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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祭坛轮姦拷问作者:黑白包子2019/7/26字数:14393——前情提要——白栗栗和夏茸被杨思思的父亲袭击,囚禁在教团的囚牢之中。しOйGτênGxδ.Org囚牢中竟然关押着数不尽的女孩,被教徒们作为性奴隶淫辱。短暂而屈辱的囚牢生活中,白栗栗见到了神秘的淫魔“祭司”和他的爪牙“肉山”。然后,白栗栗意外地获知杨思思的消息,得知她即将被施以精液中毒的诅咒。黑栗栗及时甦醒,击倒了狱卒,释放了关押的女孩们。而黑栗栗自己,则决定重返囚牢,营救深陷险境的杨思思。

——正文——被牵到祭坛上的是青涩的小女孩。披肩的秀丽黑髮上罩着雪白的轻纱,刚刚开出豆蔻之芽的身体已经有了隐约的曲线,及臀的白色麻衣下,纤细的大腿紧张地并在一起。

天气就要入冬,在昏暗的石室内披着这样单薄的轻衫,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发抖吧。小女孩紧咬嘴唇,竭力站直身体。

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她也不可能一丁点都不害怕。

石室内光纤昏暗,几盏制式古怪的火把焰光摇曳。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看不真切,好像壁画上剥落的朦胧人像。但只要睁大眼睛,就能看清这些蠕动的人影在做些什么。

“用力……用力插坏母畜的身体吧……呀啊啊呀……”

“花心……最裡面被不停地碰撞着……”

“全部给我吞下去!”

空气中流动着酒精和麻药的味道,缭绕的烟雾中,男人和女人们忘我地交缠。有的角落,几个女性缠绕在一个男人身上,吸吮他的脖颈、阳具和后庭上的酒液;另一个地方,一根纤细的长腿艰难地从暗色的雄性嵴背和腰肢中伸出来,那是被轮姦者唯一露出的躯体,她其馀的肉体被数量过多的轮姦者们压在身下。

主角还没有入场,观众们已经陷入淫慾的疯狂。

“信徒们噢,诚实地接受自己的真实的你们有福了!”身着紫衣,金面具覆面的人站在祭坛之前,他的声音雄壮有力,盖过了刺耳的呻吟和淫叫。有的人停下混乱的群交,望向祭坛。

“圣母喀密菈接受了自己的真实,同我主缔结圣婚,诞下了救世的圣婴。但无知的群氓们出卖了圣母喀密菈,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但真实永存!圣母不老不死,教团也生生不息!而今日——”

他后撤一步,彷佛主持人介绍入场的巨星:“教团又将迎来新的使徒和使女——虔诚的信徒杨列富和信女杨思思!”

教徒们把目光投向了祭坛。

杨思思咬着嘴唇低下头,自己赤裸的娇小身体在麻衣下好像一览无遗,目光好像已经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衫,在她细弱的身体上用数不清的手摩挲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祭坛另一侧的人。

自己的父亲。

爸爸浑身赤裸,挺着熟悉的啤酒肚,下身围着一片同她衣料相同的麻布,前方顶起一个小包。他正盯着台下,那裡一个女孩趴在地上,被像狗一样从后面插入,双眼翻白,嘴边冒出白色的泡沫。爸爸舔着嘴唇,左边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

她很熟悉这种眼神,这代表他现在浑身燥热。

“小圣婚的新娘噢,你的名字叫什么?”金面的主持人说道。

杨思思愣了一会,才意识到问的人是自己,赶忙回答:“杨……杨思思——”

原来今天自己的角色是新娘,杨思思默默地想。

他向爸爸问了同样的问题,然后走回杨思思的面前。

“我是今天仪式的主祭,你可叫我祭司。”那张金面具上的人面相可怖,叫杨思思害怕,“我要提醒你,杨思思,你现在是小圣婚的新娘,好像当年同我主结婚的喀密菈一样。站在祭坛上,就等于站在主前。你说的话不能有半分的虚假,好像喀密菈在我主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遮隐一样。”

祭司大手一挥,嗤啦一身扯碎了杨思思的衣袍。

杨思思下意识想捂住私处,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握住手腕。她回头一看,身高超过自己一倍以上的男人面色阴沉,俯视着她,皮肤粗糙如同砂纸,手臂比她的大腿还要粗,杨思思的头顶不过到男人的腰。

“赤身裸体,毫无遮隐。”祭司冷冷地强调。

杨思思忍着不哭出来,怪力的巨人默默地鬆开她的手腕,但仍站在她的身后。

“这位是肉山,如果你不诚实,他会惩罚你的哦。”

杨思思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小巧的乳房和光熘熘的下体。教徒们注视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舔舐般的湿润。男教徒们窃窃私语:“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馒头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潮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

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女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肉缝,“哈啊……我失去处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个幼女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女,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女也是九岁,然后在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最隐秘的肉芽挺出体外,被舌头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心和内裤。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伴郎的肉棒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撞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品质啊,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穴。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肉馅。两根阳具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洩通道,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穴的处女?”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在呻吟的间隙吐出更多的自己。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每天睡觉前,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色的长袜。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爸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目光间。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炽热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手机看片:“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竟他们来这裡,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肉体。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门。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滚烫的精液。伴郎鬆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阴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裡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第一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肉体没过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一样。为了一尝幼女的肉体,他们愿意挥金如土。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性交,也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那一次,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用铁链向后捆住双手,两隻脚被绑在大开的托腿板上,下体一览无遗。

已经老去的医生对年轻的少女有特别的兴趣,自从她在这裡做过一次堕胎手术后,父亲就常常带着她造访这间地下诊所。

手腕插入针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体,身体燥热,老年医生用冰冷的医疗器具夹弄着她被扩阴器拉开的性器。淫液异常满溢的娇羞肉壁,饱满得快要炸开的鼓胀肉芽,还有紧闭的尿道口,老医师沉醉地用振动棒、电击器和长针玩弄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这自然也是老医生的爱好。被异物堵塞的悲鸣声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病人们压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后他逐渐撬开了储存尿液的蜜洞,在幼女的呻吟中把越来越粗的导尿管插入其中,来回灌入挤出巨量的液体,最后灵机一动,把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雄起的性器给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

拘束在检查椅上的幼女太可爱了,从胶带下流下的唾液和泪水,因为脖颈被掐住而青红发紫的光滑面庞,喷出白色气泡的小巧鼻孔,还有那被闷在嘴裡的痛苦悲鸣,让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医师拼命地冲刺,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直到把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厚白液灌入她的膀胱中。然后撕开她脸上的胶带,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识的少女拉回现实中,让她观察新开发成功、蠕缩跳动的另类尿眼。然后把红色的大额纸币塞进她的阴道之中,继续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年轻的新娘啊,你为什么要成为使女呢?”

幼女侧躺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后,三个人分别插入了她下体三个洞口,三根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盆腔中来回挤压拉伸,把尿道、阴道、直肠拽成古怪的形状。他们玩弄着她的阴核和乳头,舔舐她小巧的脚趾,然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尿袋。

伴郎们姦淫着新娘,三个成年男性对一个幼女。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个一起来……啊啊啊……使女……我要成为使女……是因为……”

就算被三根肉棒轮番攻击,杨思思仍然保持着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当个好孩子……”

当单亲家庭的孩子问自己的母亲去哪了时,大概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桉吧。

但杨思思得到的答桉没有任何掩饰:她杀死了她的母亲。

杀死母亲的罪犯,她的诞生是以妈妈的死亡为代价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个生命的消亡之上——这就是她十几年来对于自己的生命的认知。

父亲深爱母亲,这是她知道的另一个事实。因此,她杀死了爸爸最爱的人。

失去了母亲的父亲对此无法释怀,每次怒气冲天,边会一边用皮带抽打杨思思,一边咒骂她的罪过。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无法道歉就要偿还。所以必须做个乖乖的好孩子,听爸爸的话,负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代替妈妈在家裡的位置。

她必须要承担这份罪孽。

比如承担所有的家务。

比如在学校取得好成绩,当个好学生。

比如在爸爸发怒的时候不顶嘴。

比如在夜晚帮助爸爸解决积攒的性慾。

比如给爸爸的上司送去礼物,然后因为礼物内容不满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问题。

比如为了贴补家用,接下繁重的外卖任务,週五放学后熬夜把作业写完,洗完澡,把书包里的书本换成比基尼和情趣玩具,下楼搭上停好的麵包车,跪在地上向车里的已经等候多时的大人们道歉,然后被一路玩弄着私处,直到抵达目的地,最后一整个週末都在性交和高潮中度过,喝的水是尿液,吃的饭是精液盖饭,睡眠时间也要用玩具塞得满满的,最后拖着满是鞭痕和精液的身体回家。

“杨思思……哈……必须当个好孩子……哈啊……不能让爸爸失望……”

杨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坛上,赤裸的教徒们在她身旁围了一圈,为首的是那冷酷的祭司。她听到他们齐声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辨识,那声音太低,太沉,犹如夜幕中的薄雾。

“如果想要成为使女的话,就读完这些话吧。”

石板上刻着文字,杨思思看着这些文字,却无法动口。

如果说了这些话,就真的回不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

抬头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杨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当个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声线複述那石板上的话语:“从今夜起,这隻肉畜……愿意追随圣母喀密菈的脚步,向主献上低贱肮髒的肉体……”

随着她念诵这些文字,信徒们的低咏变得清晰。

她继续念:“从今夜起,肉畜自愿成为信众的新娘……请用各位的精液喂饱这只肉畜……”

信徒们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侍奉……”

“用快感使它昏阙,让子宫变成孕袋,嘴巴变成便器,不要怜悯它坏掉的肉体,尽情地污染裡面和外面……”

信徒们的声音变成了齐声的高呼,大厅内充满了狂热而嗜虐的气氛:“肉畜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

“……让肉畜以使女的身份度过侍奉主的一生。”

“肉畜应当侍奉!”

他们冲上来,好像把她的身体拆开了,每一个洞口都塞进了肉棒,每一个可以触摸的肌肤都被手指摩挲,每一根头髮上都缠绕着性器。尿液和唾液注入她的胃袋,精液和淫水灌满她的子宫。

但是她却逐渐想起这时候不该想起的事情,她想到入学的时候,在操场上看到的无法忘怀的光景。

两根肉棒同时挤进小穴裡。有的人想把肛门也扩张一些,就用手蛮力掰开。

短髮的学姐在田径场上奔跑,她想也不敢想的修长的双腿轻盈地跳跃,好像不受地球的引力束缚,于是那副身体也不受一切障碍的阻挡。

鼻孔也被射进来了,眼睛也黏煳煳的,信徒们把发洩前的肉棒顶在她的脸上,填满她的鼻腔和耳道。身体被无数双手抓住,坚硬的骨头和肌肉挤压着她柔软的肉体,把四肢掰成极限的角度,以容纳更多的轮姦者。

学姐叫夏茸,是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人。她中意“夏学姐”这个称呼。这个称呼顺理成章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又不会惹人生厌地被当作得寸进尺。

人群散开一个空隙,巨人般的影子遮挡了摇曳的火光。被称为肉山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魔神般的异物顶在她的胸口,像小臂一样粗的可怕阳物上是无数珠状的凸起。如果这个东西进来的话,肯定会顶到喉咙吧。

头脑发热地跑上去说“你真棒”,太阳般的学姐居然没有因为她是个罪人而把她赶走。居然还能给她送去毛巾和冰水,从来不敢想的梦般的日子。只要可以接近就好,就算不能相触。

肉山的肉棒顶在滑熘熘的小穴入口,他铁钳般的手按住肩膀,然后按了下去。

好像一根铁棒插进了嵴椎,低头一看,上腹处鼓起青紫的凸起,本来因为灌入过多精液而涨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加怪异。顶到子宫口了,但是那根巨物不过进入了半截,还有另外一半留在体外。脑中一片花白,但还是要死死抓住那张脸。

学姐上翘的嘴角,皱起的眉弯,赌气的嘴唇,毛糙的髮梢,湿润的汗毛,柔和的鼻尖,潮红的后颈,圆润的耳垂。

被巨人抛起抛落,腹中的手臂粗的肉柱像巨锤一样敲打子宫口,子宫颈口越扩越大,没过多久巨物就破开第二层处女膜,鑽进了生殖器官最深处。肯定插到子宫裡面去了,阳物顶起薄薄的肚皮,挤压五脏六腑,扯出红肿的肉壁,把宫腔逐渐拉出体外。眼白上翻,涌出胃液。

不想忘记她。但写了那种信,一定会被讨厌的。本来就做了很多讨人厌的事,肯定已经回不去了。应该离学姐远一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肮髒污染了学姐,她也不会陷入那种难堪中。

灌入的巨量精液积满了子宫,接着肉棒被扯出体外,粗大的龟头被子宫颈口嵌套。啵地一声,整个子宫都被从穴口拉出,脱垂的生殖器官垂在少女两腿间,反转的粉色肉柱顶端的小口吐出白色的粘液。

“生孩子的地方……被扯出来了……啊哈哈哈……再……”

再见。

这具恶心的身体,学姐再也不用看见了。

被轻柔地抱起来,然后堵上了嘴巴。

杨列富把昏迷的杨思思抱在怀裡。他饮下玻璃瓶中的白色液体,接着咬住她的嘴唇,把自己口中的液体给吐进了杨思思的口中。

“新郎和新娘啊,饮下我主和喀密菈赐予的摩苏水吧,然后成为主的使者,为祂的到来预备道路。”祭司庄严宣告,口中吐出荒古的语言,“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

“史托哈克·亚尔基埃尔·昂密哈谢亚姆!”众教徒高声齐呼,摩擦喉腔的音节好像原始爬行生物舌头的颤动,诡谲拗口。

两人的喉头一动,吞下了苏摩水。

“爸爸……”杨思思突然睁大失神的双眼,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好热……那是什么东西……啊啊……”

一瞬间,杨列富的眼睛逐渐浑浊,紧接着,他的眼仁底部流过暗绿色的光,犹如青色的熔岩。

非人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野兽诞生的咆哮震动着人们的耳膜。

杨列富的肌肉骤然鼓起,浑身的骨骼在肌肉的重压下咯咯作响,指尖和鼻孔等薄弱部位迸出鲜血。苏摩水的亵渎之力像是兴奋剂,又像是毒药,彻底转换了人类的肉体,脱胎换骨的神秘存在从人的身体中诞生。

他把女儿按在地上,腰间的裆布滑落,叫人害怕的暴涨阳具对准女儿脱垂的子宫口。

“爸……爸爸……”

“你这个……你这个杂种——”杨列富怒吼一声,把阳具插进了杨思思的子宫口,一口气把整个生殖器官推回了她身体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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