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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几句凤九发现都是老头子在说教，便主动说了“拜拜”挂断电话，拿着手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打给谁，最后只好作罢，心里想着到时候师叔办了电话卡下来就天天打电话给师姐。
“哎哟，可可姐长发披肩的样子原来这么好看。”
凤九随意翻到了相册，一边评论一边欣赏起来，越看越觉得兴奋，依可可对自己的身材十分自信，现实也是如此，所以凤九翻到了几张依可可的内衣照，心想着这衣服怎么这么……好看，怎么没见别人穿，回头问问可可姐，凤九看着看着腹部顿时火热，身下传来异样，赶紧收起手机，躬着腰佯装品起了咖啡。
“啪！”
凤九正难受的憋着，此时咖啡厅里骤然响起一道声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工装的女孩正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一个穿着马甲的男人赶紧上前陪笑，“我是这里的店长，这次我们就给您免单，就当做给您赔罪了，真是十分抱歉！”
“你几杯咖啡多少钱？”客人将沾着咖啡渍的衣袖伸到店长面前，大声道，“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
“对不起，衣服我帮你洗。”
见到店长出来，女孩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啪！”
又是一个耳光，客人怒目而视，“洗？你怎么洗？多放点洗衣粉？”
女孩怔怔地站着，双目通红，都忘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这位先生，这样吧，我们把她开除，然后你衣服的干洗费由我们出？”店长看了女孩一眼，赔罪道，“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消气？”
“店长！”
女孩终于哭了出来，她半工半读，家里为了供自己学费都已经是砸锅卖铁了，生活费她都只能自己做些兼职，好不容易才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钱不多，但起码够自己平日的生活开销，眼看着已经做了快半个月，就要可以领工资了，此时被开除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领到钱。
下个月生活费该怎么办？女孩心里非常无助。
“我这衣服你去店里看看多少钱？想想就晦气？”
客人不依不饶，怒火中烧，扬手又是一巴掌下来，女孩心如死灰，呆呆地看着巴掌越来越近……
“啪！”
“哎哟！”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凤九刚看在眼里，见男子又要甩女孩耳光，情急之下拿起桌上的手机精准地砸在了男子手臂上。
“哪个混蛋？”男子歇斯底里嚷嚷，四下环顾。
“你很喜欢打别人的脸吗？”
凤九起身走了过来，声音低沉，这种被人打脸的屈辱他曾经深有体会，再次冷冷道，“喜欢打脸是吧？”
凤九语音方落，扬手便赏了男子一个耳光，不同的是男子飞了出去，撞在隔壁的桌子上才停住，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吐了一口鲜血，夹杂着几颗牙齿。
见到热闹，店里店外的人都围了上来，有些人刚来，不知道前因，当看到男子惨状，出于同情心里，愤愤指责凤九的暴力行为，有些知道全程情况则暗叫凤九打得好，周遭顿时热闹起来……
“喜欢打脸是吧？”
凤九对于别人的指责充耳不闻，走了两步来到男子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居高临下地问道，“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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