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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29【怪病和老中医】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个故事,不过,最初的起因是由她告诉我的。
我只是忠实的记录下来而已。
我的上司叫做沙青曼,年纪比我大了那么两三岁,不过看上去要比我这个毛头小子还要嫩的多,有时候她在开会的时候站在大屏幕前给我们上课,下面的这帮子狼们,压根就不看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她的身子和脸蛋。
高挑,丰腴而匀称,高耸,挺翘,风情,端庄,制服诱惑……反正我们私下里交流过,七八个人对她的评价都不一样,但是都出奇的高。
另外,我们几个都曾经猜测,她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呢,都二十七八了,还是单身一人,以前有追求的都被她给拒之门外了。
可是如果喜欢女人,也没见她对公司里面的这些小女生有什么偏爱或者另眼相看啊。
后来也就不猜了。
但是她在我们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甚至说有些严厉。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这些受虐狂们被她欺负之后到了晚上幻想着她打手枪。
甚至某高手还ps了她的一张图,分发到了我们几个的手机里面,我勒个去,有人那一夜撸了不下五六次,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走到都直跑偏。
漂亮的女人也得吃饭睡觉也得拉屎撒尿吧,刚入秋的一天,阴天,沙青曼中午吃了点麻辣烫,然后就有点坏肚子,去了厕所各种蹲之后,发现屁股上被便池里面的水喷溅到了屁股上面,连菊花上面也沾上了一些,她皱着眉头扯纸擦干净之后也没在意,回去取了点湿巾回到厕所脱下裤子又擦了一遍这才回去工作。
并没在意。
可是到晚上的时候,沙青曼洗了澡换上了睡裙,赤裸裸的身体被丝柔顺滑的睡裙包裹着躺在沙发上面看书,突然就觉得菊花一紧,然后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而又瘙痒的感觉传来,她用手指轻轻的挠了两下,以为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搓到了嫩肉,挠挠揉揉就好了。
可是被她挠过之后,那花蕾反而更加的瘙痒同时又有些火烧火燎的难受。
她给我描述这事的时候,满面羞愧,而我则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在上面轻轻的舔着,嘴里还乌拉乌拉的说:“是不是这样挠呢?”
一边说一天用手指在她的菊花上面揉用指甲细细的轻轻的划过菊花上面的皱褶。
她嗯嗯的答应着,小手却不老实的抓着我的淫根不住的想把刚刚软了下来的家伙扶起来。
她有点着急,菊花上面的感觉让她心肝都被痒的出了火,没办法,扔下书本之后,撩起睡裙,把大屁股露出来用食指就去按摩,满心以为这样能好些,但是,这哪里会那么简单。
瘙痒的感觉这会不但在外面,甚至连菊花里面都传了进去,肠子都已经开始有些紧缩起来,她试着收缩菊花想要排解这样的感觉,但是这感觉如透骨之锥,几乎要渗入她的骨髓一般的一浪接着一浪的涌来。
强烈的瘙痒感刺激的沙青曼都快哭了,额头上也急出了一层汗水,她站起来夹着屁股,行走时臀瓣摩擦的感觉竟然让她的瘙痒感舒缓了一些,就这样,她扭着屁股走到了卫生间,拿出来一瓶润肤乳液,挤出来一点在手指肚上研开,然后均匀的涂抹在菊花周围的皮肤上,连褶皱里面都没有放过,渐渐的,瘙痒的感觉褪去了,彷佛从未出现过。
这个时候,她才算缓了一口气,找出镜子放在地上自己蹲了上去。
我听她说道这里,急忙问,抹了乳液就好了么?她娇羞的点着头,“当时是好了,而且,我通过镜子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也异样,就是有点红。”
我的手指在菊花上面打着旋触摸着,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道:“可是没有想到,后来会更加严重。”
这一夜,沙青曼睡的很好,但是早上起来之后撒尿的时候,那瘙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没有办法的女人只能继续涂抹润肤露。
我把头转向她的胸前,雄伟的乳峰上面两颗红豆娇艳欲滴,用唇擒住一颗含在嘴里,含混着说:“难怪,你前些天脾气那么暴躁。”
她用手搂住我的脖子,下巴靠在我的头顶上,呼吸有些急促,但是并不影响说话:“是啊,没两天,润肤露什么的都不好使了,那种感觉几乎时刻都伴随着我,你说我的心情能好嘛。唔……轻点,你咬疼我了……”
之后的几天里,沙青曼都沙青曼傻眼了,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挠着下体。
最后抹上了清凉油又喝下了一碗汤药才算缓解,但是天色也快亮了,她打着哈欠开始准备上班了。
那一天,天很好,日光充足,中午的太阳一如夏季一样的烫人。
沙青曼突然想起了老中医说的话,晒太阳。
她有些羞耻起来,毕竟这是在公司办公室里面,大窗户透光很好,窗户外面好几百米内也没有其他建筑可以窥探到这里,但是,如果对着阳光脱下屁股,还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吧。
我把她的奶子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半个乳球就都被我吸了进去,然后,一抬头狠狠的一拉,她的乳球被我的口腔和大气的压力给拽的变的瘦了许多,知道波的一声,乳球一颤脱离了我的唇舌,上面沾着口水还在不住的颠簸颤动,红豆上面亮晶晶的反射着淫靡的光芒,我吞了一口口水,问道:“就是那天我给你送文档的时候吧,你坐在桌子后面不住的活动,看上去就好像用屁股在磨豆浆一样。”
她嘿嘿一笑,然后托起另一侧的乳峰送到我嘴边:“喏,还有这边呢,”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可是我那个时候怎么知道她是在干嘛啊,反正就是觉得不正常,随口问了一句关心的话,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有点心虚的收回了瞄着她衣领间乳沟的眼神,但是见她没有发怒,急忙转身逃跑。
她见我跑了之后,看看时间也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连午饭都没有吃,就急忙忙的关了门上了锁,放下了对着走廊一侧的窗户的窗帘,就这样,这间20多平的办公室暂时成为了她的私人空间。
秋天嘛,都穿的不多,尤其是她,丝袜短裙,白色衬衫加上一件西服几乎就是四季不变的装备,都不知道升级。
她靠着窗户那边看了看外面的骄阳,有低头看了一眼窗户下面如甲壳虫一般的车辆,心一横,双手下伸,抓住了短裙的两侧往上一撩,直接把裙子提到了腰间,然后把丝袜往下一脱,对着窗外的阳光把光熘熘的屁股迎了上去,就好像一朵白色的向日葵一样对着太阳开放。
有些烫人的日光照在她奶白色的屁股上(这是我后来对她的评价,一边把玩一边看着菊花收缩张开,几乎就要醉了一样。),而她则半蹲着,用手撑住膝盖,低头看着地板,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应该都快能滴出血来了。
但是菊花上面被日光照射后,暖洋洋的感觉很快就扩散开来,那种刺骨的瘙痒随之而去,伴随而来的是一种温柔的感觉,就好像是情人的抚摸,爱人的撩拨。
许久不曾有过性爱的沙青曼竟然有感觉了,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片刻的日光浴,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
因为,不但前面不痒了,后面的那种不好的感觉也已经褪去。
不过,有一点不好。
那就是,她湿了,她想要了。
10分钟后,她有点坚持不住了,双腿酸软双臂发麻。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这个傻子,看到领导没有去吃饭便自作主张的带了点回来献殷勤。
但是谁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啊。
办公室里的沙青曼就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急忙穿上了丝袜放下了裙子,然后答应了一声去给我开门。
我就看到她一脸的潮红色,很不自然的把双手在裙摆上面来回的蹭,仔细一看原来是上面有不少皱褶,呵呵,当时傻,也没关心是怎么回事。
“内个,领导啊,我看你没吃饭……”
我把拎着的快餐加咖啡递到她面前,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了一股子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气味,略微有点香,是她的味道,但是还参杂着一点别的味道,很是刺激人欲望的那种。
她见我停顿下来,急忙说:“放桌子上,你也休息休息去吧。”
我暂时不去想那味道是怎么回事,急忙把袋子送到她办公桌上面,不经意间,却发现桌子旁边窗户附近有反光的东西。
“领导,着房间怎么漏水了么?”
我再一次犯二,指着地上的几滴水迹说,然后还看了看天花板。
自己又摇头:“不对啊……”
沙青曼脸色通红的瞪着我,用一种威胁的口气低吼道:“马斐,你给我出去。以后不用给我带饭。”
我见她生气了,忙不迭的就开始逃离:“难道是水洒出来了,可是没见你桌子上有水杯哇。”
我这一边跑一边还给分析呢。
随着前面的抽插,让她不可抑制的想着顶峰攀爬。
可是就在向着高潮冲刺的时候,我又打扰了她。
我的敲门声惊醒了她……还有点余韵未尽的沙青曼,被我吓到一哆嗦,急忙站起来,连椅子上留下的一滩水迹都没来的及擦就隔着办公室门对我吼“你来干嘛,走开。影响我睡觉了,滚蛋。”
我硬着头皮,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咦,她没锁门啊。
然后就是一探头,脸上挂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看向里面。
完了。
这一眼,我的嘴直接就可以看到后槽牙了,如果说她说睡觉了但是我发现她没睡觉是惊讶的话,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就是惊吓吧。
当时我第一反应是,我会被割了鸡鸡送去当太监。
因为我看到了她跨在椅子上面,虽然被椅子背挡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光熘熘的大腿和一点白色屁股的影子,以及用手按着椅子靠背用一双惊讶羞恼的目光以及一张粉红的脸。
咣当……我关了门,平静了一下,深呼吸几次之后,然后在开门。
哦,这下好了,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脸色依旧有些绯红,但是神态已经变得自然了。
刚才是我见鬼了?“马斐,你过来,”
沙青曼一反常态的温柔,对着我招手。
我随手把门关上,唯唯诺诺的走过去,积威之下,我还是很怕她。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她笑着问我,但是我怎么感觉这笑容里面藏着一万多把菜刀呢?我急忙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没看到啥啊,就是……内个……我……那啥……”
我吭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特么的,谁来救救我啊,这瞎话得怎么编呀。
她见到我已经脑门子冒汗了,噗嗤一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拍的我一哆嗦,然后她说:“看到了也没有关系的,昂?”
我坚定的摇头:“我没撒谎,真的。”
她这才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袋子道:“那,把袋子给我,陪我吃饭好吧。”
我机械的点点头。
其实她不说我也不会走漏消息的,这样的事,我自己遇到就可以了,不必分享。
只是,她这是犯什么疯了,还需要光屁股照太阳?话说,斯文的女人,吃饭也斯文,我坐在刚才她坐过的椅子上面,和她闲扯着没有营养的扯澹嗑,偶尔一个笑谈,竟然也能让她呵呵的笑起来。
看着她一口口的吃光了我带回来的快餐,心里那个幸福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算准时间,给她带吃的,然后陪着她,看着她,有时候看得痴了被她看到,着娘们竟然也会脸红。
不过,有一天一个同事问我,诶马斐,你坐哪去了,屁股上面怎么湿了。
我用手一摸,还真是,一点点潮湿的痕迹。
也是没有在意。
过了没几天,连续阴雨,沙青曼可是遭罪了,没有了日光的照射,就不能给她带来缓解,那瘙痒如同厉鬼归来一般,折磨的她坐立不安,于是蛰伏了数日的她又开始了如暴君一样的态度。
然而当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大概只有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晚上的时候,她让我陪着去买紫外线灯,我没有问为什么,她也没有说。
很默契。但是我知道,阳光里也有紫外线。
难道她要光屁股照紫外线?这是什么情况呢?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少药店都关门了,终于,我们买到了一个类似于台灯一样的紫外线灯,灯头耷拉着看上去质量很好。
没买到别的,也就只能用它了。
然后,就陪着她去了她家。
送去之后,我就告退了,她晒紫外线的过程,可不是我这个小家伙可以观摩的。
可是,当准备好一切之后,沙青曼发现,自己弄不来,因为那光总是调不好角度。
那灯的角度是朝下照射的,而她如果躺下来,却达不到效果,而且距离也不行,此刻已经是急火攻心欲哭无泪的女人,一边用手挠着痒的刻骨的菊花蕾,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早已经深入了她的直肠深处,让她够不到挠不到却又要被折磨浑身都冒着汗水,她只能一边流着汗水鼓捣着那台紫外线灯。
时而对着等下的光芒照射着菊花,时而瘙痒难耐的起身重新调整角度,接着就又被烫的一说完就撩起睡衣,把手伸到屁股后面,不住的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屁股沟里面蹭了起来。
纳尼?大姐我看到什么了啊,我就看到你光屁股照太阳但是也没看到太阳照你哪里啊。
而且你这屁股也太特么俊了吧。
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端详着她的屁股。
擦,真特么白嫩啊。
好像咬一口尝尝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