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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在粥里撒了把沙子的事像风一样迅速传遍整个都城,甚至他们还没有回府,这件事已经被府里的人知道。
府里忠义伯和夫人,宋玉卿,秋色在打着麻将。秦八爷连输几十局,终于初步掌握麻将奥妙。这时卢嬷嬷小跑过来,在张氏耳边低语一会。
“这是造什么孽,我生了个孽障!”
听完卢嬷嬷的禀报,张氏差点有晕过去。她把手中一副好牌扫出去,麻将嘭一声撞在一起,把所有的牌都撞飞,混在一起。
忠义伯被突如其来是意外吓倒了,手里拿着一只刚刚摸回来的牌,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说:
“张氏,你发什么疯?有什么事你说清楚,无端端地你骂孩子干嘛?”
张氏拿着丝帕擦去脸上的泪水,说:“卢嬷嬷,你跟老爷说说他的二公子都做了些什么事。”
说完又嘤嘤地哭起来,宋玉卿和秋色连忙安慰。
“回老爷,二公子在粥棚和人起争执后,一时怒气拿起一把沙子放进粥里。还说以后的粥都是放沙子,让贱民爱吃就吃,不吃就滚。那些排着队领粮食的百姓听了,当时有四分之一的人甩着袖子走,百姓还说即使饿死也不忍辱吃忠义伯府的一口沙子粥。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我们家公子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狠毒。”
卢嬷嬷越说越小声,最后沉默。
“你听听,你的二公子不是在自毁长城吗?不用明天全都成的人都会知道她做了什么事,说她心肠歹毒。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张氏真的很绝望,明明是出去行善积德的,最后却变成作恶。
“哎,我还以为什么大事,都是无关痛痒的,你哭什么,蓁蓁做得是不够好,要是我的话一定会把那群狗娘养的东西打断腿,吃我家的粮还敢唧唧歪歪的。别哭了,待会我去收拾他们。”
张氏听完丈夫的话,气得眼睛凸出,脸色乌青,一时气也顺不过来,只能用食指颤抖地对着忠义伯。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是什么孽啊!”
张氏顺了一下气,悲哀地说。
“你用不着这么气吗?不就是几句风言风语吗?我们忠义伯府还怕不成?再说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你干着急些什么。卢嬷嬷,你吩咐小斯快马给常来的白娘子传个话,问一下是什么情况?让他处理一下。”
秦八爷真是被大惊小怪的张氏吓死,他松口气,然后看一下自己摸了什么牌。一看拿牌,秦八爷啪一声把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红着眼睛对张氏说:
“好你个张氏,你还我自摸,还老子的自摸,老子的第一次自摸!”
三个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随后又是秦八爷咆哮之声,把屋顶都差不多振飞了。三人好就不能回神,神情呆滞地看着秦八爷。
“天,我这是造什么孽啊,娶了这样的妇人。”
“姨父,你没事吧?”
听到秦八爷哀声连连,宋玉卿暂时恢复理智,就壮大胆子问。张氏也回过神来,看着秦八爷。
“你说呢,我第一次自摸就这样被你姨母弄没了,这不是在杀我吗?”
“老爷,不就是局牌么,以后再摸回来就好,你何必呼天抢地的。我们还是顾好女儿的事先,那事关女儿以后的名声,不得不慎重考虑。”
张氏心里堵得慌,丈夫丝毫不在意外面的名声,却为一局牌大动肝火。
“我的牌是我看重的东西和你看重的名声一样的份量,你毁我自摸,就像毁你的名声一样痛苦。你还我自摸,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听了丈夫的话,张氏无话可说,他这是什么歪道理,静静地坐着,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