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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本身也是苏语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所以对她们来说这也是好事，谁不想教自己的是教导主任，出去说出来也更有面子。
“代理的而已。”钟书宁小声提醒。
“哼！早晚的事，对了凤神，你到底是什么人物啊？”苏语向来好奇心重。
“呵呵。”凤九歌不以为意，看看餐桌，问道，“怎么不打饭啊？”
“下午都可以回家，就不浪费那些钱了。”
苏语没什么城府，快人快语，“对了，凤神约我们两大美女做什么？是不是想劫个色？凤神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臣妾愿意的呢！”
钟书宁红着脸瞪了苏语一眼，凤九歌咳了好久才停下来，尴尬笑道，“昨天戴静妤让我帮她拿复习资料去医院，所以找你们帮我拿出来，一会吃过饭我就给送过去。”
“要不我们也去？”苏语怂恿钟书宁，见后者动摇赶紧哄道，“一会叫凤神请我们吃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听说大神蛮有钱的。”
“可以吗？”钟书宁羞涩地低头问道。
“凤神，问你呢？”苏语捅了捅凤九歌。
“问我？”
凤九歌心想你苏语从哪里看出来钟书宁是问我，一直是你和她在说话好吗？
“难道问我？”苏语说得理直气壮。
“好吧，不就一顿饭吗，随便点！”凤九歌扔了饭卡过去。
“凤神，你太让我失望了！”苏语痛心疾首道，“让你请两大美女吃饭，你就在学校饭堂请？”
“喔，行，地点你们挑，先去拿戴静妤的复习资料下来，我们吃过饭再给她送去。”
戴静妤那边月洵昨天就请了特护二十四小时照顾，所以凤九歌他们有的是时间吃饭。
在车上时凤九歌真让苏语选地方吃饭，这倒难为了她，平时她自己最多也就是路边的小店随便吃，哪里知道什么吃大餐的地方，凤九歌乐得看苏语吃瘪，也不催促，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
最后还是陈叔看不下去，主动问了苏语二人想吃什么后便开车来到了C市的希尔顿酒店，吃海鲜自助餐。
陈叔本来不愿意上来，说自己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好了，但执拗不过凤九歌，只好跟了进去。
这一餐就吃了一个半小时，最后撑得苏语和钟书宁望着美食兴叹，兴叹自己没有饕餮的肚子，最后买单的时候刷了凤九歌的卡，卡里有多少钱他自己没查过，那是月洵给他的零用钱。
“花了多少钱？”
苏语面色红润，刚才和钟书宁都喝了一杯红酒，这还多亏了陈叔没和他们三人在一桌，所以凤九偷偷叫了两瓶红酒，一瓶喝完一瓶带走。
“五千多吧。”
凤九歌打了个嗝，全是酒味，不好意思地对开车的陈叔说道，“陈叔，你可别告诉姑姑。”
在外人面前凤九歌都叫月洵姑姑，毕竟师叔师伯什么的和现代社会显得格格不入。
凤九歌刚说完手机铃声便响起，来电显示:姑姑，凤九歌顿时头大如牛，咬牙切齿地瞪了前面开车的陈叔一眼，无奈地接起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