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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之始,大道至简,衍化至繁。
知易行难,知行合一,得道功成。
怎么样?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入你小老弟的法眼吗?”
明先生提示性的语言,惊醒内心震撼而感动的我,没说话,我郑重地点点头。
最让人感动的是,在工商备案的股东名册上,刘大军赫然在列,股权比例为5%。
一个阴雨连绵的夏夜,空气变得湿漉漉的,身上粘乎乎的,不爽。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
东海“梦回云滇”滇菜馆。
徐千雅演唱的彩云之南,在我们这个“柔情傣乡”包间,葫芦丝的伴奏,嗓音细腻不失大气,充满了柔性的张力,具有很宽的音域和清亮明澈的音色,犹如想像中的“彩云之南”的明亮天空。
彩云之南我心的方向
孔雀飞去回忆悠长
玉龙雪山闪耀着银光
秀色丽江人在路上
彩云之南归去的地方
往事芬芳随风飘扬
蝴蝶泉边歌声在流淌
泸沽湖畔心仍荡漾
记得那时那里的天多湛蓝
你的眼里闪着温柔的阳光
这世界变幻无常如今你又在何方
原谅我无法陪你走那么长
别人的天堂不是我们的远方
不虚此行别遗憾
全曲贯穿了动感的节奏、高亢的旋律,也蕴涵了细腻与飘渺。
啊,这首歌,让我和子江都有些淡淡的惆怅和向往。
孔雀飞去,玉龙雪山,蝴蝶泉边,后来,我都先后去过。
只有泸沽湖畔,一直留着。
泸沽湖,俗称左所海,古名勒得海、鲁枯湖,纳西族摩梭语“泸”为山沟,“沽”为里,意即山沟里的湖,湖位于天府省盐源县与云南省宁蒗县交界处,为川滇共辖。
泸沽湖是云滇省海拔最高的湖泊,是我国第三大深水湖泊。
泸沽湖畔居住着众多民族,以蒙古族为主(注:不是“摩梭族”,我国56个民族中没有“摩梭族”。建国后,国家民委等部门在第一次民族识别中,将云滇泸沽湖畔的摩梭人识别为纳西族,而天府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则为蒙古族),摩梭人有自己的母语摩梭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与盐源县的其他地区的蒙古族语言相通,但是没有自己的文字。其文化为达巴文化,摩梭人是我国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会,实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走婚的男女双方分别叫“阿注”、“阿夏”,故称“阿夏婚”。
泸沽湖摩梭人仍保留着母权制家庭形式,被称之为“神秘的女儿国”,母系家庭中母亲主宰一切,女性在家庭中有着崇高的地位。
狭隘的地方主义,让我一直纠结,到底是作为天府人,从盐源县驱车前往呢?还是作为第四故乡云滇人,经宁蒗县骑马抵达呢?
等等吧,退休前,哥们决定了,抛一下硬币,选择湖岸美丽风光的筋斗云着陆线路!
“杨总,以后,请常回来看看。”
杨妍,语气温存,难得露出了依依不舍的小女儿态。
“唉,我也不想啊,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可是,这里有点伤心了。老范,我对他是那么好哇!”
子江,端着酒杯,有些低沉。
“行了,老同学,别难过了,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姐妹吗?你失去的是朽木,收获的森林啊!”
我也有些哽咽,虽然在东海,没有靠他,而且现在,我也有点独树成林的意思了,根已深埋土壤。但在内心深处,在精神层面上,他还是我在东海最坚固的依托和支撑啊。
“嗯,干了吧。”
杨同学,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杨总,你别难过了,要是不嫌弃,我想高攀,认你为哥,行吗?我也没有兄弟姐妹的。”
杨妍抬起头,庄重的说,脸上的表情,美丽而多情,是我未曾见过的。
“啊!太好了,谢谢你,杨妍,我回去禀告家父,什么时候你一定要来弥勒,正式仪式吧。”
子江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兴奋地说。
“嗯,这下好了,我有妹妹了,这么漂亮的妹妹。哎,杨妍啊,以后我叫你妍妹,好吗?
”好的呀,那我叫你什么呢?子哥,还是江哥?“
杨妍也很开心,人,有时候很脆弱,有了个哥哥,哪怕是认的,也觉得人生有了依靠。
”嗯,我在家排行老三,叫我三哥吧?“
三哥和妍妹,一饮而尽。
那边厢,清清老婆和牛娜,也难解难分的。
”嗯,娜姐,有空一定要回来啊!我舍不得你,走。“
清清老婆,泪花隐现。
”好啊!你也来春城,找我玩哦。“
牛娜终究感动了!有这么个没有心机,处处维护她,又不怕吃亏的妹妹,妇复何求?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按下不表,镜头回到,小管和王楚涵。
”唉!我要走了,王,楚涵,啊,我能最后问你个问题吗?“
小管,脸红扑扑的,清秀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和浪花。
”嗯。你问吧。“
王楚涵,也可能是想着人家都走了,恼人的秋风,没了。触动了心里一根柔情的弦。
”啊呀,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象春天,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楚涵,我就是想问问,我还有希望吗?“
小管抬起头,第一次勇敢地直视着她。
”小管哦,我真的不想骗你。没有感觉。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小哥哥,唉!希望你找到一个好的,比我优秀的,她会享福的!“
王楚涵,温柔、轻缓、小心翼翼,但却坚定地说。
”噢!I SEE(我明白了)。也祝你早日幸福!我会为你祝福的。可是我还是想知道,现在你心里有人了吗?我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如他?“
小管,有点不甘,毕竟这3年来,王楚涵就是他业余生活的全部。只要你幸福,放手也是一种爱,这话可以潇洒,但心理疗伤的过程,终究漫长。有的人,竟是,一生。
”哦,还没。嗯,好像没有呢,我不知道,心很乱。别问了,好吗?你们,不是一类人。“
其时,我和清清老婆,正在敬子江俩口子。因为要开车送他们,她没喝酒,王老吉代替。
对面,一束光波,瞬间扫过。
2年后,我去弥勒顾问。小管喝醉了,还红着脸,埋怨我,为什么不早告诉他,王楚涵的意中人是谁?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同学,此一去,山高水长,天高云淡,祝愿你,大展宏图!遗憾,也是一种美,不是吗?“
端着酒杯,拍拍子江的肩膀,像对自己说,不想太过伤感,先干为敬了。
杨妍,始终没和我说一句话。只是敬了我和清清老婆一杯酒。
虹桥机场,小管最后红着脸请求,拥抱一下王楚涵。
小妮也脸如夏花,看了我一眼,主动抱了他一下。
在小管的口袋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你要的幸福是一种付出
忍受孤独放飞痛苦
找个理由让自己退出
真的放手也是一种幸福
我们谁都不要哭
既然爱到了最后没有了退路
你又何必傻傻的不认输
真的放手也是一种幸福
我们谁都不要哭
结束的只是痛苦没有了包袱
自由才是老天赐给我最真的礼物
那首和弦,一直响,小管,只是静静地抱着王楚涵,寂寞的夜色更浓。
飞机冲上了夜空,仰望星空,默默地祝福。
老同学走了,小管也走了,心里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