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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不得大胆讲,我实话告诉你,我为你买这个刮须刀花了一千五百八十块,那里还有两千多的,三千多的,五千多的,我看到你经常用胡子扎我,所以才想到要这个东西帮帮忙,以后不刮胡子不准上床!”王国凤开玩笑地对陈小宁说。
陈小宁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他高兴地对王国凤说:“你这个人平时就是小气,这次大方了一回。”
“当然,我给你买了这么贵的刮须刀,以后不准用胡子扎我了!”王国凤说完,用手触摸了一下陈小宁的胡子,很扎手的,她就替他刮起须来。
“好啦,你吃完饭回去,将那几件西服烫好,人家这几天就要来取,我在这住两天就出院,没有什么大事,这是我一个兄弟喝茶,不小心溅了一点开水,不碍事的!”陈小宁侧着脸,配合王国凤给他刮胡子说。
“他烫了你后,医药费总得出一点吧!”王国凤小里小气地说。
“你就知道钱,钱!钱!我早就跟你讲过,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陈小宁生气地说
王国凤给他刮完胡子,将刮须刀重新装进盒子,对他说:“这个道理,我懂。”
“你懂个屁,经常要我教育你。”陈小宁没好气地对她说。
“你是师傅,你不教育我谁教育我?”
“人家教一遍就会了,我教了你一辈子,你都学不会。”
“谁叫你娶了个傻老婆?”王国凤将头扑到他怀里说。
“但愿你没有说一套,做一套,如果我哪天发现你背叛了我,看你如何过意得去!”陈小宁盯着她的眼睛,王国凤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游离开,陈小宁还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陈舟风风火火地从外面提着快餐盒回来,对他们说:“快,趁热,抓紧吃。”
王国凤赶紧到卫生间去洗手吃饭,陈舟将盒饭递给陈小宁的时候,王国凤分明看到了陈小宁的手抚摸了她一下,王国凤装着没看到,端起盒饭就吃起来。
吃完饭后,王国凤问陈小宁,说:“老公,晚上我来陪你,要不要给你拿点换洗衣服来?”
陈小宁用筷子指了一下自己的脚,对她说:“我脚上有伤,怎么洗澡?不要拿衣服来,你也没必要来,医院细菌多,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陪护床吗?”王国凤指着陪护床对陈小宁说。
“这是开始几天打针、换药多,行动不方便,让小妹来陪了几个晚上!”陈小宁告诉她说。
“嘿嘿,说实话了吧!小妹可以陪你,我是你老婆却不行,你们也太欺侮人了吧!”王国凤装着半嗔半怪地对他说。
“师娘,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你们的感情就像亲兄妹一样的真诚,完全是为了照顾师傅,你不要想歪了!”陈舟山羞涩地对王国凤说。
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能装,她们做过了那些违反伦理道德的事,却又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尊重她们,理解她们,她们一次次地说谎话,圆谎话,将假的说成是真的,真的说成是假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分不清方向,弄不明是非,就连自己爱着的人,也往往被她们骗得云里雾里,理不清头绪,判断不出对与错!
“陈舟,我们三个人也不是外人,你没必要那么虚伪,大家心里清楚,你们的所作所为,只要不破坏我的家庭,我也就忍了,我是一个以丈夫为天的人,爱他就要给他自由,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看,我说这些话,我老公的嘴都笑歪了!”王国凤看着陈小宁笑嘻嘻的样子,心里在想:“你别得意,臣妾我也不是好惹的!”
“臭婆娘,你咋咋乎乎,有没有个完,是不是又要老子发火你才舒服!”陈小宁瞪着眼睛对着王国凤吼声说。
“你看看,自从你们好上了后,我就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王国凤怨声载道对他们说。
陈小宁对王国凤发火说:“你说够了没有?,真是欠揍了!”
“你才是,你是自己骂自己,我不知是哪只狗给日了?”王国凤似笑非笑着对陈小宁说。
“你这老不摇尾巴,我怎么知道你正发情?”陈小宁也笑起来对她说。
他们夫妻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弄得陈舟好尴尬。
“你这公狗不想方设法地诱骗我,我怎么会跟着你去你家里嘛?一去你家里,就被你给干掉了,还好意思说是我向你摇狗尾巴?”王国凤与陈小宁有说有笑地说。
陈舟默默地将三个人吃完的快餐盒收集起来,用塑料袋装好,准备到楼下去倒垃圾,她对陈小宁说:“师傅,晚上到底是谁在医院陪你?我好下去倒垃圾,不然我就不上来了!”
陈小宁拿起床头的裁剪书在手里,抬头对陈舟说:“这几天你辛苦,你师娘回来了,就让她来陪我,我要整她个半死才行!”
陈舟嘟着嘴,用眼睛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目光,陈小宁看着她不高兴,又马上改口对她说:“哦!陈舟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一些,还是小妹来好一点,免得我烦心!”
王国凤心里想:“一对狗男女,还装腔作势的装好人,正好自己想休息一下,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让你们发鬼混去吧!”
王国凤轻轻地走后,陈舟坐到床边,小声地对陈小宁说:“哥,你答应过我,要护着我一辈子的,她得到你的名,我得到你的爱,河水不犯井水,你可不能出卖我!”
“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会出卖你?”陈小宁抚摸着躺在他身边的陈舟,对她说。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她见惯不怪地对陈小宁说:“十五床,你该吃药了!”
护士将一个瓶盖里装的药倒给陈小宁,陈小宁用手接住,他故意颤抖一下,药粒倒出来几颗掉在地上,陈小宁对陈舟说:“你捡一下!”
护士笑着对他说:“你的手干什么去了?接点这个东西都接不住!”
陈小宁“嘿嘿”一笑,他对年轻的女护士说:“你刚才看到了,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的手还在颤抖啦!”
护士对弯腰捡药粒的陈舟说:“算了,不要捡,地上捡的不卫生,过一会儿我再给他送来!”
护士走了后,陈舟戳了一下陈小宁的脑门,对他说:“你的手就是闲不住,让护士都看到了,多不好!”
“医生看这些看得太多了,你以为人家稀罕看你?”陈小宁咧着嘴,对她说。
“两个人的私事也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人类文明还是要讲的嘛!”陈舟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人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全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而已!”陈小宁不知羞耻地对陈舟说。
“你是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们的感情,那我走了!”陈舟说完,当真生气地准备要走。
陈小宁笑嘻嘻地赶紧拉住她的手,赔礼道歉地对她说:“好啦,我说错了,对不起你,我的宝贝,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这么忠诚于你,完全是出于爱你,你不要想错了,以为我是贪图你的钱财什么的?”陈舟解释着自己与他相爱的真正动机,没有掺进名利等虚伪的东西。
陈小宁安慰她说:“我没有说你企图占据我的钱财,我们是爱到深处情更真,一切合乎人性和礼制,可以了吧?”
“你要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不过我要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陈舟自鸣得意地对他说。
“我领略过你的随便,随便起来你还真的不是人!”陈小宁笑着对她说。
陈舟装着要用手打他的样子,对他说:“你还好意思说出来,都是你太坏!”她撒娇地扑到陈小宁的被子上,口里对他说:“我爱死你了!”
陈小宁的脚缠着纱布在被子里,陈舟扑在他的脚上,他痛苦地喊叫说:“哎哟,我的脚断了!”
陈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砸住了他烫伤的脚,马上爬起身来,将手伸进被子,摸着他的脚,笑着问他说:“这里没事吧?”
“没事。”
“这里呢?”陈舟顺着脚摸上来,问他说。
“痛。”陈小宁说。
“为什么会痛?”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路感染了!”陈小宁说完,一手就将被子掀开,让陈舟看个究竟!
陈舟皱着眉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小宁的发出一股子腥臭味,陈舟不敢久看,她将头扭向一边,手捂着鼻子对他说:“你趁这个机会,让医生来检查诊断一下,就说是这病床的细菌感染的,要医院负责,我们找医院的麻烦!”
陈小宁拉过被子,自己重新盖在身上,对她说:“那不行,肯定说不过去,医院也不会承认是他们的病房卫生不好,造成了这种病症!”
“要耍赖,穿鞋的总是怕打赤脚的,你要打悲情牌,就说我是一个饥寒交迫的农民工,为了外出打工,将两个小孩留在老家,下河洗澡都淹没了,不小心被朋友烫伤成这样,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现在住院又感染了这种讲不清、道不明的怪病,我不找医院,找谁去!老天不公,为什么受伤的意是我?”陈舟滔滔不绝地给他出主意说。
“你有没有这病症?”陈小宁问她说。
“我洁身自好,怎么会有事?”陈舟自欺欺人地对他说。
陈小宁想了想,怀疑是她传染的,他对她说:“我不相信你没有?除了你和我老婆,我没有与第三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怎么会路感染成这个样子呢?”
“我要有病,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不早就发现了?”陈舟不承认地说。
“那倒也是,等王国凤来后,我问问她,如果她也没有这种病,就一定是医院这床铺上被子感染的,我估计这床铺原来住过性病的人,医院对被子、床单肯定没有进行消毒处理,只知道收取昂贵的床位费。”陈小宁分析着自己的病因,他对陈舟说。
“都患得这么严重了,你自己难道没发现?”陈舟不解地问他说。
“我真不知道,刚才你揭开被子,我才发现这里不舒服。”陈小宁一脸严肃,认真地对她说。
这时,几个医生和护士来病房查房,陈小宁着急地对管床医生说:“医生,我想单独跟你说个事,你有时间吗?”
“你有什么事?可以当着我的同事一起说,他们都是专家、教授级的人物,说不定对治好你的病有好处。”管床医生对陈小宁说。
“等您有时间的时候,麻烦您过来一下!”陈小宁以恳求的口吻对管床医生说。
查房的时候,因为有很多医生和女护士在场,陈小宁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病情,只好等他们查房完毕后,管床的肖医生再次来到他的房间时,陈小宁才将实情告诉了他。
肖医生对他说:“你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路感染了,拉很痛的。”陈小宁不好意思地说。
“你把被子拿开,我看一下。”肖医生说。
陈舟看到肖医生来给陈小宁检查那个隐私地方的病情,就主动走到病房的走廊上去,她已经看过了,很恐怖的,“容易看坏眼睛!”
陈小宁把被子掀开,脱了裤子给肖医生检查,肖医生戴着口罩,将自己的手套往上提了一提,医生也怕感染病菌,他用几根棉签拨了一下陈小宁的“狗东西”,满有把握地对他说:“没事,是疝气,你小时候是否得过疝气?”
“疝气是什么病?”陈小宁不懂地问医生。
“是一种男性的生理常见病,就是你的里进了空气,有些是自己的小肠子溜进去了,不及时做手术很危险的,让人憋得十分难受,连小便都很困难!”肖医生对陈小宁说。他临床经验丰富,肯定以前治疗过类似的病人,所以他才敢下结论。
“这种病会不会有生命危险?”陈小宁担心地问肖医生说。
“大多数患者通过做手术,可以痊愈。”
“那您给我做手术吧!”陈小宁急切着说。
“并不是每个疝气患者都要做手术,你这问题不是很大,只要打针消炎就可以了!”肖医生告诉他说。
“那以后还会不会复发?”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但不能过分用劲憋气,特别是你们夫妻做房事的时候,不能太用劲过猛!”肖医生提醒他说。
“我这是怎么引起的?”陈小宁问医生。
“是你自己情绪波动引起的!”肖医生告诉他说。
“我还以为是你们医院的被子上有病毒,感染了我的!”
“怎么可能是医院的被子呢?我们的被子是经过高温高压消毒处理的,有专门的检测方法,请放心使用。你这病,我给你开点药吃,打点针就可以了,不要做手术!”肖医生说完,从自己的白大褂口袋拿出处方纸,他在处方上写下几种药品,递给陈小宁,要他去药房拿药。
陈小宁谢谢肖医生后,拿着处方单看了看,对着门外的陈舟喊道:“陈舟,你进来,快去给我拿药!”
陈舟在走廊上看到肖医生出来后,她从耳朵上取下耳机,她在用手机听音乐,医生走后,她马上进来问陈小宁说:“怎么样?你是什么怪病?”
“不得了!我的路感染了恶性病毒,医生说是你惹的祸,传染给我的!”陈小宁无中生有地故意吓她说。
“你再哆嗦一句,我就要生气骂人了!你以为我没有听到医生的话吗?医生说是疝气,好多男孩子都有,不是什么传染病,而是遗传病,肯定你们家族有人得过这种怪病?”陈舟看着他好气,生了病竟然乱怪人,不满地对他说。
陈小宁笑着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舟接过处方看了看,对他说:“我也是曾经听说过这种事,农村的小男孩在地上坐久了,蚯蚓会爬到他的裤档里,或者他手上抓过蚯蚓,都容易生这种病!”
“你看到过他们是什么症状?”陈小宁问她说。
“跟你差不多,肿得老大。”陈舟坏笑着回答他说。
陈小宁指了指她的脸,挖苦她说:“你看你,一个黄花闺女看人家小男孩的疝气,你害臊不害臊!”
“我还是黄花闺女吗?谢谢你的恭维,早被你们这些干爹、干哥夺去了贞,要下辈子当黄花闺女去了!”陈舟用手摸了一下陈小宁的鼻子,羞辱他说。
“你是自愿跟我的,出了问题别赖我!”陈小宁怕她追究责任,赶紧向她申明说。
“我跟你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比你老婆对你还好,你用什么来感谢我?”陈舟试探性地问他说。
陈小宁微笑着对她说:“我都已经以身相许了,还传授裁缝技艺给你。俗话说,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我不要你的师傅钱,你却倒过来要我感谢你,亏你说得出口!”
陈舟还真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只好悻悻地说:“不说这些啦,我去药房给你拿药!”
陈小宁看着陈舟出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欢喜,他心里想:其实应该感谢陈舟给自己的裁缝铺带来了财运,自从她来了后,裁缝铺不但一天比一天生意兴隆,而且她没有与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交往,证明她本质不坏,心地善良。
陈小宁认为:陈舟不像那些死心塌地的按摩女,那些人是自己往火坑里跳,警察在这个地方抓,她们在那些地方躲,堵不胜堵,防不胜防,抓也抓不少,罚也罚不怕。她们自甘堕落,在精神和躯体双重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女人只要走上了这条道路,而且不能痛心疾首地加以悔改,她的灵魂就完了。亅<ahref="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