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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那把匕首用用。”曹殷指向凶脸男皮带上别着的匕首。
“嚯，拿去吧！”凶脸男取出匕首递给曹殷。
“这匕首还挺沉，”曹殷掂量了一下，道，“那你们睁大眼看好吧。”
曹殷说完，便皱着眉头将匕首尖端刺入左手的掌心之中，这一举动顿时吓到了凶脸男，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地吃惊。
曹殷掌心的伤口向四面八方喷出大量的血红烟雾，带着极其浓重的血腥气息，周围的人不禁惊恐地喊叫了出来，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全被血雾笼罩。。
“这是血，好重的血腥味！”
“这小子的能力难道是把血液变成烟雾弹吗！”
“虽然很恶心，但是这能力还算有点帮助用处！”
这群大汉吵吵闹闹地喊叫着，曹殷阴笑着绕过了被叫做贤哥的猛汉，然后疾步地上了楼梯，当血雾被收聚会伤口内后，众人发现曹殷此时已经没了踪影。
“这小子去哪里了？”
“还用问吗，肯定是趁着我们看不见跑上楼去了！”
“赶紧把他追下来，不能让这小子乱来！”
这时贤哥却突然发话了：“好了，你们闭嘴，让那小子去吧。”
“贤哥，你怎么突然？”
“这家伙如果只有这点程度，是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贤哥摸了摸眉毛上的刀疤，道，“而且，李冶华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个曹殷不会那么容易拿到疫苗。”
曹殷一口气爬到十四楼，喘着粗气向后看了看，自己散发出的血雾也就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就收回了，但是二楼的那群人竟然没有跟上来，也是有点吃惊，这时，伤口的血液忽然向外鼓起，逐渐凝聚成一个血红的脑袋。
曹殷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镇定下来，这是红蝶显形的形态之一，只能在还未凝固愈合的伤口汇聚出一个鲜血骷髅，只是这一次，曹殷发现红蝶脑袋更加饱满了，可以依稀看见血液凝聚而成的肌肉纹理。
“怎么了，突然显形，把我吓了一跳。”
“血罡回天劲，我已经领悟了一重，”红蝶道，“这个能力有九重，每每提高一重，能力效果就会大幅提升。”
“你突然钻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是的，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现在要去见人，你先收回去，”曹殷道，“以后最好不要随便‘出头’，会吓到别人的。”
“好，那以后你叫我才出来。”
凝聚红蝶头部的血液再次收回到体内，曹殷下意识地用右手压住伤口，免得红蝶又发神经从伤口钻出来。
曹殷记得李冶华的房间在楼梯口的右侧尽头的一间教室，他来到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隔着门叫道：“李冶华，我是曹殷，我来找你啦！”
正当曹殷准备把门推开，发现李冶华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了，跟着出来的还有林墨。
李冶华脸色很难看，而且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他的左手捂着被云瞻重伤的胸口，右手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林墨脸色也很憔悴，她望向曹殷，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让曹殷心中怦然一动。
“你来了，”李冶华话音还是很平静，“是来拿疫苗的吧。”
“嗯，我希望你能多给我一些，因为我可能得出远门找妹妹，”曹殷道，“你之前说可以为我提供渠道，这话不假吧？”
“一打够不够，一支疫苗一般能够帮助你撑一到两周。”李冶华道。
“够了，”曹殷道，“需要什么条件？”
李冶华淡淡一笑，道：“你还挺上道，知道这不是天上掉的馅饼。”
“当然，你们二楼的那位贤哥已经跟我挑明了，”曹殷道，“你开个价吧，是要付钱还是怎么，只要不是肉偿。”
“我对你的肉体不感兴趣，”李冶华笑道，“你知道军方在江华市投放的赈灾物资里，有多少疫苗吗？”
“我没亲眼见过，肯定不知道。”
“乐观的话，会有十二打，”李冶华道，“而且今天中午，会有两架空投直升机经过我们的街区，我的人已经在准备了，这附近除了丧尸，还有其他的武装份子也想拿到赈灾物资，所以必须用武力抢夺，不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拿走。”
“也就是两箱赈灾物资……你是要我加入这次抢夺行动吗？”
“没错，”李冶华道，“给你交代一个任务，如果你能够顺利完成，我会给你一打疫苗，如果你完不成，我只会给你一支作为鼓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