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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的香舌舔弄瘦母狗蜜豆的同时,也一下下扫着周虎鸡巴的下部。周虎在舌头和牝户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射出精液。瘦母狗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屄里的淫水混着精液流下来,小秋一口口都吃了进去。
“你回去休息,明儿还要随我赶集呢。”周虎命令小秋回狗窝睡觉,却留下胖瘦两条母狗继续服侍自己。
第二天,小秋一早就醒来了,看到旁边两条母狗正睡得香,想来是昨晚又被主人肏了好几回。想到今天要被主人牵着去赶集,小秋心里七上八下,又抑制不住的兴奋。
自己虽然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还光着屁股被人围观到了放尿的画面,却没有以母狗的形象面对过外人。况且集市上人可比窑子门口多多了,窑子门口都是些不正经的人,只看个笑话,要是这幅样子给正经人看了,不知如何唾骂呢。
可是想想那被羞辱的感觉……又激发着情欲。
小秋正纠结着,周虎拿着鞭子进来了。
“来,小乖狗,咱们出去逛街喽!”周虎牵起小秋的狗链。
“相公慢走……”胖母狗睡得迷迷瞪瞪,嘴里念叨了一句,被周虎“啪!”
一鞭子打醒了。
“我和你妹妹上街去了,你们看好家。”周虎嘱咐她。
胖母狗摸了摸屁股上的鞭痕,“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小秋一丝不挂地被周虎牵着到了集市上,人真的很多。小秋低下头爬着,把脸埋在自己的头发里,希望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路过的人却还是指指点点的骂着。
“这个贱妇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居然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谁光着屁股来?她屁股上还有条狗尾巴呢。”
“真该千刀万剐,父母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嘻嘻,敲她爬的那样儿,和母狗似的,屁股上还挂着骚水儿。”
“抬头,对大家浪笑一个。”周虎把狗链使劲一扯。
小秋把通红灼热的脸蛋抬起来,勉强摆出笑脸。
“欢儿哥?”小秋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
“小秋?”迎面走来的欢儿也吃了一惊。他曾经多次幻想和小秋再度相逢,有时候幻想在菱花院,有时候幻想在窑子里,有时候幻想她已嫁做他人妇。却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小秋。她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脖子上戴着项圈,肛门里塞着狗尾巴,忍受着旁人的辱骂和嘲弄,不断向主人摇尾乞怜,。
“汪汪!”小秋回过神来,怕被周虎责罚,连忙吠着,蜷在周虎脚边。
“他是你以前的恩客啊?”周虎蹲下来对小秋说。
小秋摇了摇头。
“啊!”周虎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屁股上挨了欢儿一脚。
“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欢儿对着周虎拳打脚踢,周虎虽然长得高大,却是虚胖,打起架来哪里是欢儿的对手?被欢儿打得嗷嗷直叫。
“不要!”小秋忙站起来,挡在周虎前面,拦住了欢儿的拳脚。
“这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还护着他?”欢儿不解。
“不……主人对我很好的。”
欢儿抱着小秋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她缘由。周虎也跟了进来,自知打不过欢儿,只坐在小秋边上。小秋把她在菱花院如何被花想容欺负、如何被卖到窑子里、如何差点被折磨死、主人如何救了自己、如何对自己好,都一一告诉了欢儿。
“他如此侮辱你,把你当母畜一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好?”欢儿看到小秋被折磨成这样还在为主人说话,急得快哭出来了。
“欢儿哥,你可忘了,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对我?”小秋看着欢儿,眼里充满了回忆和哀伤。
欢儿看着这样的小秋,无言以对。
周虎把哀伤的小秋搂入怀中,用熊掌一样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秋在主人的爱抚下,神情渐渐轻松起来。欢儿看着这一对儿亲亲密密的主奴,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既然你是自愿为奴,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两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第一件,你师兄娶了那小厨娘,不到一年,小厨娘与人偷情,和奸夫一起把你师兄药死了;第二件,熊三杀了李公子,畏罪潜逃,数月后明白了此事缘由,去了菱花院,一刀砍了花想容,如今到官府投案自首了。”
“师兄……花想容……都死了?”
“是。”
“看来这是因果报应了。谢谢哥哥告知。”小秋起身道谢。
“唉。”欢儿心痛地看看小秋,转身离去。
今生今世,偶然相识,作乐寻欢。春宵过后,有缘无分,枉费思念。若有往生,再来相认,娶你为妻。欢儿在心里对小秋说。
被欢儿打伤了的周虎在集市上给小秋买了件衣服,让她穿上衣服,起来掺着自己回了家,也不过问欢儿的事,也不追究小秋今天说了好些话。
回家路上,小秋眼前浮现出师兄的脸。那个朱唇皓齿的师兄,那个温情脉脉的师兄,那个用心险恶的师兄,那个把她骗出来又抛弃的师兄啊……“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耳畔响起师哥的声音。
一瞬间,这声音又变成了花想容娇滴滴的声音,师兄的脸又变成了花想容的脸。花想容一会儿眨着杏眼,抱着琵琶单纯地对着她笑,叫她姐姐;一会儿又恶毒地把她拉到街上剥光,骂她贱货;最终,她的表情凝固了,变成棺材板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师兄……花想容……”小秋低声念着。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不会沦落至此。她曾经恨得咬牙切齿,希望他们死去,然而得知他们真的死了,小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两个试图主宰命运,却终究跳不出轮回的可怜人罢了。
周虎被欢儿打了一顿,又着了风,回府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夜间竟发起烧来。小秋心急如焚,摸着主人的额头如滚水一般,忽然想起那年自己高烧,海元师太拿酒为自己降温。于是取了一壶酒来,用毛巾蘸着,为周虎擦拭身体。此时药店还没有开门,小秋急得睡不着,又什么都做不了,忽然想起那时候师父教的经文,竟盘腿坐在房内念起经来,在心里向佛祖又忏悔又祈求。
清晨,小秋摸了摸周虎的脸,烧已经退了。忙从他衣服里拿了钱去抓药,回来煎药给他喝。小秋与她两个同伴轮流服侍周虎,几天之后,周虎病愈。
病愈之后的周虎把小秋叫到房中,问她:“我那夜烧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听你念经,竟像在哪里听过一般。你这念经是在哪里学的?”
“原是在水月庵做姑子时,从海元师太那里学的。”小秋羞愧地说。自从做了妓女,她总不敢提以前做姑子的事,怕玷污了佛门。
“原来是她,难怪我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认识。不如下月我带你去水月庵看看你师父。”周虎坏笑着说。
“可是我……”小秋想来自己这副模样,已经无颜面对师父。
“不许说话!骚母狗!”周虎喝住了小秋,不让她忤逆自己。
次月,周虎强迫小秋穿了身衣裳,洗了脸,拽着她踉踉跄跄地上了车。二人到水月庵的时候,却听小尼姑说,海元师太去镜花寺看望师兄了。原来海元这些年潜心修行,自觉道行见高,又兼年岁已大,心如止水,与师兄见面无妨。小秋周虎二人听了,又赶车到镜花寺这边来。
镜花寺内,海元和海弘二人正在品茶叙旧。
“师妹,想不到多年未见,你模样还是照旧。”海弘为海元倒了杯茶。
“究竟还是老了些。算来,你我也有二十年未见面了。想当年那恶霸周虎……”
“唉,此事就莫提了。”
这时候,只听小和尚来报,说一个叫周虎的人带了个美妇人来了。海元海弘二人吓了一跳,想那周虎莫非是千里眼、顺风耳、飞毛腿,知道两人在议论他,便来了?
见周虎带着小秋进来,海元师太又是一惊。周虎把小秋往前一推。
“小母狗,爬到你师父面前去。”
小秋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只是服从主人的习惯,让她乖乖地爬到了海元师太面前。
“叫两声!”
“汪汪!”
周虎看着海元海弘两人惊讶地表情,得意地笑了。
“周虎……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海元充满憎恶地看着周虎。
“这哪是我对她做的?分明是她自作自受。”周虎笑着,把这些年小秋经历的事情悉数对海元说明。
海元师太听说小秋遭了如此大罪,心疼得眼圈儿红了。海弘师父听说自己徒弟居然做出这样诱骗尼姑、见异思迁、偷卖妻子的事情,也着实气愤。
“我本以为你和你师兄情投意合,还俗后也能安稳度日,怎料出了如此事端,苦了小秋。”海元后悔道。
“也怪我管教不严,徒儿竟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来。事到如今,贫僧愿渡小秋姑娘脱离苦海。”海弘说。
“小秋若是愿意重新剃发为尼,水月庵愿意收留。”海元也说。
“汪?”小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虎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他带小秋来此,本是要用小秋讽刺海元,怎料海元不但不恼怒,反而要度化小秋。抬头看到海元师太如今长得成熟丰腴,心生一计。
“她如今是我的奴婢,要度化她,先得为她赎身。”周虎对海元师太说。
“你多少银两把她买来?我们为她赎身。”
“银两倒是不必。海弘师父,记得上次打赌我输给你,我却不相信你们果真是无欲无求的,想来是你们怕输所以忍耐。若真是无欲无求,请二位师父今日再到我府上,赤裸相对一夜,又何妨?若是你们仍旧心志坚定,我便放了这丫头去。
若是你们输了,我也什么都不要,你两个一起还俗就是了。”
“若是能救出徒儿,老衲在所不辞。”海元答应下来。
是夜,周虎在房中点了蜡烛,让两人赤裸静坐,自己隔着窗纸观望,同时叫来胖瘦母狗与自己淫乐。
海元师太已经从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三十七岁的熟妇,由于仍是处女,她的乳晕还是粉红的,只是乳房已经发育成熟,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一般垂在胸前,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捏一把。腰部也越发显得纤细,一块赘肉也没有。茂密乌黑的阴毛下面是粉嫩的玉门,玉门张开着,其中的风景一览无余。
海弘看得有些痴了,这时候只听隔窗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周虎的说话声。
“啊~啊~呜呜~”
“小骚娘们儿,你的奶子真大,抓起来酥酥的,软软的,好舒服啊!”
“嗯~哼~”
“啊……鸡巴插进屄里真是舒服,来,再给主人夹紧些!”
海弘听着这呻吟声,仿佛看见自己捏着师妹奶子、把鸡巴插进了师妹的玉门里。阳物渐渐变得硬挺。
“师兄,不要。”海元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海弘师父抬头,看到海元冷静的眼神。海元平静地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师妹,你真是我一生最为敬重之人。”海弘听罢,也盘腿念经,不作他想。
第二天早上,小秋和周虎来看二人时,只见二人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身体僵硬,竟双双圆寂了。
“师父!”小秋跪在师父面前,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下来。
“两位师父终身修习佛法,心无挂碍,怕是已超脱了六道轮回,到那不垢不净之地去了。我周某人一直藐视佛法,如今看来,却是错了。”周虎对两位心志坚定的师父着实钦佩,也跪在两位圆寂的师父面前请求宽恕。
“你可要遵守赌约……放我……回水月庵。”小秋啜泣着说。
周虎把两位师父的遗体送回各自的寺院,又捐了许多钱粮,让寺内小僧小尼厚葬。又把小秋送至水月庵剃度。小秋剃了光头,穿上衲衣,在镜子里一照,仿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经历了这些年的飘零和坎坷,小秋体验了“人生七苦”,领悟了“颠倒梦想”
的意思,也已经达到了“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彻悟境界。从此,她裹着尿布,在水月庵内潜心修习,心无旁骛,长时间没有欢爱,失禁竟见好了。
最终也修得六根清净,从容圆寂。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佛曰,爱别离,怨憎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佛曰,问情问爱问朝暮,执迷红尘相思苦。
小秋的故事结束了,而滚滚红尘中的恩怨情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