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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你。。。”梁凯于听了水姐的话羞到耳朵都红了，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除，除了烤鸭还需要别的吗？”
“唉，行了算姐我怕了你了，给，拿去买你自己喜欢吃的。”水姐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梁凯于然后揶揄道：“你啊都老大不小了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哦，难道你是想在旁观摩学习学习？”
“没，没有，没有的事，水姐你跟哥慢慢聊我，我这就去买，买烤鸭。”梁凯于说完后就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没想到你这老奸巨猾的老油条居然能收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徒弟。”水姐满脸愤懑地盯着王戈：“为何我这么纯良的人收回来的个个都是脑袋不正常的二百五。”一旁的王戈还是旁若无人地擦着望远镜，早就习惯了王戈时不时就抽风的水姐也不恼而是起身自己动手泡起了茶：“上次根据你的定位器我们的人一路追踪齐彪虎到了春城半山上的一家名为最欢喜的疗养院，后经过调查我们发现这疗养院因为现任院长不善经营所以在几年前就将疗养院最边上的一块地卖给了齐彪虎建私人别墅，去年齐彪虎更成为了这疗养院的资助者。对了齐彪虎每次去那探望的都是他以前的一得力下属，他的这位下属名叫沈大力前年因为猥亵未成年少女被人告上了法庭，只是后来此人却被判定为重度精神分裂者而后就被送进了最欢喜，当时因为警方迟迟找不到有利的证据所以就只好先认同了法院的判决然后私下派人潜入最欢喜进行调查。可先前派进去的人查了一整年却什么都查不到还暴露了行踪，上月我们重新派出了零字头的人以找工作的名义进去了，可他进去了大半个月了依然查不到有用的信息。上头的人商量过后决定让我再派一人潜入最欢喜，不过我们这次打算。。。”
“等，等姐你刚刚说了什么？”在水姐说了一大串之后王戈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扔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一脸激动地看着水姐。“我们派人进入了最欢喜调查可什么都没调查出来。”水姐白了一眼王戈：“敢情我这说了大半天了你现在才准备开始听我说话啊。”
“不是这句，是，是最后一句。”王戈笑着对水姐说道：“姐是最后一句。”
“上头让我再派一个人潜入最欢喜。”水姐没好气地回道。“我去，我去，我去，姐你就让我去吧。”王戈说着就凑到水姐跟前讨好地说道：“姐我就知道你疼我，有好工作肯定会先想到我的。”
“好工作？今天下钞票雨了吗？居然不叫水姐叫姐了？”水姐扭头看了看屋外而后回过头看着王戈讽刺地笑道：“哼，往常给你任务你不总是声称自己要退休了吗？今天怎么那么积极了？”
“好吧姐，我坦白，我其实就是想换个更高级的望远镜，这地上的破玩意是我花了好几千买回来的，可用它看对面美丽的姑娘洗澡就总是看不清，它压根就透不过那升起的水汽。”王戈指着地上的望远镜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为了换个更好的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努力工作，所以姐这次的任务你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好，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水姐将食指按在王戈的唇上阴恻恻地笑道：“明天你就去将你现在的顶头上司狠狠地揍一顿然后脱掉上衣去街上游行傻笑一番。”
“姐这任务是不是有点偏离主题了？”听了水姐的话王戈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没有偏离主题啊，上头让我送一个精神病进去你不疯怎么进去啊？”水姐拍了拍王戈的肩膀笑道：“齐彪虎是见过你的，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所以你得演得更逼真一点，最好游街的时候再去翻翻垃圾桶吃吃垃圾然后哭诉一番什么的？”
“姐，不是姐，真要玩那么狠？就不能用些温和的方式进去吗？”王戈听完后脸都青了。“若是你没见过齐彪虎，姐我肯定会直接送你进去的。可谁让你之前给自己加戏了呢？小子啊干我们这行的最忌的就是给自己加戏，你这惩罚算是轻的了若是严重的你的命早没了。”水姐伸手环着王戈的脖子轻声笑道：“这上下的一切我都已经打点好了，还有你叔叔一家我到时会安排护工以及那傻小子去照顾，所以你就放心地去吧。”倾听者王戈已石化。
“我，我是不是回来得有点早了，要不我再去楼下转转。”梁凯于进门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眼珠子左右漂移就是不敢正眼瞧面前的两人。“不用了我们已经完事了，小弟弟今天这些菜就赏你了，姐先走了。”水姐说着就拎起沙发上的手提包往外走去，开门时还不忘回头给王戈一个飞吻：“王戈你明天可要记得好好表现哦，你刚可是说了要让人家放心的。”
“哥你都有水姐了就别再惦记着沈小姐了，水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能力也好是比得过沈小姐的。水姐人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豪气地到店里跟老板说：老板给我来整只烤鸭。”梁凯于捧着手里的烤鸭直咽口水就差没上嘴咬了：“哥我们开饭吧。”（多年以后被水姐派去当牛郎的梁凯于仰天长嚎道：“当初真的是看走眼了。”)
“凯于你说哥我顶着这张脸到大街上去掏垃圾桶会出名吗？”王戈并没有回答梁凯于的话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上下左右地移动：“啧，啧这么帅的脸掏垃圾有些浪费了，要不我明天到街上挨个亲吻路上的美女？”
“哥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刚明明答应过水姐明天会好好工作的。”梁凯于有些生气地看着王戈：“哥你哪怕真的要变心，也等我吃过十个八个烤鸭之后再变吧。”
“没出息就只知道吃，哥我当初真的是看走眼了怎么就给自己选了这么一位下属呢？”王戈伸手扯下烤鸭腿塞进嘴里边吃边叹道：“肯定是当初看大街时被你送来的那咸得要命的蛋炒饭给害得失去了理智，唉，可这节骨眼上也不好换人，罢了哥我就先将就着用吧。”
“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梁凯于放下烤鸭巴巴地看着王戈：“哥大不了我再加五十房租，你别赶我走成不成。”
“你，你，你，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这要是让组里那群狐狸知道我招了这么一个没心眼的货不得天天嘲笑我?”王戈越说越气见梁凯于还是一副懵懂样，只好用手里的鸭骨头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才拿出纸笔写了一个地址塞到梁凯于的手中：“缺心眼明天你不用去看街了，给这是你新工作的地方，你去了那里后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的了。”
“哥这新工作待遇好吗？”梁凯于拿着手中的纸条憨憨地问道。“待遇很好，包吃包住还有五险一金加提成，另外还会额外包了丧葬费加抚恤金。你是属于我私下的人又是新人进去之后他们只会让你做一些辅佐的工作不会有危险性的，所以放下心来好好干吧这是你存老婆本的好机会。”王戈拍了拍梁凯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哥第一眼看见你时就知道你是个有潜力的，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体验一下新工作，在我回来前你就先当个实习的，等哥回来后你再告诉我要不要转正。”
“哥你要去哪？”梁凯于满脸疑惑地看着王戈：“哥这工作那么好你为何不跟我一起去？”
“停，停这个问题咱们不要再扯了，再继续扯下去我得英年早逝了。”王戈一手按着心口一手对着梁凯于摆了摆：“你想要知道的明天到了那里自然就都会有答案了，现在你赶紧给我做饭去。”
“好的哥。”梁凯于说着就抱着烤鸭兴冲冲地进了厨房。“也不知道那白痴院长有没有将我这英俊的容貌给刻在了心里，没想到我人还没到中年就遇上了人生的滑铁卢。”等梁凯于进厨房后王戈又掏出镜子自言自语道：“不会开局就被判死刑了吧，现在毁容还来得及吗？”
第二天
“王戈，庄队长让你到办公室一趟说有事找你。”王戈一到局里就被自己的同事拉住了：“我刚看庄队长满脸笑容的，看来是你的好日子要到了。”
“嗯，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王戈伸手拍了拍同事的肩膀低声说道：“今天黄历上写着宜祭祀宜出殡。”王戈这一番话把同事给唬得一愣一愣的，等王戈离开后就自言自语道：“王戈什么时候去学风水了，那么懒的人都去学风水了看来是个赚钱的好营生，嗯明天我也去跟人学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