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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小姐回来了。”提场的醒叔先看见她。
许甫、许明兄弟也围着白莲，跟她嘘寒问暖。
“今晚不是假日，也很热闹，夏仙真有号召力。”白莲不再意地闲聊着，却要试探票房纪录。
“观众喜欢新刺激，全是宣传功夫，她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许甫讨好白莲说。“狂热的浪潮很快过去。”
“她是我唱歌的前辈，她成名很早，我还要回她讨教。”谄谀的话，白莲听不入耳。“听说她能唱多种方言的歌曲。”
“可惜太招摇了，不把人看在眼肉，张先生因为她辞职。”许明在旁说。
她惊呆了，许明说的是张之远。“到底怎么回事？”
“夏仙要初一练歌，张先生不肯答应，年初二张先生便不上班，后来辞职，昨晚也有回来。”许明说得熬有介事。
白莲不便替他申辨，只好不做声。
“张先生今晚有上班。”许甫更正弟弟的说话。“但来日底就不干了。”
“他昨天还来跟我练唱歌，也没提起这事。”她认为最聪明是置身事外。
“他已正式辞职，孟老板和施主任也同意他月底离开。”许明补充说。
“玩要到后台化妆间，一会再谈。”她觉得没谈下去的必要。
“回头见。”许甫、许明兄弟热烈向她挥手。
白莲离开艺术歌剧院不过几天，这次回来，每个人对她象特别亲切。想到快要离开，心情不禁沉重。
“施主任请你去餐厅一趟？”许甫探头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