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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是我的化妆间，你怎好进来？”她脱下耳环，抿着嘴儿，声音冷冰冰。
“我高兴得忘了形。”张之远颓然立在一旁。
白莲感到自己过份。“我的成功全是你教导功劳，我们在这儿不要太亲热。”她只管收拾妆枱前的杂物，没瞧他一眼。
“我先出去。”他见她不高兴，只好退出。
轻轻带上门的声音，象铁锤打击她心房，她巧镜头前的自己，眼圈红了。
白莲极力遏制激动的心湖，卸下晚礼服，匆匆出门。
她漫无回到地开着汽车在热闹市穿插，刚才对许甫说约了裁缝新衣无非托词。
白莲兜了会儿风，可腕表时间猜不到，才转向艺术歌剧，赶着演出第二场。
在化妆间里，提场的醒叔做在沙发等他。“施主任刚来找你”他说。
“是吗？”她不着衣地应着。
“我有些事下请你帮忙。”他艰涩地说。
“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白莲和姜地问，见醒叔踌躇着。
“是为了贾梦。”他一时不知该不该坦白。
“他怎样了？”
“她和艺术歌剧院合同下月底届满，还未找到出路”他看着鞋尖。
白莲知道贾梦薪水不高，演出卖力，照理会续约。“她不打算续约？”
“你在这儿时间少，不会了解到人事复杂，贾梦负担家庭开消，如果失业会使她很烦躁。许甫、许明兄弟跟她象合不来。”
“贾梦和她们利益，工作都没有冲突？”她诧异。“你要我跟孟老板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