青涩的动作,很显然,这正是唐家的六小姐用自己的身子来取悦男人的第一次。
别的不说,仅凭这股“征服处子”的兴奋感,和少女那还残留着“常识”而羞郝的脸蛋,再加上武林中人过人的身手,就远超过所谓任何经过专业训练的青楼头牌了。
而在将目光收回一点,结实白嫩的双腿间,一道紧窄的细缝如同蚌壳般牢牢地合拢着。
那只小嫩穴上连毛都没有长齐,稀疏的阴毛仿佛浅浅的绒毛般,像是柔软的桃叶般铺在牝户上面。蜜穴上仿佛初生般带着洁美光泽,和腿根的肌肤一样的洁白。
白皙的肌肤明明是带着带着惊心动魄的洁白,让人联想到初生的婴儿般的纯净,光溜溜的耻处却是也如雏童般毫不知羞耻的裸露着。
而在这个淫靡的动作更下,那将双腿伸展到极限,却又高高撅起屁股的举动,让本来幽深的臀缝也被迫得扩张分开,本来深处在幽深的后庭也失去了遮掩,含娇似羞的展露出来。让这唐门小姐上上下下的秘处如同展览品般在男人的面前一览无遗。
不过也很显然,唐蝉无论是小穴和菊蕾都保持着从出生以来的纯洁,新鲜的处女小穴和肉菊哪怕是在这样淫靡的舒展下依旧严严实实的闭合著,不露出半点嫩肉。
这样的美景,哪怕是龙王也不由得心动不已。
“嗯,再张开一些,还不够啊!”他咽了口水,看着这样一具绝美的女体,身体也久违的兴奋起来。
唐蝉闻言,那早就红扑扑一片的俏脸露出迷惑的表情,随后身子停止了扭动,腰肢一直,本来靠地的臂肘以支撑身体的平衡完全放由脊背来进行,腾出的双手握住了秀气的脚踝,雪白的小脚又接着向着两侧挪了挪,让自己那臀缝被掰开得更大,好让那微微鼓起的小穴和菊蕾能够更清楚地展现在自己的主人面前。
男人也舔了舔嘴唇,看着这个想要夺取自己性命的少女,他突然有了羞辱的恶趣味,“很好,翻过身子来,手放在屁股上,好好地掰开。”
“是的,龙王主人。”唐蝉的声音轻柔温顺,心灵被扭曲的少女放弃了抵抗,身躯温驯地任由着仇敌的言语摆弄着。
在听完龙王的话后,少女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双臂和脑袋恭顺地贴扶在地上,而从脖子开始向下的娇躯抬起着,一直腾空到屁股处,双腿大大地叉开。秀气的双脚牢牢地踩在地面上,绷得笔直的。
这种动作将女体的柔软和美好宛若餐桌上呈现的大餐般毫不知羞耻的展露出来。
翻转后的屁股高高地朝天举起,雪亮紧致的白臀宛若剥壳后的水煮蛋般,圆溜溜的。而稍微向下,顺着曲线优美的弧度望下去,少女那紧闭的细缝和稀疏的阴毛,都在男人的面前尽显无遗。
“不错,不错。”看着彻底陷入在“惑心”中无法自拔的唐门少女,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顿时在男人的心里燃起。
接下来的“香”了。
自然,作为阅女无数的“龙王”,男人不可能只是满足于嗅嗅美处女身上的处子体香便甘休的。那太低级了。
扭曲唐蝉的意识,让她挣扎,让她难受,让她抗拒,却最后不得不颓然地俯首,乖乖地舔弄着肉棒,将它奉为自己的主人,发自内心的想成为乖奴,自愿自觉地做出淫靡下贱的动作,,小穴变成自己的独有物,这才是“香”。
男人俊白的脸上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心里的兽性无声无息的蔓延,暗暗地为唐蝉拟定了无数个悲惨的屈辱游戏。
“这就是唐门六小姐该做的事情吗,看六大小姐摇得这么熟练,虽说唐门以暗器毒药见长,不过现在看来,还有把自家的女儿送到青楼里做贱狗的爱好呢。”男人突然冷冷的一笑,舌尖如刀,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我……我……”原本乖巧地像是勾栏里最淫贱的骚货般摆动着身体的唐蝉的身子出现了一丝停顿,仿佛在酷夏里突然被狠狠地泼上了一桶冰水般,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清秀的脸上也是前所未有的露出了羞愧、愤怒、难堪交织的神情。
“哼哼。”龙王在冷笑。
唐蝉眼角的余光从自己的胯下掠过,看到他的嘴角带着淫邪的诡笑。嘴角更上面的,是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的瞳孔,似乎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样,眼眸之中仿佛燃烧着火焰般,看上去几乎没有了瞳孔,取而代之的是两团漆黑的漩涡,深不见底。
紧紧只是一瞥,少女美丽的眼眸中红芒一闪,脑袋里变得无比“清醒”。
心里腾起了念头:“没错,龙王这个混蛋在试探我。居然拿唐门来试探我……真是卑鄙。不会让你得逞的,这种卑劣的小把戏,根本对我没用。”
只要一直顺着这个混蛋的话说就没错了吧……卑鄙!
心如电转,仿佛先前的停顿只是错觉,少女娇细纯真的身体继续地摇摆着,脸上也挂出明显的媚笑,像是在打俏,“龙王主人说得不对哦,是贱奴自己要精进刺客之道,所以自己心甘情愿的去了窑子里学习过的。”
嘴里说着莫须有的自我羞辱的话,屈辱的泪水不敢流露,只能在肚子里钻,可是唐蝉的笑颜不变,洁美的身姿摇曳着。
“哈哈哈哈……”龙王的长笑响彻了整个竹楼,“想不到,硕大的一个唐门,好一个蜀中世家,原来竟是家销魂窝,你让那些死在唐家人手里的武林好汉怎么瞑目得了啊。”
唐蝉听着这个混蛋的胡言乱语,一股羞意和怒意直冲心头,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得红彤彤的,可是还是强忍道:“龙王主人这是哪里的话,”英雄好汉“也不是自称的,那些被唐门的暗器随随便便就打死的龟蛋,怎么配称得上是英雄豪杰,江湖险恶,他们敢踏进来,就应该做好这个觉悟,死了也就死了吧。也只有主人这样的好汉子,才真正配得上”真英雄“的称号。”
男人的笑声停住了,嘴角露出更加玩味的笑意,鼓起掌来,“好,好,好!”就应该做好这个觉悟“这句话虽然从你这个小婊子嘴巴里吐出来,总有种狗嘴里吐出象牙的感觉,不过很有道理。我很喜欢,那么现在,我这个”英雄好汉“,是不是就可以随便享用唐家的小婊子呢。”
“那是自然,”唐蝉媚笑着,在高高扬起好给主人展览的紧翘白臀下,伏在地上的樱唇恭顺地开口:“龙王主人,贱奴保留处女到今天,就是为了好好的奉献给主人大人。”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既然说好了是唐家勾栏里的小婊子,怎么又能保留处女到今天呢。”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又似笑非笑的问道。
“呜……我……”唐蝉心念急转,抿了抿嘴,突然脑海中似乎闪过一段话,恍恍惚惚间,便是随口的说出口道:“婵儿小婊子是内里头骚得不得了,可是表面上还要维持住唐门六小姐的威风,毕竟唐门家大业大,也是要脸面的。除了真正的英雄豪杰,普通的江湖庸人又怎么配看到婵儿小婊子发骚呢。”
等到回过神来,唐蝉发觉,自己居然自然而然的把这么一段骚话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羞耻,羞耻!非常的羞耻。唐门的脸,都仿佛要被自己给丢尽了。
假如这段话被其他人听到的话,唐蝉绝不怀疑,自己会把在场所有人都给灭口了。好在,只有这一个“大敌”听到。
对,这番话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听到。
唐蝉看不到,自己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丝异色,耳边仿佛也飘过一段铃铛声。
“没错,龙王注定是要被自己杀死的,所以,只是被他一个人听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是为了取信这个淫魔不得不做出来的牺牲。”
所以,只是面对“龙王”,只要是消息不外漏,只是说些淫言浪语,除了让对方麻痹大意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呢。
明知道这样似乎是自欺欺人,心里还是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紧绷的心缓缓地放松下来。
龙王迈步向前,笑道:“那么看来,我就是那个英雄好汉咯。”
“那是自然拉,主人这么厉害。小婊子第一眼一看,身子骨就酥了一半了。
等看全了,整个身子骨都软了呢。”唐蝉说完后都有点吃惊,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淫言浪语的。
“想了这么多年,一定想大屌想的要命吧。小婊子,准备好做老子的舔屌淫奴了吗?”
唐蝉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心里明白,方才的淫语凌辱,也只是为了用来做这一刻的配菜。
才放松的心,又绷紧起来,不过就算是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能逃避,因为,这是自己必须杀死龙王的必要的牺牲。
才刚刚开始获得男人的信任,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况且,内功不存的自己,也没有多少选择了。
少女狠狠心,嘴上却甜甜的笑道:“龙王主人,请尽管享用奴家。”
“放心,放心,乖蝉奴,主人疼你。现在也很疼你。以后会更疼你的!”男人走过来像是抚摸宠物般,轻轻的将手指点在唐蝉的牝户门口,不断的划着圈。
接着,一个雪白的绸巾平铺到了少女的胯下。
而且,由于是按照着龙王的命令,唐蝉的身姿几乎是曲折着,任由脑袋朝下,额头平贴在地上,双臂撑地,而那小巧而紧致的屁股高抬后,在她的视野里,就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俯下。
几乎是出自于刺客的本能,唐蝉一瞬间就想出了趁着对方兴奋的机会,借助着自己的大腿、腰身、手臂发力,瞬息夺人性命的数种手法。
唐蝉纯澈的双眸瞬间呆滞,“可不能失败啊,所以,必须使用最稳妥的方法。要听话!”
于是少女都忍住了,任由自己最私密的牝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玩弄着,被强制低垂,极大的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姿态,让少女根本看不到自己被做了什么,只能任由仇人任意作弄的紧张,让感觉更加的敏锐。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少女的穴口缓缓的生成着,就好像是男人的手指头变成了一根燃烧的蜡烛,那股子的热意一瞬间穿过自己会阴处的皮肉,从下腹部一直向着体内蔓延着。可是却并不是如同刺客训练时被火焰烫伤的苦不堪言,恰恰相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暖烘烘的,一点都不讨厌。
可是,眼前的人是家族的敌人,理应憎恨的混蛋。唐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心底里憎恨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消退。
可是,下身那发酥发热的感觉也绝不是虚假,很快,唐蝉便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泌出了温热的液体。
“所以啊,你现在会觉得有点疼,也是非常正常的。”一边说着,龙王扶住唐蝉柔软却充满着弹性的腰肢,向前递送。
唐蝉的身体一僵,心里的胡思乱想全都不见,“终于……终于要来了。”
少女不是没有预想过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一刻——有终于和自己选中的爱人结婚,在洞房花烛夜,自己守在婚房,如同任何一个平常的小媳妇一样,等候着应酬完的新郎官,然后两人羞红着脸,一步一步地按照礼法。也有在刺杀失败,不幸被残酷的盐商关在大牢内,饿得奄奄一息后,被恶毒的对方强行灌下媚药,然后在保镖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也有和少侠相遇,情到浓时的开始……事到如今,所有的猜测都已经无关紧要。
属于男人的硬物无情地挤开了小穴前的软肉,贯穿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来。
“啊……”唐门的少女嗡动着嘴唇,最终只吐出这么一个不成语调的词出来。
疼,很疼!
并不像是刺客的残酷训练时的那种痛,甚至可以说,比如童年时的那些为了练功而受的折磨以及曾经刺杀时候受过的伤比起来,只是小穴里的这一点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多年来受过的教育,让少女知道,自己正永远的失去了些什么。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长长的睫毛闪了闪,眼角处,不由自主地莹润起来。
而这一幕,自然也露在龙王的眼前,男人微微一笑,“就是要这样才好。”
哪怕是唐门久经训练的刺客,只要还是人,没有弃智绝神,使用摄心术就有可趁之机。
但是相对应的,所谓玄门异术,终究还是夺天地之造化,只要还是术,那就有法可破。
没有破绽的“术”,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身为苗疆第一术者的龙王,在凡夫俗子几乎认为是“神只”的王,他的术,同样是有界限的。
有大德者邪法难侵,有大智者邪法难以加身,有大因果者邪法难以奏效。
哪怕是自己,也只能布设迷障侵染人心,惑其智而乱其身,也是唐蝉因为种种缘故,内息紊乱,再加上又中了幻术,功体受创之下,才被他以“邪心”换灵心,进而夺其心智以为己用。即便如此,也不是永远有效的。
人生于天地之间,七窍呼吸吞吐而生灵智。又岂是偶然。
即便是自己将“邪心”侵染少女的灵智,可是往年那十数年的苦修也不是等闲。尤其是这种豁命舍身刺“君王”的刺客,所受的训练更是残忍酷烈,非有大毅力才可能坚持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龙王的摄魂之术中,反其道而行之,并不削弱唐蝉对于唐门的忠诚,反倒是先扬后抑,将女孩的忠诚唤起后,再用错误的表达方式扭曲她的道路,迷乱其心智。
但是想要她就这样从此就认定“内心的思考”就是绝对的道理,还需要善加引导,让她深信这个思路才是圭臬。并不简单。
不过人生在世,虽然是由无数个岁月组成的,但是终究有一些日子,是相当特殊的。就是要在这一个个关键的节点之上,好好的扭曲她的神魂。
首先,就要从今天的这让自以为是的小刺客,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什么叫做“上下尊卑”。
他要将这次的场景,永远的烙印在胯下少女的脑子里,让她记得,是谁,让她高潮迭起,是谁,是她一生一世的主人。
亲血裔的忠诚和隐忍,连同身,连同魂。他要全部的夺走。
是时候了,现在就是让他教会这个小婊子,她作为女人的本分了。
龙王高高的扬起头,虽然少女极力抬起的屁股的高度也有限,让龙王也只能半弓着身子,双手托在唐蝉的腰肢和美臀上将她的下体举起,不过这种有些拗累的姿势并没有打扰到他的兴致。
男人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女奴,他觉得,只有用这种绝对地自上而下的体味,犹如禽兽交合的蛮勇,才能够在第一次的给予那所谓的侠女、刺客、道尼仙师,以绝对的被支配感。
哪怕是她们内力精湛、哪怕她们学深似海,哪怕是她们行侠仗义让众人敬仰,哪怕是她们在乡间朝堂德高望重、哪怕是她们执掌一方让无数人战战兢兢,可是只要是她们躺下,双臀碰到床板的时候,她们就得好好想起来,自己终究是女人。而无论是多么自以为高贵,多么强大的女人,那细缝里的小穴,也是注定要给男人撑开贯穿的。
她们的心灵,就和小穴一样凹陷着,亟待填满。而表面清高冷艳的她们,不能随随便便发骚,所以她们只能由“绝对信得过”的主人来填满。
而自己,就是她们唯一的男人。此,乃命中注定。
唯有服从主人,才不会空虚,唯有服从,才能获得满足。
龙王看着胯下的少女,这又是一个注定在自己胯下舔屌的小婊子。
居高临下的俯视,龙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唐门的少女刺客浑身上下都是完全赤裸的,十数年如一日的锻炼让唐蝉的身体充满着新鲜而健康的活力,如同原初的婴儿般,无力、可怜又可爱。秀气的脸蛋垂泪着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胸前微微隆起的美乳并不如少妇那种熟透的雄伟,但那小巧而紧致的尖翘的笋型美乳,朝天挺立,自有少女含苞待放、充满无限可能性的韵味。
在发育得恰到好处的鲜嫩乳肉的顶端,两颗大小如梅子的蓓蕾在身下的刺激下,缓缓的勃起凸显,粉色的顶端和乳房的白皙,构成了一对绝美的圣女峰风景。
白嫩水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也是只有及笄的青春少女才有的独特光泽,太小则因为还未长成而索然无味,太大了则会自然而然地失去这种不带丝毫矫揉造作的感觉。
耸动下身,男人火热的阳物在牝户的穴口上轻轻的撞了撞,找准位置后向前一挺。
少女的密缝在先前的抚弄下,已经有了细细清泉。只是那一点点的蜜液,根本还远远不足以缓冲那成熟巨物的压力。
仅仅是第一次冲撞,唐蝉的喉间便发出难受的闷哼,未经人事的蚌户,在第一次迎来外物的时候,紧致的密缝在短暂的抵抗后迅速被男人的肉棒给挤开。
雄壮勃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少女的贞洁。并且不做丝毫留恋,努力地向着唐蝉的内里钻去。
“痛!”唐蝉的眉头痛苦的紧锁着,终于顾不得绝对服从的“小蝉奴”是不是应该继续说出骚话了,在身体被刺中的瞬间,意识仿佛一下子恢复到了从前,纤细的曼妙身体难过的挣扎起来。
然而在失去了内力的如今,纯出于少女本能,而不使用任何武学巧劲的扭动,只有普通小女孩的力道,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掌心。
唐蝉只觉得意识好像一下子远去了,眼前仿佛飞快地摇曳着黑与白的光影。
耳朵里也是一阵嗡鸣。
扭曲痛苦的少女的姣好容颜,那纯洁正在逝去的矜持样子,和那柔弱可怜的扭动腰肢,那强大而危险的唐门高手的外衣被残忍地剥除之后,这个身躯也终究只是一个可爱的少女罢了,配合上那无助的呻吟,和先前那坚忍的记忆,过去和现在在这幅细白的少女胴体上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