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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裁缝铺里的风流韵事]

第10节第十章与友聊天

第十章与友聊天

陈小宁的命中注定会有贵人相助,他在本地没有什么人际关系,除了与一些南下的老乡玩耍外,不认识什么当地的达官显贵,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的裁缝铺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潮汕话口音的客家老头,他说着能听懂的客家话与陈小宁聊天来了。

陈小宁看到老阿公精神焕发,像个海外归侨的样子,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赶紧停下手中的活,将功夫茶的茶盘端到门面的中央,沏了一壶好茶,以茶待客,与老伯聊天。

老伯陈小雄确是一个从外国归来的华侨,他的祖父年少的时候随同客家人闯荡在东南亚国家,种过橡胶,开过中餐馆,养过海产品,做过翡翠、玉石、红木等生意,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他就开办了自己的家俱工厂,一些仿古式样的高级家俱都是借鉴中国的明清风格,加入现代流行的时尚元素,多次在家俱博览会上夺得过大奖。

陈小宁听着陈老伯讲自己和家族在海外的奋斗史,犹如穿越时空,跟着他们家族的脚步在东南亚国家创业一样,兴奋不已,他好奇心很强地对老伯说:“老伯,我们是一家人啦!你叫陈小雄,我叫陈小宁,你说这是不是兄弟缘分?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真的是一家哩!”

老先生掐着手指算了算,他高兴地对陈小宁说:“不到五百年,我祖父的爸爸就是从中原一带移过来的,那里姓陈的人很多,在中国和全世界都是排列最前面的大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来你这里玩耍,我们当然就是兄弟啦,只是不知道我打扰你没有?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没有,没有!您光临寒舍,令小弟我脸上有光,满堂生辉,您请喝茶!”陈小宁做了个敬茶的动作,自己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打工的人在异乡能碰上知冷知热的人,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和温暖。

在一旁听到陈小宁的信口雌黄、胡聊海侃,三个女徒弟都忍不住“哧哧”地笑出声来,陈小宁给她们使了个眼色,盯了她们一眼,他看到龚爱珍止不住笑,就走过去用手弹了一下她的缝纫机板子,轻声告诫她说:“不准笑!”

陈小雄老先生却并不在意几个女人的笑声,在外面见过大世面的人,对女人的笑声有一种心理的暗示,他对陈小宁说:“没关系,小弟,她们爱笑就让她们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陈小宁回头批评三个女徒弟说:“太没规矩,看我把你们惯得,在长辈面前嘻皮笑脸!”

“师傅,都是大师兄带头笑你们的。”董新艺望着陈小宁,告着龚爱珍的状说。

龚爱珍学着孙悟空的语调,用二指禅指着董新艺说:“二师弟,在师傅面前没有你说话的份!”

董新艺拿出一面小镜子,左照右照,顾影自怜地说:“哼,我老猪里外都不是人,我还是回我的高老庄去,那里还有我的新娘子哩!”

陈舟笑着对她说:“二师兄,你的新娘子可能早就成了妖精的老婆了,你戴着一顶绿帽子在外招摇,怎么就一点都不知趣哦!”

在师傅面前一说到绿帽子这种敏感的字眼,大家怕师傅生气,沉默了一阵后,龚爱珍最先打破沉静说:“沉默是金,微笑是银,此处来点掌声,我就知道你这三师弟最讨师傅的喜欢,所以我们不想跟你争宠,你好自为之吧!”

陈舟真的不敢做声了,她以为自己与陈小宁的事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不说他们就是了。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们也不可能看到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只是猜测揣摩而已。

坐在茶具前,陈小宁陪着陈小雄喝着茶,聊着家事、国事、天下事,好在陈小宁从小闯荡江湖,虽然不是什么通才,却也上懂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穿衣戴帽,楚汉相争,煮酒论英雄,样样晓得一些,与别人沟通起来,倒也可以牛皮烘烘一番。

陈小雄对陈小宁说:“小弟,我也是听人介绍,说你的裁缝手艺好,能做出正宗的唐服、汉服,因为我们都是汉族,连本民族的衣服原来是个什么样子,都从来没有见过,你能按照古时候的样式做出衣服来,真是很不容易的,证明你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一个有钻研精神的年轻人!”

“兄台,我不年轻了,上了三十五,吃三十六岁的饭,与你相比,我是渺小得很啦!”陈小宁谦虚发对陈小雄说。

“哪里,哪里,中国有句古话,自古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你正值创业的大好时光,如果你把握机遇,将自己创立的品牌效益最大化,男人有钱你的一生就算成功了!”陈小雄端着茶杯,笑逐颜开地对他说。

“请兄长多加指教!”陈小宁拱拱手,对他说。

陈小雄端着茶杯站起来,他看了看陈小宁挂在墙上的衣服,老成持重地对他说:“你如果在资金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我还可以将你的服装带到东南亚国家去,让他们试销一下,如果在华人社区打开了销路,以后你就不愁衣服卖不出去了!”

陈小宁犹如喜从天降,他感动地对陈小雄说:“兄长,我太感谢你了,你是个财神菩萨,无价之宝,也许是我们祖上积的德,碰到了您这个大贵人。”

“呃!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做几件样品,我拿到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越南等地去,找些朋友给你打开销路,以后你的裁缝铺只怕忙不赢!”陈小雄信心满满地对他说。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全是我们本家老兄您一手提携的,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先给您鞠躬了。”陈小宁果真走到他身边,给陈小雄鞠了一躬。

生意还没有开始,只是一个好的想法而已,陈小雄见陈小宁的礼太重,他想回礼,房间太小,身体一转身,忙乱中却将茶几一旁的开水壶碰到了,开水倒了出来流了一地,一些开水烫到了陈小宁的脚上,烫得他直跺脚,大叫一声:“哎哟!”

陈小宁大叫一声,把陈小雄吓傻了,他不知所措,老年人行动迟缓,陈小雄没有及时去扯“热得快”的电源开关,却脸色苍白地去扶倒下的开水瓶,没想到开水传电,陈小雄的手刚接触到开水瓶的金属外壳,就被电打了一下,他也“哎哟”一声,赶快抽手回来说:“有电!”

好在离他们最近的龚爱珍眼明手快,一把扯掉了电源总开关,才避免了一场电击事故的发生。

陈小雄忍住自己的痛,问陈小宁说:“小弟,我不是故意的,烫到你没有?”

陈小宁脱下袜子,用冷水浇上去降温,他看了看自己的脚起了水泡,故作轻松地笑着说:“还好,没事!”

三个女徒弟马上停下手中的活,过来扶着陈小宁,龚爱珍从厨房拿来菜油,给陈小宁脚上烫起的水泡浇上油,董新艺从冰箱取下一些冰块递给陈小宁说:“师傅,您将冰袋冷敷一下,就不会痛了!”

“走吧,我们送你去医院上点药,否则水泡溃烂就麻烦了!”陈舟对陈小宁说。

陈小雄像个犯了错误的罪人,涨红着脸对陈小宁说:“兄弟,真是连累你了,我害得你受到身体上的痛苦,我会补偿你的。”说完,他拿起自己的随身小包,从里面取出一本银行支票,迅速填上数字后,双手恭敬地递给陈小宁对他说:“小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让她们送你马上去医院住院治疗,我先回去办点事,马上就过来陪你!”

陈小宁接过支票一看,上面写着:“十万元人民币!”

“这没有多大的事,我自己有钱,兄长,你不要破费!”陈小宁说完,递回给陈小雄。

陈小雄扬了扬手走出门外,他招了一辆的士钻了进去。

龚爱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生气地对陈小宁说:“师傅,你怎么交上这种德性的朋友,他把你烫伤了,‘对不起’都没有说一句,就溜之大吉了,我跑过去把他逮回来!”

“站住,大胆!”陈小宁喝住龚爱珍说。

龚爱珍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陈小雄坐上的士走了,她耸耸肩,两手一摊,示意人走茶凉,你找鬼去!

“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遗憾的是让老兄扫兴了!还不知他能不能帮我继续扩大生产规模,你们懂个屁,这个人才是一个真正的财神爷!”陈小宁坐在凳子上,用冰块冷敷着自己的脚,对三个徒弟说。

“那我就在这里守店,你们两个人陪着师傅去上药吧!”龚爱珍不高兴地朝陈小宁看了一眼,对董新艺和陈舟说。

“救师傅的事一般都是大师兄出面啦!我在这守店,你们去吧!”董新艺开玩笑地对龚爱珍说。

“谁要你们陪,我一个人不能去吗?你们都在家,抓紧时间把手上的活干好就是了!”陈小宁板着脸孔对她们说。

“行啦,脚都成灯泡了,别逞强,我陪你去!”陈舟放下手中的活,眨了一下眼睛,对陈小宁说。

陈舟搀扶着陈小宁的臂膀,一步一拐地钻进的士,龚爱珍和董新艺两人互换了一下眼色,看着她们上了车后,龚爱珍羡慕地对董新艺说:“女人年轻真好,老姑娘我也曾经年轻过,可惜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好事!”

“别吃醋了,耕种好自己的责任田,别人的男人过不得夜,老公还是自己的好!”董新艺数落龚爱珍说。

龚爱珍不服气地对她说:“与别的男人过了夜有鬼吧!”

“你不相信,就去过一下试试?自古奸情多命案,让你快活一下子,痛苦一辈子!”董新艺吓唬龚爱珍说。

“你与别的男人做过露水夫妻没有?”龚爱珍问董新艺说。

“你呢?”

“我先问你的,你先说?”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除了我老公,别的男人连手都没有碰过,那天师傅在裁剪布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部,我都吓得浑身发抖,当时师娘都看到了,她装着没看到,我不知她会不会有什么想法?”董新艺侃侃而谈地对龚爱珍说。

龚爱珍抖动了一下手中的布料,替她分析说:“我估计师娘肯定有想法,不过还不至于跟你大吵大闹,究竟师傅在她面前威望很高,你没声张,吃了哑巴亏,她当然不会做声的。”

“你说那是不是师傅故意用胳膊肘儿在暗示我?”董新艺问龚爱珍说。

“我认为他肯定是暗示你,他是既有这个贼心,也有这个贼胆的人,当着师娘的面,对你有点暧昧,看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如果你们选择沉默,师傅就会更加大胆地来触摸你,你信不信?”龚爱珍条条是道地说。

“那我该怎么办?”董新艺看着她,问她说。

“好办!主动投降,宽衣解带,免得他对你苦思冥想,人生三大苦:忘不了,得不到,是最痛苦的,为了你和他的性福勾当,麻烦你干脆利落一点,别粘粘糊糊好不好!”龚爱珍故意挑动她,对董新艺说。

“我老公发现怎么得了?要死人的!”董新艺心里有数,她看龚爱珍耍什么花招?她故意装着六神无主的样子,求助地问她说。

龚爱珍怂恿她,想拖她下水地对她说:“你要前思后想,左盼右顾,那就什么事都干不成,大要大声说出来!”

“呸!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跟他干这种事!你懂吗?”董新艺嘻笑着对她说。

龚爱珍一肚子劲白费了,她不相信地说:“你言不由衷,我不信?”

“凭什么?我再问你一次,凭什么!我老公至少比他年轻有活力,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更大前途,你以为我们跟他学点这个裁缝小手艺,他就很了不起,配得上我们做徒弟的以身相许,是不是?你错了,同志姐,我跟他学了好几个月,就只学会订扣子、上拉链、锁裤边,你比我聪明点,可能学的比我多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董新艺牢满腹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龚爱珍觉得她有定力,不为社会上形形色色的物欲横流所打动,更没有为生活周围的男欢女爱所动心,这样的女人很了不起!

“我哪有你聪明?你都只学会订扣子、上拉链、锁裤边,我连这些粗活干起来都笨手笨拙的,做起来很困难!”龚爱珍有自知之明地对她说。

“所以说嘛,跟师傅、师娘相处,我们用得着以情相许,全力以赴吗?”董新艺心安理得地对她说。

这时,王国凤从外地回来,她手里提着给陈小宁买的刮须刀和皮带的礼品盒,她听到董新艺的话,满面笑容地对她说:“我才出去几天,姐妹们就要变心了?”

“哟,师娘回来了!师傅的脚烫了一下,你赶快到医院去看他。”龚爱珍报喜似的,马上对王国凤说。

“陈小宁怎么烫到的啦?”王国凤问龚爱珍说。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开水烫到了脚,陈舟陪着他去上药了,我们在这里守店。”龚爱珍回答她说。

王国凤看到她们两个人在这里有说有笑的,陈小宁负伤了,她们还笑得出来!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人心隔肚皮,亏她们还是徒弟!

王国凤放下手中的东西,二话没说就走到公路上向出租车招手,坐上的士往医院赶去。

她来到医院的外科住院部,正好看到陈舟坐在陈小宁的床边喂他的芭蕉,两个人打情骂俏,动手动脚,王国凤站在门口看了很久,轻轻地对他们鼓掌喝彩,冷嘲热讽地对他们说:“精彩,精彩!我来得不是时候,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原来哥哥妹妹就是这样相处的,太不可思议了!”

陈舟马上站起来,脸红着看着王国凤说:“师娘,你回来啦!”

“我还不回来,你就坐上我的位置了!”王国凤冷若冰霜地白了她一眼,生气地对她说。

陈舟只好站在一旁不说话,她看着陈小宁,希望他出面摆平。

陈小宁当然心领神会地要替陈舟挡枪眼,他用凶巴巴的眼睛盯住王国凤,对着她大发雷霆起来,责骂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跑到外面去风流浪荡,老子在家苦透了,你还好意思回来发威,看我怎么整死你!”

陈小宁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往王国凤身上砸过去,王国凤躲开后,茶杯掉在地上,碎裂成很多玻璃碴。

王国凤心里有鬼,有点心虚,看到陈小宁发火了,吓得她赶紧改变口气缓和气氛,她连哄带骗地对他说:“老公,我才说了她一句,看把你急得?我的好老公,老婆听到你烫伤了,东西都没放下,就赶过来看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十多年的夫妻,你就这样对待我,叫我情何以堪?麻烦你们给我留一点点面子好不好!”

“你要给我耍心眼,我要让你好看!”陈小宁没好气地对她说。

“我耍了什么心眼吧?你真是的,疑神疑鬼,好在我是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如果年轻一点,那出门都出不得,整天陪着你算了。”王国凤说完,走到他面前,温柔地端起陈小宁的脚看了看,细声细语地问他说:“老公,你怎么会烫到脚上了?”

“少来这一套!我这几天眼皮跳得厉害得很,晚上又做梦,梦见你盖上了一床红色的新被子,我拿起《周公解梦》的书一看,你猜说的是什么?”陈小宁问王国凤,王国凤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小宁沉默不语,王国凤只好猜谜一样的猜猜看,她对他说:“梦见红色应该是吉祥之事,证明我们的生意红红火火的,旧貌要换新颜了!”

“你是准备要用旧人换新人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我们家的祖先在梦中告诉我的,梦见盖新被子就是妻子出轨,你做何解释?老实给我说清楚!”陈小宁诈唬她说。

王国凤知道他是想诈出他想的东西,她冷静地说:“你是神经过敏,一天到晚对我不放心,自己做得怎么样?问问自己的良心,你要去要求人家,先拿面镜子照照自己,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跟老子强词夺理,是讨打了!现在就去给我做DNA监定,我就不相信从你身上找不到你出轨的证据?”陈小宁说完,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要拉王国凤去化验室检查裤子里面的残留物。

陈小宁太聪明了,他从电视里面看到过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绯闻,就是通过他的女友来温斯基裙子上的,检查出克林顿的DNA,他想用这种方法吓唬王国凤,让她坦白从宽,从实招来!

王国凤真的想不到陈小宁会有这么多鬼心眼,居然想到从她的上检查她是否出过轨?王国凤心里吓坏了,她知道别说要通过医学检查,就是用肉眼看都会一见分晓。说谎的人心里总是虚的,王国凤只觉得眼睛一黑,双腿发软,立即瘫倒在陈小宁病房的地上。

陈舟想去扶她,陈小宁赶忙制止说:“别去动她,到时候还说是我们打她晕过去的,让她醒来后自己说清楚!”

王国凤倒在地上,见没有人来扶她,她自己缓慢地站起来,流着眼泪“扑通”一声跪在陈小宁的床前,对他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好,老婆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伤了!”

王国凤说了对不起丈夫的话,可关键的东西也是陈小宁最想听到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她心里并不想离开他。

“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是问你出去干了那些坏事,你从实招来,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你不承认,硬要逼着让我拉你去化验,我就要电视台记者来报道!”陈小宁在床上翘起脚趾头,得意地对她说。

“没有的事啦!老公,你知道我心脏不好,别吓我啦!你怎么就不相信老婆,反而相信别人呢?”王国凤装着很委屈的样子对他说。

“他是开玩笑的,师娘,别难过了,你持这个家,其实也很不容易!”陈舟在旁边帮王国凤说话。

“我知道,他经常这样讹诈我,整天怀疑老婆对他不忠,连我们这种人你都不放心,全天下你就只相信自己了!”王国凤笑着对陈小宁说。

王国凤并不傻冒,她知道避重就轻,说一些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话应付陈小宁,关键的东西滴水不漏,因为她知道,只要将关系到夫妻感情的事说出来,这个家就散了,她与丈夫十多年的缘分就会到此结束,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王国凤之所以不远千里去与罗自强私通,主要是陈小宁自己造成的,她在家里得不到温暖,就免不了到外面去寻找避风港。再说王国凤在老家的时候看过黄色录像,受西方享乐思潮的影响,在家里备受冷遇的她,一气之下想到了婚外情的刺激?可回过头来,她仍然一如既往地爱着丈夫陈小宁,是他将她领上了裁缝之路,也曾给她带来了快乐和幸福,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陈小宁身边。

王国凤走到床边,替陈小宁按摩起另一只没烫伤的脚,她想用女人的温柔抚平他的创伤,陈小宁这才心里平复了一点点,他对陈舟说:“小妹,你去外面打三个盒饭来?加个鸡蛋,加点榨菜。”

陈舟知道这是他想支开她,他们究竟是夫妻,虽然有些同床异梦,矛盾重重,自己可是一个插足的第三者,只要王国凤不为难她,每月按时开工资给她,就算不错了,比起在娱乐场所那种见不得人的工作,在这里不但可以学到一技之长,还有人爱着,这对一个心无居所的漂泊女孩,也是难得的幸福生活。

“师娘,你想吃什么菜?”陈舟笑着问王国凤。

“随便你,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师傅这伤势是不能吃酸菜的,不要买酸菜和豆腐就是了!”王国凤对陈舟说。

“好的,我马上去。”陈舟说完,她看了一眼陈小宁,拉上门出去了。

王国凤为了向陈小宁示好,她从包里拿出非利浦的电动刮须刀和金利来领带,摆在陈小宁面前。她启动着开关,刮须刀发出“嗖嗖”的响声,王国凤得意地对陈小宁说:“老公,你猜猜这刮须刀多少钱一把?”

“一百多?”陈小宁脱口而出地说。

“你再猜?”

“顶多不过三百块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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