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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安家坐館,媚兒芳姿乍現原來馮貢生見外甥文字高強,肚子裡已有了腹案,對眾門生的文字,寫不完都不甚關心了,馮貢生道:“捨甥王嵩,從不曾與賢友相敘,今日只一篇罷了,明日補完次篇。且便酌敘敘罷!”故此請出王嵩來,且自吃了午飯。
因吩咐暖酒伺候,吃酒中間有個姓安的學生,喚作安可宗,就住在馮家隔壁。
他父親安驥,字伯良,是浙江人,有巨萬傢私,住在臨清三代了,這天橋一帶,他是第一富戶,家裡有大廳樓閣庭園.因見馮貢生是稟生選貢,每常趨奉他,就教兒子可宗拜他為師。這安可宗也作得幾句時文,此時已二十歲光景,樣樣有他父親為富不仁的意思;只一件好,極歡喜結交朋友,若遇著說得來的,就肯留他住,請他吃。
這日安可宗見王嵩年紀小,容貌又好,作文字又快又妙,便對業師馮貢生道:“家父要請一位好朋友和門生讀書,不知王兄肯俯從否?束修是家父肯從厚的。”
馮貢生道:“極好,極好!捨甥實是大才,若在宅上,我們又好常常會文,大家有益!”
安可宗道:“只怕今年宗師歲考,須早些用功才是。今晚就勞馮老師過捨,和家父議定了束修,擇一個吉日,就好進館了。”
王嵩道:“今夜怎好就投,改日來罷.”正說著話,外面悉悉索索落起雨來,眾人都告辭回去。
馮貢生道:“遠些的不好相留,王外甥既有安學生美情,且多坐坐,便在隔壁歇了也罷.”
王嵩心裡雖指望在姨父家住了,好親近親近表妹桂兒,卻見姨父不留,只好隨了馮貢生及安可宗到安家來。
話說那安伯良平日也聞得王小秀才的才學,久仰他的名了。聽得兒子同他回來,不勝欣喜,一面吩咐掌家的小老婆鮑二娘:“快收拾酒餚出來,這小官人是咱臨清第一個才子。”一面自己走到廳上,和王嵩、馮貢生作了揖。
安可宗向父親說了請他同讀書的意思,安伯良道:“王兄肯俯就,小兒之幸了。”就拱王嵩、馮貢生進花園去,道:“咱們再吃三杯。”
王嵩道:“賤量用少,不勞賜飲了。”
安伯良那裡肯依,拱他到園子裡,在花廳上坐下,又吃了一回酒。說起館事,一口應承了六十兩一年,四季相送。
此時已是九月天了,就是九月起算。馮貢生向王嵩道:“既好攻書,又可少助薪水,賢甥待雨略小些,可回家說與令堂知,擇日就好坐館了。”
王嵩應允了,同坐吃著飯,安伯良曉得馮貢生酒量好,再三相勸。馮貢生道:“想都沒吃晚飯,且吃了飯著。”安伯良又敬了三四巡,大家吃飯過了,說些讀書作文的話。
且說安伯良的女兒,嫁在臨縣,偶然回家的喚作順姑娘,乳名媚兒,幼時也曾跟著老師啟蒙,認得一些文字。只因嫁個富家子丈夫,身體孱弱,那話兒宛如蠶兒大小,成親一年多,還是個童女子,未曾破身。公婆對孫兒又催生的緊,順姑娘不便明說,只因心情苦悶,才托個為父親作壽祈福的理由,在家已兩三日了。
順姑娘自小受爹娘寵愛,嬌生慣養的,生動活潑,卻長得如花似玉,不用裝扮也是美豔欲滴,尤其那雙鳳眼,閃動的,好似會攝人心魂。這一日,順姑娘剛走到花園去玩,打從隔眼裡一看王嵩,不看猶可,這個風流女子,不覺魂飛天外,順姑娘低聲自道:“爹爹說他是才子,就是容貌也美過潘安了,若得與他說句話兒,也不枉人生一世。”
正思念的入神,見王嵩辭道:“吃不得了。”言罷,立起身來。
安伯良道:“既如此,不敢強留,待學生回揀個吉日,明日先送聘禮關書,就好候王大兄過捨了。”
馮貢生道:“有理!有理!歲考在即,也該大家用功了。”
安可宗取出曆日來與父親揀看了,本月十五日大吉。
王嵩道:“領命了。”
正好王嵩家裡老僕尋到馮家,也過安家這邊來接,王嵩只得立起身來作謝了,告辭回去,安伯良又留住馮士圭在園上吃酒。
王嵩回到家裡,練了一會神功,過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拜見了母親,把坐館的事與母親說了,李氏道:“我就說你姨父有正經話,若得了個好館,家裡越好過日子了。”
王嵩道:“我坐了館,除了會文,不十分會友了。這幾日裡,還要出去會會朋友,與他們作別.”
李氏道:“你只管自去,平日原也不曾著家。”
第十回:初試神功,月娘要嫁王郎王嵩辭了母親出門,恰好撞見了存兒,王嵩道:“我有了讀書去處,正要會會你奶奶,今夜准到後門來。”存兒回家,說與卜氏知道。
到了黃昏人靜,王嵩照舊從後門進去,見著月娘,比前番越覺親熱了。吃酒時,王嵩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月娘。只見月娘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那吹彈欲破的粉臉,刻意化了妝,白淨淨的面容,彎彎兩道娥眉,配著丹紅胭脂,看起來更覺嬌豔欲滴。月娘看王嵩一眼色瞇瞇的,瞧著自己,也不覺春情蕩漾,便緊依偎在王嵩的身旁,像小鳥依人似的,一邊挾菜勸酒的,一邊閃動著美目流盼,與那王嵩打情罵俏。
王嵩也老實不客氣的,看房裡並無他人,不是親嘴含舌,就是摸乳探陰,郎情妹意的,好不快活。到了初更時候,二人趁著酒性,相摟相抱的倒在床邊,喜孜孜的脫光衣服,仰躺在床裡,就等月娘上來。月娘這次有了經驗,不似前番羞恥,也喜吟吟的上了床,自己脫去衫裙,只剩貼身小衣不脫。王嵩見她只穿著一件粉紅鑲邊的半透明薄紗小衣,坐在床緣,體態玲瓏,可愛極了。
月娘穿著的那件性感小衣,像蟬翼般輕薄透明,只用一條大紅色的綢帶子繫著,一對粉乳若隱若現,鼓鼓的,把胸前的薄紗頂住,那兩粒嬌紅的乳蒂,凸顯的欲彈跳出來似的。小衣的下擺,只夠覆蓋住臀部,那雙潔白圓潤的玉腿,整個暴露出來,一直看到月娘那雙小腳,真有說不出的綺情。王嵩倏地看到月娘下身空無一物,原來月娘刻意不穿褲子,那蟬翼般輕薄透明的小衣,根本擋不住春光,那34D、24、36的曼妙身材,透過薄紗,隱約看得見陰戶上一大片烏黑閃亮的陰毛。
王嵩一股衝動,一把抱住月娘,就是一陣亂吻,口裡還一面說道:“姐姐這身打扮,真乃神女下凡,迷煞我了。”翻身把月娘擁抱著,隔著小衣,對著月娘那對粉乳,又是親,又是揉的,直把月娘逗弄著咯咯笑著不停。
王嵩雙手握住月娘像羊脂般的一對豪乳,只夠覆蓋一半,乳尖還奇妙的微微上翹,粉紅色的乳暈,圓鼓鼓的乳房,王嵩淫情大發,便用手指靈活的捏著乳蒂,使得月娘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被這麼一捏弄,舒服的不斷發出“嗯……嗯……”的聲音,王嵩一面捏弄著乳蒂,又一眼瞥見月娘陰戶上那烏黑秀麗的陰毛,忍不住的滑下身子,緊盯住月娘的下體,只見那豐腴的小山丘,覆滿烏黑秀麗的芳草,中間一條小溪,映著淫水,亮光光的,煞是迷人遐思。月娘見王嵩緊盯著她的下體,不由嬌羞的一手掩住,修長的玉腿本能的微夾.一隻手則握住王嵩的陽具,一陣一陣的上下套弄著。
王嵩說了聲:“姐姐,妳那妙處莫非就是蓬萊島的桃花源?得讓我仔細瞧瞧。”
月娘此時春潮已動,嬌羞萬分,瞇著迷濛濛的一雙媚眼,“嗯……嗯……”
的說不出話來。
王嵩也不管月娘“嗯……嗯……”是肯或不肯,用手指輕輕的撥開陰唇,月娘立時呻吟起來,下身輕輕扭動,甘泉由兩片花瓣中緩緩泌出,王嵩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動,月娘竟“嗯……喲……嗯……喲……”的呻吟聲更長.王嵩給那老道教過房中術,小冊子密笈也有說明,此時,他以兩指將陰唇撥開,將陰蒂包皮上推,俯身用舌尖吸吮著突露的陰蒂肉珠。
月娘的陰蒂從未與人看過,更別說吸吮了,只見月娘忽地將臀股上挺,把陰戶猛頂,脫口嬌聲道:“要命了!小哥!你這是那來的?受不了了!”
王嵩不管她,繼續用舌尖舔著陰蒂,又將舌尖伸進陰戶裡,對著月娘的陰唇、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舔弄,時而輕舔陰蒂,時而吸吮陰唇,更將舌頭探入小穴裡一陣攪弄。
“啊!小哥……啊……啊……親哥哥!……”月娘雙眉緊湊著,一陣陣淫叫,雙手抓著王嵩的頭,胡亂的揉搓著,神情已是淫蕩至極.原來這月娘是標準的美人胚子,豐腴白嫩的皮膚,不但身材標緻,體態玲瓏,生就一雙媚眼,恁那個男子見了,誰不神魂顛倒。更奇妙的是月娘的陰道,生得狹長彎曲,膣肉縐摺密佈。陰道深處子宮口的陰核,更是美妙無比,高潮來時會顫動抖動,男人的陽具一旦深入插弄,就算月娘不須擺臀夾陰,不消幾個回合,莫不棄甲丟兵的。也因此,月娘的性反應比較慢,但若淫情一旦引動,其性感的反應,特別敏感,也比一般女子強烈。
王嵩突然想到“迷燕神功”內載的一段,他想不到月娘居然是玉女名器中的“飛龍在天”,這種名器的女人,大陰唇彷彿鳥兒的雙翼,只是它不能飛.擁有飛龍的女人,陰道生得狹窄、緊縮,情動或是陽具開始抽動時,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鳥在扇動左右兩翼,即將振翼而飛似的。當如此震動摩擦男根時,刺激特別大,若不是功力深厚或者技術超強的男人,通常都禁不起這種刺激,不消片刻便洩精了。
王嵩也不管月娘的激情反應,繼續舔弄著月娘的陰戶,撫弄著陰阜陰毛,只要他喜歡的,就舔、吸、吮、揉的不停,而月娘陰戶裡潺潺沁出的淫水,甘甜中帶有一絲酸味,王嵩視為蜜桃佳釀,全部吸進去,吃得津津有味。倏地,月娘驚呼一聲,陰戶勁力抬高,胴體彎成反弓,叫聲:“小親親,弄死我了!……”就整個身子一癱,雙手張開成大字形,胸乳起伏,嘴裡喘著氣,面泛春潮,只一動也不動的嬌喘著。王嵩先是一怔,就在思忖間,只見月娘的桃源洞一陣痙攣,隨著泌出一股乳白蜜液,潺潺的流出來。
王嵩見她高潮洩了身,轉身上去與月娘親吻著,順勢慢慢張開月娘的雙腿,以雙肘撐床,輕輕伏在月娘身上,親吻著月娘的乳房,又用嘴唇吸吮著乳蒂。月娘渾身又是一顫,也伸展雙手,撫摸著王嵩的背脊,一面輕聲的,充滿柔情的說:“小親親,才幾日不見,那來這等功夫?爽煞我了!姐姐的身子,隨你歡愛,姐姐愛你,再也不離開你了!”
王嵩知她淫情又起,柔聲說道:“姐姐渾身都美,小哥哥也愛妳!”說罷,暗暗運起神功,雖然還未練到火候,但跨下那根本就漲得火熱的陽物,果真也具功效,漲的一寸五六粗,六寸餘長.王嵩大喜,就要月娘提著陽具,挺腰急著插入穴洞。月娘淫情已起,陰戶裡早就騷癢的很,只一陣嬌羞,就伸手握住陽具,才要引導至陰道口,發覺王嵩的陽具好似比先前粗大許多,低聲說道:“小親親,你那東西與先前怎的不一樣?”
王嵩道:“有何不一樣?”
月娘嬌羞靦腆的說:“好像粗大許多。”
王嵩要故意逗她,說道:“粗大些,可好?”
月娘嬌羞的閉語不答,王嵩要她說,月娘才羞紅著臉細聲說道:“粗大些是好,怕姐姐那兒受不了。”
王嵩聽了,說道:“是姐姐太美了,這話兒才會受不了。”
月娘聽到王嵩一番甜言蜜語,心裡一陣歡喜,淫情不覺更盛,就將陽具引到洞口,要王嵩慢慢插入。王嵩將陽具抵住洞口,時而摩擦陰蒂,時而撩撥陰唇,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嘗穴口的蜜液。月娘被挑逗的春心蕩漾,張著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朱唇微開,濁重的喘息著,那銷魂難耐的模樣,不自覺的將陰戶挺上來。王嵩將腰一沈,慢慢的推進,直到整根陽具插入小穴,月娘不禁吁了一口氣,竟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好舒服!”
王嵩自己早也是慾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王嵩感覺月娘的陰道,抽插起來甚是美妙,那收縮的陰道挾的他一陣酥麻,敏感的龜頭擦刮著縐摺的陰膣,感覺非常酥軟,暴怒的陽具使得陰道更加緊湊,王嵩的陽具,被月娘的陰道嫩肉緊緊的包含著,抽插起來,那股銷骨蝕魂的滋味,真是美妙的無法形容。王嵩自忖還好吃了神丹,但也趕緊暗運神功,將那已見浮動的精關給固定下來。
月娘感覺更是舒暢,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挺動著,一雙玉腿,忍不住擺動著,秀髮已經散亂,王嵩又急遽的抽送了幾百下,“噗滋!噗滋!”的聳動聲,不絕於耳。
“喔……喔……喔……”月娘忽地哼聲不斷,又挺聳著陰戶,嬌聲的說道:“小哥的寶貝,怎的……姐姐受不住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幽洞灼熱異常,淫液洶湧如泉,又地哼叫一聲,雙手抓緊錦被,張大小嘴,發出觸電般呻吟,忽又強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的叫著:“小親親……別動了……沒命了……完了……嗯……我完了……”
王嵩趕緊一陣抽插,收了神功,將陽具抵住子宮口,只覺陰道深處一陣激烈顫動,衝擊著龜頭最敏感的神經,噴出如湧的熱流,燙的王嵩背脊一陣痙攣,陽具裡熱泉湧動,噗!一聲,熱精激射,王嵩與月娘幾乎同時出了精,那種互濡互津的剎那間感覺,兩人都如醉如癡的癱軟了。
一連又住了兩夜,月娘戀深情熱,一心想著小官人的好,早就不能自拔,床第間又說了些“花徑為君掃,篷門為君開”的情話,此時竟意切情濃的,摟著王嵩說出要嫁的話。
王嵩道:“妳的標緻,不消說是第一了,蒙妳這般恩愛,也願娶妳。只是秀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是有非,提學道不是好惹的。”
月娘道:“再嫁的對贈也對贈不著的,我雖是女人也曉得幾分,難道要你娶我作正室?我情願作你的偏房,待你娶過了正室,慢慢娶我作小,是我心裡情願的。”
王嵩道:“既如此,自然從命!”
月娘扯王嵩跪在月光下,雙雙立了個誓,一個必嫁,一個必娶,再不許負心。
又約定了十日半月裡面,恁你怎的,來和月娘幽會一兩晚。月娘送了他一支金耳挖,一條繡著鴛鴦戲水的汗巾。別的時節,真是難捨難分,說了又說,約了又約,有一曲“吳歌”為證:姐兒立住在北紗窗,再三囑咐著我情郎;泥水匠無灰磚來裹,等隔窗趁火要偷光——第十一回:神功鍊就,花楼沉雪梳妆王嵩回到家裡,先向母亲请安,就到书房读了些文字。夜裡,拿出老道那本秘笈勤加修练,由于王嵩聪明过人,反应敏捷,才几日功夫,果然把那话儿练出些效果,不但粗长许多,还可运气使唤,作些搅动伸缩的动作,王嵩自是欣喜万分。
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相见,那将会是多麼旖旎?多麼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所谓:淡粧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睞;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綰合欢双带。
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顰浅笑娇无奈;向睡鸭驴边,翔凤屏裡,羞地香罗暗斛。
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著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在明朝当时的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一些风流才子、骚人雅士等,都讲究在妓院中露上几句,以表示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有学问。当时更有很多的名妓,在这方面颇有研究,无论是应对、或是填字,也都能够附合韵味。所以有许多公子哥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王嵩并非家财万贯的少爷,但在长相方面,生得非常出眾,面如冠玉,两条微向上挑的浓眉舒展著,直挺的鼻子,配一张红嫩的嘴,称得上一表人才。而且王嵩的智慧,更是无人能比,所以在才学方面也还不错,无论是天文、地理,可说是样样精通。具备这些优厚条件的王嵩,每番应著学友的邀约,到风月场中玩乐,当然是受欢迎的对象,无论是老鴇或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都慇勤的侍候著。而这许多鶯燕之中,最得到王嵩的喜爱的,就是醉香楼一个名唤沉雪的女子,她正式下海接客还不到半年,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含苞待放的清倌人。嬤嬤正为她物色对像给她开苞,既然被王嵩看中了,这当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就沉雪本身来讲,年纪刚满十八岁,正当黄金年华。那34C、24、34的迷人身材,长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皮肤白嫩,尤其一双勾魂杏眼,水汪汪的,一张樱桃小嘴,永远流露著甜甜笑意,难怪王嵩他一眼就看中意她。从此以后,每当华灯初上,王嵩和一些同龄的朋友,便会在此聚会。
这一天,王嵩用毕晚饭,刚要整理衣服出门。
母亲李氏忽然对著他说道:“嗯!你坐下,你也不小了,我们王家人丁单薄,所以为娘的希望你早点能完婚。妳既与冯家表妹有婚配的打算了,可不能辜负人家。至于外面的,在正室还没娶进门前,偶而玩玩可以,可不能当真。”
王嵩道:“娘!我知道呢!请母亲放心。”
王嵩一踏出家门,想要试试“迷燕神功”的威力,便直接前往妓院,去拜访旧情人沉雪。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多情的人儿,此时沉雪一付哀怨神情,一双含情脉脉的媚眼,凝视著他,像是在怪罪他为什麼这麼久不来。经过王嵩捏一番理由解释,沉雪认为情有可原,小腰一扭便坐在王嵩的腿上,摇摆几下,不知何时,王嵩的大鸡巴已经被摇摆得挺的直直翘。一阵冲动,王嵩双臂一揽,把沉雪抱个满怀。王嵩的手不停地在沉雪的粉腿上游走,像似饿虎下山飢渴的模样,王嵩的手移向沉雪的玉户时,沉雪不由得脸色通红道:“嗯……不行…………”
王嵩问道:“为什麼呢?我要……”
沉雪道:“人……家……还是清倌儿……”
王嵩道:“那有什麼关係,我给妳开苞!”
沉雪虽然身在妓院,可是到了这时候,也羞得低头不语。
王嵩问:“怎麼不说话呢?”
沉雪道:“人家……不好意思说!”
王嵩道:“我们又不是刚认识,怕什麼?”
沉雪羞红了脸颊,靦腆著说:“唔……你去问我妈……我做不了主的!”说完小腰一摆,挣脱了他的怀抱,掩著娇顏,就跑出门。
一会儿,嬤嬤就进来道:“大少爷叫我吗?”
“喔!妳来的正好,我有事和妳商量商量!”
嬤嬤急忙说:“这可不敢当,你有事吩咐我就是啦!”
王嵩道:“我想要替沉姑娘成人,还希望妳能作主。”
“哎呀!这可是我们家沉姑娘的造化哪!沉雪也满意公子的为人,大少爷你要怎的,你说了就算数啦!”
王嵩接著又问:“但不知道要多少梳妆礼金?”
“哎哟!你大少爷随意就行了,我又不是不肯!”
两人客气半天,还是王嵩说出了价码,一百两银子,嬤嬤听了,欢喜的合不拢嘴,连忙请了个安就出去了。再度回房的沉雪姑娘,只见她低头含春,又是高兴又是羞。王嵩看了赶紧过去抱住她,往床上一放,她羞得闭上眼睛。王嵩觉得飘飘然的,刚要动手为她宽衣,她娇躯一闪避开了。
“嗯!……还没吃饭呢!看你急成这样子!”
“哦!妳不说我倒忘了!”
“真是昏了头的大色鬼!”说完,笑得週身颤动。
王嵩道:“什麼!妳说我什麼!”王嵩则不甘示弱,伸手去抓她,搔她的痒,沉雪笑得更是厉害。
沉雪娇羞的说道:“不说了……就饶了我吧!”
王嵩道:“可以!那要亲亲热热地叫我一声!”
沉雪忸怩的说道:“你先放手…………我才叫!”
“好!妳不叫,就让妳知道我的厉害!”
“哎呀!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痛了啦……”
“叫!还是不叫?”王嵩的手又伸了过来。
沉雪连忙道:“等一下嘛!你……过来!”
等王嵩附耳过去,她才轻轻叫声道:“情哥哥!……”
晚宴是一桌丰富的酒菜,还邀请了院里的姐妹们。此时沉雪又经过了特别的妆扮,更是明艳动人,娇美万分,使人越看越爱,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酒足饭饱,同事姐妹们都散去了。王嵩此时微有酒意,沉雪扶他到合欢床上,为他宽衣解带,侍候好之后,却跑到桌边守著那对大红烛。
“小娘子,妳还不睡?”
“等一下嘛!人家要守著这对红腊烛,烧完才能睡!”
王嵩听了,急忙向桌上一望,那对花烛还有那麼长,要等它烧完,那不是要等到天亮?于是便下床拉过沉雪姑娘。
“忙什麼呢!你这个人就是这麼急,自己也不害羞……”最后,还是含羞的依了他,一同上了床。罗带轻解,沉雪身上的綵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下一件仅围著前胸的金绣肚兜,沉雪不肯再脱下去了。
“不要嘛!人家已经脱光了!……”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甚是娇艳动人,王嵩早已伸手过去,抓住她的玉乳。
沉雪的娇躯一闪,说道:“不许你这麼轻狂,摸的人家好难过!”
可是她如何抵挡得了王嵩,最后仅能遮住前胸的肚兜也给鬆脱了。此刻,眼见两个中碗型玉乳颤动著,半掩的阴户微微隆起,乌黑浓密的阴毛,好叫人心动。
沉雪被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人家……”
“谁要妳长得这麼迷人呢!我就是要看!”王嵩一面喜孜孜的欣赏沉雪那迷人的阴阜,不禁好奇问道:“雪妹,妳那阴阜怎的特别隆凸,好像个桃子般?”
沉雪听了,不禁羞红了脸,濡濡的应声道:“那……那……那是我们家姑娘……在十二岁起,每天都要……坐……坐罈子……啊……羞死人了!”
“坐罈子?什麼叫坐罈子?为什麼要坐?”王嵩一连又问个不停。
沉雪羞得不肯说,王嵩一直依著她追问,沉雪不得已,这才细声的说道:“就是像我们家这样的姑娘,每天要练习坐在酒罈子上,把阴阜靠坐在罈口上,日久了,阴阜自然会隆凸起来。”
“那为什麼要坐罈子?”
“那是让……让阴阜……隆起如桃,比较好看,同时……同时阴户会比较紧緻细密,如此客人会比较喜欢……”
“那隆起如桃的阴阜,有何妙处?”
“羞死人了,怎的一直在问!那般的阴户小穴,会挟的男人舒服啊!”
“喔?那好哩!……等下我得试一试!”
沉雪不依,王嵩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著,直把沉雪抚弄得娇喘起来:“嗯……嗯……痒死人了……”下面掩著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说著说著,沉雪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王嵩揉它。这时沉雪阴户蜜穴大开,王嵩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著。
王嵩那裡忍得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
“啊…………”的一声长吟,沉雪突然娇啼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小阴唇被王嵩给吸住了,而且不停地吮舔著。
沉雪惊慌大叫:“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
王嵩仍旧狂吮著。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啊……”沉雪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玉户流出了许多淫水,王嵩全给吞了下去。王嵩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慾火上昇,飞快地脱去内裤,挺著大龟头抵在阴户洞口摩擦著。
“哎呀!好……疼……哟……”痛字才将出口,下体又一阵刺痛。
“啊!哥……疼呀……轻点儿……”沉雪不顾一切使劲的想避开他的插入,谁知王嵩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体要裂开似的,其疼难忍,大叫道:“呀!好狠心哟……哥……疼……疼死我了……”额上的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绸,满是血滴。
王嵩一阵快感,为了使她不太痛口,所以暂停下来,连忙用手去抹沉雪的额角,怜惜的说:“疼得厉害吗?”
沉雪道:“还问呢!疼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还送了王嵩一个媚眼,王嵩看了就轻轻地动了几下,鸡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哥……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妳止止……痒吧……”
“嗯……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哼……唔……唔……”
“嗯……唔……小亲亲……妳真可爱……妳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嗯……唔……唔……太好了……”
王嵩挺著鸡巴磨转著,她扭动了一下臀部,不由得嗯!了一声,双手搂紧王嵩的身体,屁股动了动。
她有些难受地说:“哼……用力一点……唔……”
王嵩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了一口气。突然,沉雪身子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著直喘著气息,静止不动了,但口中还唸著:“哎……哥……哥……我的亲爱的哥……哥……”
王嵩感受著沉雪阴道挟紧阳具的滋味,想到沉雪竟然生就的是玉女名器中的“鸡雉穴”。这种阴户的膣道极为狭窄,阴门也很细小,而它的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鸡舌般尖尖的。如果阳物细长,只消一进大门,便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心底部,所以不可鲁莽地直冲而入,否则很容易让女性受伤。相反的,如果阳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对手,乐趣无穷了。花心太浅是这种阴户的缺点,由于很容易搔到痒处,所以一般说来,都是女性先达到高潮。这种女性是阳物短而易洩的男人的好物件,不过,要是遇到阳物粗长的男人,那麼女人就受不了啦!
王嵩不忍她太累,便抱著她睡著,但他的大鸡巴也没抽出来,就让沉雪的阴唇含住了。过了一会儿,王嵩感到沉雪在缓缓而动了,她的阴户在一摆一摆的,让龟头在穴眼上磨呀磨的……。
“嗯……哼……”才磨了几十下,花心被大鸡巴的龟头顶得酥麻酥麻的,沉雪忍不住的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王嵩假装刚睡醒的样子,问道:“雪妹,妳在做什麼呀?”
沉雪娇羞的说道:“哼……人家……人家…………”欲言又止。
王嵩装作不知道:“什麼……人家……人家的?”
沉雪道:“人家……人家……忍不住……忍不住嘛……”
王嵩故事促狭的说道:“什麼忍不住了!妳怎麼不睡觉?”
“不是……哼……人家难过死了……”
“什麼?”
“哎呀!人家……我不来了……哥哥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呀!”
“好哥哥……我要……我要嘛…………”
“妳要什麼,拿去好了!”
“好哥哥……我要……我是要……人家怎麼拿嘛!”
“哎唷……好哥哥…………我要你的大宝贝啦……”
“那妳拿去好了!”
“不要……我要哥哥你动嘛!……”她淫荡得像个荡妇,什麼都说。
“那妳要我怎样?”
“我要插…………穴儿嘛!……”
“我还要睡觉!”
“啊……哥……求求你……给我插插嘛……”
沉雪的小穴痒得实在难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王嵩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阳具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龟头只进去一半,竟也舒服的叫著:“嗯……好哥哥……这……这才够舒服……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唷……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