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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初晓身世
“嗯？”众人突然听到自肖老口中冒出这么句话来，皆是疑惑不解，望向肖老。
肖老也是由不住心中所想，这才失了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了个哈哈：“哈哈，老夫想到了故人而已，无妨无妨，各位继续。”
众人皆是感到莫名其妙，倒也并不妨碍继续说着白日的事情，又再次回到了话题之上。只是，林牧依旧疑惑不已，“太像了？是说，我像某个人吗？莫非？”
一顿饭倒是其乐融融，宛若一家人一样，末了，唐林见肖老看着林牧的眼神，也便知道，怕是有所隐情，于是便唤着众人，离了席，座上也便只剩林牧以及肖老了。
林牧暗道奇怪，难道是，肖老有话要对自己说？正在奇怪着，忽然听到肖老轻咳一声，林牧便知道，的确是有话，便放下了碗筷，望着肖老。
“小牧，听唐家主说，你无师承便有此番成就？”肖老问道。
“回肖老，是的。”虽说林牧心中奇怪，但也是顺着肖老的问题答了下去。
“嗯。无师承便有此番成就，着实了不起啊，这等天赋，真是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肖老的表情，仿佛陷入了一段回忆之中。
林牧不解：“故人？”
“是啊，故人。还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不提不提。”肖老笑道，随即又说：“你这容貌，像极了那位啊，也姓林，可真是缘分呐。”
林牧听得越发的疑惑了，正疑惑间，却听到肖老猛然一句，惊到了林牧。
“你这神魂，有些蹊跷！”肖老随意一说。
可这随意一说，吓坏了林牧，要知道，他这双重神魂，此世也只有此世的母亲知道啊，这老人家是？林牧不禁心生戒备，暗自将灵力聚在了掌间。
“呵呵，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肖老倒是随口说来，倒是让林牧暗叹：“这老人家，怕是修为不浅，居然能如此轻易捕捉到自己一瞬的戒备，颇为不俗。”
林牧也遣散了凝聚的灵力，问道：“不知，肖老这是？”既然察觉到自己神魂的不寻常，那他是有何目的吗？
肖老也是在今日决战之中，眼见林牧在突破一瞬，魂力爆发之间，才发现了一丝端倪，心生好奇，发问的，倒是也没有别的意思，此刻见林牧如此紧张，也是意识到这恐怕是林牧的大秘密吧，也便不再提及，道：“不知小牧你，是何方人士？”
林牧见肖老却是没有别的意思，也便放下心来，自己重生这一秘密，此生，怕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随即便答道：“昆州城外，乡野之人。”
肖老一听，心中突然一怔，自己那故人也是归隐于昆州城外那无人烟的乌陵山脉，就是不知？
“你可认识，林，天，涯！？”肖老正襟危坐，这般模样倒是惊到了林牧，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林牧确实不知道这个名字，只能道：“不知此人。”
肖老此刻神色早已是宛若惊鸿一般，听到林牧所答，突然卸了劲，沉了形色。
沉默片刻，肖老再次问道：“可知李念儿，亦或者李仲？”
林牧这时惊了色，却掩盖住不表露出来，心知当肖老知道自己来自昆州城外之时那般兴奋，怕是有些陈年往事，此刻更是提及李姓，想必他口中李仲，便是李老的名字了吧，那，莫非李老便是这肖老的故人？
虽说林牧心中惊讶，却难以分辨肖老所言这故人一词，是敌是友，便不敢应答。
肖老处世多年，虽说林牧压抑着神色，但肖老一眼便知，连忙道：“李仲是我当年知己！”
那般恳切，实在做不得半点假。林牧眼见如此，心知难以隐瞒，也便如实道来：“李老，正是家师，只是不知道肖老所说林天涯，李念儿是？”
待林牧承认李仲便是其师傅，肖老霎时间激动不已，要知道，李仲当年追随李念儿离开了李家，而如今此子姓林，莫非？
想到这，肖老眼眶逐渐氤氲开来，被岁月洗刷至干瘪的眼眶之中，瞬时释放出万丈神采，双手颤抖，握住林牧手臂，颤颤巍巍，道：“你是，你是天涯的，儿子！”
被肖老握住双臂，林牧尤为不解，看着其热泪盈眶，更是疑惑，却又在此时，听到肖老仿佛说了他的身世，那一刻，林牧宛如掉入万丈深渊，心神霎时难以平静。
“肖老你这是在说什么？”林牧言语也是份外颤抖。
肖老也知道，林牧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此刻突然听说，自然是蒙着头脑，连忙道：“林天涯，是你父亲，李念儿是你的母亲！”
林牧此生哪里知晓这些，更不知肖老所说林天涯，李念儿究竟是何许人也，只能望着肖老，继续听。
肖老也是抹了把泪，平复了气息，道：“林天涯，是我徒儿。当年天赋，人族怕是无人能及，为人侠义心肠，只是年轻气盛了些。年纪二十五岁便已成就五品五阶的境界，在那人族武法大会之上，一己之力便是压得各家族，各宗门年轻一辈抬不起头来。”
林牧见肖老神色，不疑有假，没想到父亲当年这般神勇？林牧听肖老提及身世，也是入了迷。只见肖老顿了顿，便继续说道：“三十岁那年更是踏足七品五阶，五年时间便是修为提升了整整一个品级，把我这老头子几十年修为也超越了。问世间天赋，恐怕只有当年人皇足以比肩了。此后五年间更是踏遍人族无敌手，更是压得那妖族妖皇不得不低头，平下了当时意图进攻人族的战事。只是涯儿性情骄傲，这一生结了不少仇家，三十五岁那年便带着你的母亲归隐昆州城外，乌陵山脉，而这昆州便宛如世外桃源一般，远离尘世，独成一方小世界。”
肖老言情激昂，当年往事一一说起，那般神色宛若当年之事历历在目，听得林牧入了迷，一边感叹父亲的往事，一边又想，那肖老境界岂不是？
肖老激动不已，咳嗽两声，也便说道：“这昆州，便是我的故居，当年涯儿与那妖皇一战，老头子我，也便损了神魂，境界大不如从前喽。”
林牧心中想：这肖老当年境界至少应该在七品之上，怕也是一方巨擘，浩浩盛名。
解了疑虑，也便继续听肖老继续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