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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器晚成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叫卖声络绎不绝,正是汴京的集市。
集市最大的路口上腾着一片空地,空地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
空地中央,一年迈老汉负手而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颤颤巍巍的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大黑鸡巴,那鸡巴又粗又长。
只见老汉单手提气,由腹至胸,胯下的鸡巴顿时青筋暴起,又大了些许,雄赳赳气昂昂的对着大伙儿。当下赢得一场满堂彩,大伙儿纷纷鼓掌,不时有观众将零散铜币投进老汉闺女捧着的铁盆。
老汉挺着鸡巴绕空地走了一圈,让观众验其真伪。
一位威猛大汉摸了摸老汉的鸡巴,不由赞道:“是条好汉!”
一位手持折扇的青年才俊摸了摸,心中暗想:我要是有根这样的鸡巴,又何须考取功名?
一位丫鬟摸了摸,惊得用小手紧紧地摀住了嘴,竟然忘了那捂着嘴的手刚刚摸完老汉的鸡巴。
一位徐娘半老的妇人摸了摸,摇了摇脑袋,咂舌叹道:“大器晚成!”
听到“大器晚成”,年迈老汉步伐一顿,双眉紧锁,有如树皮般的老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这四个字真真说到了杨老汉的心坎里……想当初杨老汉年轻时,家中那泼妇嫌他鸡巴短小,偷了几年汉子,最后跟人跑了,只留下年幼的闺女。若干年后,老杨偶得龙虎山高人真传,以铁砂练屌,终于练得一根铜筋铁骨的鸡巴,却不想功成之时,年岁已大,上不得台面,从此领闺女各处奔走,当街卖艺,自称少林正宗铁布衫,混口辛苦饭吃。
杨老汉气凝丹田,马步微蹲,双掌缓缓推出,乍一看,到有那么几分架势。
从围观群众里,跳出个小厮,那小厮走到杨老汉身前,嫉妒的看了眼杨老汉的大黑鸡巴,然后退了十多步,猛的一个助跑,一脚踢到了杨老汉的裤裆上。一时间烟尘四起,众人不由得“嘶”的倒吸口冷气,替老汉担忧起来。
然而烟尘散去,杨老汉纹丝未动,慢丝调理的用手擦了擦鸡巴。众人定睛望去,原来那一脚只在杨老汉的鸡巴上留下一道白印。
却见那小厮疼得紧咬牙关,额头上流下汗来。看看眼前立着“一脚一贯”的木牌,小厮无奈掏出一贯铜钱扔到杨老汉闺女捧着的铁盆里,跛着脚离开了。
沉寂片刻,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杨老汉赶忙向大家伙作揖致谢。
人群里层,一位满脸骚包的男子与众人格格不入,他仰着下巴,端着肩膀,神情颇为轻蔑。
这男子,正是地痞头头高俅!
三年前,高俅在家与其母行那苟且之事,不料被高老爷撞破,高老爷一怒之下,用乱棍将其逐出家门,并告上了官府。高俅吃了两年官司,出狱之后,无所事事,走在大街上也被乡里乡亲所指点,没有一个黄花闺女敢和他搭上半句话。
自古有:“饥不择食,寒不择衣,慌不择路,贫不择妻”。没有女人可肏,高俅和附近的几个地痞打成一片,每天晚上到破屋子里互相舔鸡巴、肏屁眼儿,发泄淫欲。因高俅老二最长,被几个地痞认作头头,整天“高二哥”、“高二哥”的叫着。
“高二哥!”高俅身旁一个猥琐胖子盯着杨老汉闺女说:“咱们多长时间没尝过女人味儿了?”
“是啊二哥,这要是能领屋里肏一宿,死也值了!”另一个地痞流着口水说。
“二哥,想想招儿呗……”周围的地痞纷纷起哄。
高俅听罢,缓缓从怀中摸出十两银子,毅然走上前去,高俅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银子,这可是他最后的家当。
高俅走到杨老汉身前,将银子在老汉眼前晃了晃说:“我想跟你打个赌!”
“怎个赌法?”
“咱俩比谁鸡巴硬,我要是输了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杨老汉听罢捋着胡须大笑起来,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来吧!”
“且慢”高俅伸出一根手指:“我还没说赢了又当如何呢。”
“你要赢了,你说咋地就咋地。”杨老汉当即说道。
高俅把目光转到了杨老汉闺女身上,舔着嘴说:“我也不为难你,我要是赢了,就让你闺女好好陪我这帮兄弟们乐呵一宿。”
杨老汉心中稍作计较,便答应了下来。其一,闺女多年陪自己行走江湖,父女二人常常颠鸾倒凤,互相慰藉,现如今,闺女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即便让几个地痞弄上一宿,却也不亏。其二,杨老汉相信自己的铁砂屌,不是区区一个小毛孩儿能比得过的。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众人搬来了一块大石板,杨老汉和高俅各自将鸡巴放在石板上,只见杨老汉的鸡巴又粗又长,而高俅的鸡巴,虽说比常人大上些许,但和杨老汉的一比,明显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围观的群众本以为能目睹一场旷世大战,却见高俅的鸡巴与杨老汉相差甚远,不由得发出嘘声,几个大婶旁若无人的讨论起来……“前几年高俅闹得那是沸沸扬扬,听说给自己的亲妈肏了,我寻思得多牛逼呢,现在一看,也鸡巴不行啊!”
“是啊,我看那鸡巴还不敢我当家的大呢!”
“……”
众人纷纷议论,嘈杂声不绝于耳,高俅始终不为所动,转过头对杨老汉闺女邪笑道:“姑娘,还得借你淫液一用。”
杨老汉闺女看了一眼她爹,见她爹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只得走到高俅身旁,羞怯的低下了头。
高俅右手探入那闺女衣裤中,向那私密之处探去。探到那浓密的阴毛之中,高俅大拇指和食指做拈花状轻轻捏拭阴蒂,同时,中指深入浪屄中搅弄,小拇指在屁眼儿里时进时出。弄得杨老汉闺女白眼儿一翻,差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不一会儿就泄了身。
看到这一幕,杨老汉惊讶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闺女性欲极强,怎能这么快就到了高潮?
正在杨老汉苦苦思索之时,他闺女俯身过来,耳语道:“爹你小心,这小子不简单,刚才用的好像是江湖上早已失传的『拈花探穴手』。”
杨老汉大惊,向高俅看去,只见高俅满手沾着从他闺女浪屄里抠出的淫液,将其均匀的涂抹到自己的鸡巴上。登时,高俅的鸡巴仿佛冲开了封印的妖怪一般,暴增了好几倍,鸡巴头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经脉的跳动,不自主的一颤一颤。
高俅依旧邪笑,杨老汉压力大增。杨老汉闺女呆呆的看着高俅的鸡巴,“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粗壮的鸡巴,比她爹的还要大上一圈,她又向那几个地痞看去,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被他们轮肏的画面……杨老汉将鸡巴放在石板上,高俅右脚往上一踏,把自己的鸡巴放在了杨老汉的鸡巴上方。高俅用手一拨,那粗大的鸡巴仿佛拉满的长弓,蓄势待发。
高俅轻轻一松手,只听“嗡”的破空声,手中的鸡巴向下砸去。
“啪”,杨老汉只觉自己的鸡巴被烙红的铁烫了一般疼,脑袋嗡嗡作响,竟有了幻听,石板上的大黑鸡巴也软了下来。神功被破,杨老汉后退了几步,喷出了一口浓血,他知道,自己至少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了。
“爹,爹你怎么样了?”杨老汉闺女紧忙将他扶住。
杨老汉咳了咳,自言自语道:“闺女啊,你爹真是老啦,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杨老汉闺女看着他爹软下来的大黑鸡巴,眼睛里满是泪水,再看向高俅的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
杨老汉见此,悄声说道:“不要怨人家,要不是那位少侠最后收回三分力道,你爹现在已经是太监了,听话,今晚好好服侍人家。”
“哈哈哈”几个地痞春光满面,喜笑颜开:“还是高二哥厉害,二哥威武!”
说话间,迫不及待的向杨老汉闺女身上摸去,摸着摸着,那闺女胸脯上的衣服变得破碎,白花花的奶子上沾满了黑手印。
杨老汉闺女挣扎的寻向她爹,却只看到了一个萧瑟的背影。杨老汉闺女在推搡中摸到一根大鸡巴,那鸡巴正吐弄着淫水,她抬头向鸡巴的主人看去,高俅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四目相视,杨老汉闺女娇羞不已。
高俅在那闺女屁股上拍了一下,振臂高呼:“弟兄们,打道回府!”
谁想刚转身,就撞见一位七尺大汉。
那大汉双眼一瞪,不怒自威,指着高俅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简直目无王法!”
高俅冷笑道:“你谁啊?关你屁事?”
那大汉将背后长棍往地上一杵,道:“我乃八十万进军教头,王进是也。”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第二章:英雄救美听王进报出了名号,高俅身后的几个地痞吓得浑身一颤,赶紧猫着腰跑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几个弟兄,高俅恨其不争地摇了摇头。
八十万禁军教头有什么了不起?高俅心想:我一没偷、二没抢,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你王进凭什么插手?
既然打定了主意,高俅也不再理会王进,泰然自若地搂着杨家闺女的腰往前走去。
没想到就这样被一个地痞流氓给无视了!王进恼羞成怒,一把手搭载高俅肩膀上,使高俅动弹不得。
高俅回头冷道:“阁下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我们有约在先,你情我愿,管你何事?”
“有没有约我不清楚,但我看你当街强抢良家妇女,简直是伤风败俗!今天我非要管上一管!”
良家妇女?高俅方才探过那杨家闺女的私处,那里又松有垮、可并三指,定是个不知被肏过多少遍的烂逼。她要是良家妇女,我他妈还是寒门秀才呢!高俅笑道:“我看你是嫉妒我鸡巴比你大,有小娘们儿伺候,所以故意找茬呢吧?”
“一派胡言”,王进一巴掌扇了过去。
却见高俅不闪不避,被打得嘴角溢血。被打后,高俅没有丝毫怯懦,反而狂笑不止,“理论不过就想屈打成招是不是?大宋的脸面让你这样的官员给丢尽了!”
论斗嘴,十个王进也不是眼前这个地痞的对手。王进气得满脸涨红,恨不得一棒削死高俅,但他清楚,现在的情况不宜再打下去了。高俅把话挑明反而让他很难做,这件事传出去他王进怕是名声不保;再者,周围还有一群人看着呢,高俅刚才若是有意闪躲,自己便可顺势打残他;他要是敢还手,废了他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可不想高俅不闪避也不还手,反而居高临下地教训自己,仿佛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这让王进一时间骑虎难下!
王进强压住怒火,心中稍作计较,便转头向杨家闺女问道:“这小痞子说你们之间你情我愿,王某是不是多管闲事了啊?”
杨家闺女目光闪躲,愣在那儿没有吱声。
“别怕,有我为你做主,如实说来!”
高俅在一旁气得牙痒,心中暗骂:说你妈了个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好意思说我愿意啊?就算愿意也得假装不愿意啊!
果然,杨家闺女怯声道:“民女不愿……”
听到这句话,高俅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我草!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他妈自称民女,你咋不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呢?真是不要个逼脸!
王进又把杨老汉叫来问道:“这小痞子说你们有约在先,可有此事啊?”
杨老汉又岂能承认那荒唐的赌约?果不其然,杨老汉复杂地看了高俅一眼,对王进说道:“我是被逼的啊!”
这话看似是对王进说的,但高俅听出了杨老汉的弦外之音:不守赌约乃是形势所逼。何为形势?形是情形,势是权势。如果自己有了比王进还要高的权势,今天还能有这样的情形吗?
想通这些,高俅释然。
王进狞笑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王进卯足了劲,一大嘴巴抡了过去,将高俅扇倒在地,这下用了十二分力,高俅的半边脸登时就肿了起来。路过躺在地上的高俅,王进又是一脚将他踹飞。高俅像破布口袋一样被踢到远处,生死不知。昏迷前,高俅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既然如此,以后别让我遇上,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
王进扬长而去,杨老汉和他闺女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待走出了集市,王进回头问道:“你们父女俩还跟着我做甚?”
杨老汉一时语结,不让我们跟着怎么现在才说?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反而杨家闺女上前一步抱拳道:“好汉救我于水火之中,大恩难报,我们父女二人愿今后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杨家闺女也算是走南闯北多年,说话滴水不漏,颇有江湖风范。若是王进同意,那他们父女能到八十万禁军教头门下,也算是有个好归宿;当然,同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不同意,有了下文,他俩也正好借此机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