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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10日星期五未知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早上只喝了一杯咖啡,和向导走向实验室,路上向导对我说:“你最近瘦了不少,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看你最近几天好像没什么胃口,中午多吃点吧。”
“好的。”我回应了一声。然后我们默默无闻的走向实验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每次到实验室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明知道我们的实验对象是几个人,但是我又在心里感觉他们不像是人类,有点像小白鼠却又不是,有点像野兽好像也不是很准确的说。
到了实验室,我从监控看到他们正在以一种像猴子又像狮子的姿态互相对视着,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将他们这一姿态记录了下来,蓬松到爆炸的头发,衣衫褴褛的样子,他们的体态明显比之前瘦了很多,然后开始记录起他们的数据,差不多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他们像一群野兽一般扑向彼此,开始了战斗,或者说是争斗,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争斗,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什么,他们的利益关系又是什么,如果说为了某个异性而战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们不是因为异性,而是因为同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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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过来就是:ifwejudgethemasprimitive******,theirbehaviorisundoubtedly*******,ofcourse,thisismypreliminaryjudgment,butireally‘tthinkofanyotherexplanationto***fortmyself,ifbecauseohem,becausetheyaretoogood-looking,arousetheir************,lettheotherfour******killeachother,butalsoihsomenaturallaw.andthechosenpersonprobablydoesnotknowthathehasbeenchosenasatoolfor*************,butblindlyusesforcetoventhimself.)
希望我的猜想是错误,因为这样的话,我对他们能保留的唯一幻想就会破灭,也许其他人认认真真的工作看着他们一天不如一天的外表,我不知道他们的**正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但是我非常庆幸他们想要让这场实验以失败告终,这样只牺牲他们几个人,换来不再有人被投入实验当中。
他们的战斗比上一次激烈的多了,就连桌椅板凳都上了,但是打到对方**反而让被打的人更加亢奋,桌椅板凳全部都碎了也没有分出胜负,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战神一般,但是战神是对外敌的,没有见过这样的战神,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他们,迄今为止历史上没有任何一种生物会对自己的**下如此狠手。
很快他们的打斗声吸引来了boss,boss对一旁的人轻声耳语,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就开始释放了那种气体,气体的作用让他们越来越亢奋。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战斗还在持续着,突然1号脚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床的棱角上,顿时**喷涌而出,随着**一起喷出来的,1号也陷入了昏迷,其他人立刻分工明确的将1号手脚按住,最后一个人用桌子腿死死压住1号的脖子,直到1号的脖子变形了才肯放手,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救1号,可能是我太天真了,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1号,我已经确定他死亡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他们接下来的做法真是让我大失所望。他们这次没有犹豫,将1号的**像处理4号**那样处理,然后像垃圾一样随意丢弃。
地面全部都是已经被凝固的血水覆盖,而他们的脚下此时就像踩了胶水一样时不时发出声音。
而boss看完他们处理**,转头回到他的办公室,话说回来,自打第一次来这里,除了其他人的宿舍,boss的办公室我一直没有去过。哎,算了吧。我还是像上次那样拿起笔做成十字架向1号进行了祷告,而紧接着boss让我的向导递给了一份文件,还是像之前那样让我带给他家里人。
其实仔细想想看,1号是幸运的因为他不像4号死之前还被人开膛破肚,他至少死的时候没有那么痛苦。
我做完祷告,就起身回宿舍了,吃了两片安眠药,喝了一杯威士忌才睡觉,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
1937年12月11日星期六未知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早上喝了一杯咖啡,长时间的吃安眠药虽然可以让我睡着,但是早上我只能依靠咖啡这样的类似***的食物来提高我的精神状态,我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我可以清醒的面对他们,这样至少我不会变得和他们一样。我能为他们做的或许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在他们死了以后为他们祈祷,或许其他人会觉得我们和这些人相比之下幸运很多,但是每每看着他们的外表逐渐的改变,每次观看着他们的自相残杀,这对于我们很多人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当我想到如果这次实验他们剩下的人里哪个人成功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一个只会杀戮的战争机器,还是会成为一个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不敢想象,我更不敢想象的是,如果有一个人成功了,他会不会再次沦为实验品,会不会有更多的人成为实验品。与其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倒是希望他们全部都死了,或许真的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可能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弃这样的实验。
我和向导走向实验室,和交班的工作人员简单的交流了一下,他拿着手里的文件交到我手中,让我看一下,打开第一页,一张纸条写到:“如果你想让这场实验早点结束,就不要把它交上去。”我赶紧拿着文件找到向导说我要去上个厕所,到了卫生间我解开裤子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又从口袋里拿出我随身携带的烟斗,把刚才的纸条塞进烟斗里点着当烟吸入体内,然后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报告,原来除了3号,其他人都产生了真正的抗体,但是他们为什么会一直这样自相残杀?
我硬逼着自己挤出了两颗屎,然后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文件出去了,卫生间门口向导一直在等着我,他看我出来了问我:“没想到先生也会抽烟。”他微笑的看着我,我只是看着他笑了笑回应道,要不你也来一口?拿出烟斗问他。
他笑着回绝我。我也没有纠缠原路返回到实验室,将那些文件简单处理了,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这样至少后面不会再有人做这样的实验。
我继续观察着他们,他们四个人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睡觉了,也许是战场的紧张感已经带入了他们的心里,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此时是怎么样想的,至少他们现在是没有互相厮杀。
这时,2号突然说要为其他人做饭,其他三个人默不作声许久,5号说道:好。
2号随即走向他们的简单的处理食物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张简单的餐桌,可供6人共餐,还有一个由全金属打造的燃气灶台,灶台上方有一个四方的盒子,上面由钢筋焊接住,后来听其他人说那是lampblackmae(油烟机)。2号打开唯一能控制燃气灶台的开关,从一旁的金属柜子上拿出了一块黄油和四份已经切好的牛排,又拿起一旁的几个木制的啤酒杯,从装满啤酒的木桶里接了四杯啤酒。
其他三个人或许没有注意到2号将两个处理**的袋子拿走了,他把袋子放在身边,一边观察牛排的情况一边悄无声息的打开袋子,他从袖子里拿出6号磨好的刀子,说实话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到那把刀子的,不过他好像没有想要用刀子伤害其他人的样子,他故意装作系鞋带的动作,从袋子里拿出4号的头颅,从他左右耳朵下边到下巴的脸部下颚骨处切下了两片肉,或许是因为血流干了,他的动作非常娴熟,也就是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两片肉就被切下来了,他用同样的方法也切下了1号的两片肉,然后他将四片肉放在一口平底锅里,用黄油煎炸至焦黄,并且撒了一些调味料,而另外一口锅里则是不断的煎炸着牛排,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燃气灶台的火很小,所以他差不多用了3个小时才把牛排煎好。
每个人拿了一个可以当成是板凳的东西围着餐桌坐下,2号先是拿了啤酒,后是拿了牛排,而牛排每一份都有从1号和4号身上切下的肉,我不知道他这是干什么,只见他看了看监控,又看了看其他人,对大家说:“干杯。”其他人沉默了一会就举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紧接着5号指着那块肉问2号道:“这是什么?”
2号不假思索的答道:“那是一块猪皮。”看大家没有反应,他接着说:“我也是刚刚无意中找到的,真是的他们不知道这样非常容易吸引老鼠的光临吗?”
看着2号的表达,其他人便没有怀疑,他们不约而同的第一口都选择了牛排,而那块肉都放在了后面,2号看大家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自己吃了一口牛排,就拿起那块肉咬下一口再嘴里咀嚼,当他咀嚼了的时候还不忘看看监控,然后趁喝啤酒的空隙将肉放在手里,朝身后装**的袋子的地上扔了过去,这个动作他始终看着其他人,最后的时候不忘看看监控。而其他人面对如此美食,丝毫不在意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发生。大家吃完后,又接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对2号说:“嘿,兄弟,你发现的那块猪肉虽然有点酸但是味道不错,别有一番风味,我很喜欢,还有吗?”
2号笑了笑说:“没有了。”
“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猪才有这样的肉。”看着其他人失望的表情,听着他们对那块肉的赞不绝口的评价,我瞬间感觉脊背一阵发凉,我到现在才反应过来2号的做法,他的目的是让我们看到其他人的做法,让他们堕落,这样自己就可以提前出去了。
我们中间有人想告诉他们这是**,但却被boss和他的警卫阻止了,当然还有那些希望这场实验失败的人阻止我们这样的人。
其中有人在我耳边说道:“住手吧,这样我们就有理由杀了他们。”看我将要喊出声来,他一把将我按在墙上,在我耳边用特别小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对我说:“我也为他们感觉到非常痛苦,但是你愿意让他们以一种吃人怪物的样子活着吗?”透过护目镜看过他的眼睛,眼神坚毅泛着些许泪珠,我想了想,拿起十字架开始祷告,希望上帝可以原谅我,我看着罪恶的发生,却无能为力,这是我的罪恶,我从未如此感觉到罪恶感,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我即使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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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十字架去祷告,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而boss从来不会阻止我这样做,或许他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去祷告。我祷告完,草草的结束了工作,大步流星的回到宿舍,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向导在一旁不停的安慰我,希望我不要因为一些其他事情耽误实验进程,我知道他没有办法参与实验,但是他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着我,我每次想和他抱怨实验的残忍的时候他总会找到借口离开,每次我都无法反驳。
至于今天那个人对我说的话,嗯,我仔细想了想,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杀了他们会好很多。
于是我回到宿舍,喝了大半瓶的威士忌,吃了两片安眠药就睡下了,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休息的只有安眠药和酒精了。
1937年12月12日星期天未知
今天我收到家里的来信和一张照片,我拿起三明治津津有味的看信,信里说,家里人很好,卡塔斯基因为家里母亲的缘故,妻子让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诊所里,平时采购物资的时候是卡塔斯基的事情,而妻子负责每天的做饭和打扫卫生。她说卡塔斯基是个非常好的人,平时就是看看你的医书和笔记。
这让我非常欣慰,我知道卡塔斯基虽然有点笨,但是是个好人,而且他也是一个肯学习的人,这点非常让我喜欢,所以我每次手术的时候都会让他在一旁看着,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和**感到恐惧,但是我信让他克服恐惧,因为我们这行的人极有可能跟**打交道,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的,所以我必须让他克服,当然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情况,医生和士兵是最重要的资源。
我读完信,吃了三明治,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吃早餐,就连向导看到我这样也感觉到了高兴。
我和向导走向实验室,至于之前的事情,我已经想明白了,也确定了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这样实验失败,也就意味着没有人再会来到这个实验室,所以我决定和其他人一起隐瞒2号、5号和6号产生抗体的事实。
我到了实验室,真的是实验室一天一个样,监控里他们四个人又把餐桌打的破败不堪,我和交接班的同事打听了大概是什么情况,原来是因为昨天的肉,他们还想要吃让2号去做,但是2号说今天不应该他来做饭,而且肉就四份,昨天就吃完了。
听到这里,我的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昨天我是亲眼所见的看见2号将**烹饪好给大家吃的,而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上瘾了。我并没有告诉他,他们说的那个肉是**,因为他对我说的话,我选择隐瞒这件事情,或许当boss看到他用那么多钱,那么多资源和六名士兵培养出了一个吃人的怪物,他或许会放弃实验,把这里改造成其他什么,肯定会比这个好。
我和他说完,就开始了工作。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开始对2号进行威胁,两个人将他按在床上,一个人将床单撕成布条把他的四肢捆绑在床的四条腿上,然后把床立起来,再把床底向墙推去,最后他们不忘记把他的肚子也和床绑起来。紧接着他们家说:“嘿,我们也不想这样,如果你要是再不说出那个肉藏在哪里,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来吧。”2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彻彻底底的让他们不知所措,他们开始了对2号肚子的殴打,然而2号并没有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喜悦,方法这个殴打他的方式能让他感觉到满足感。
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时间,2号也开始在嘴角流出血迹,但是他却冲着监控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故意让我们看到这一幕的,但是原因还尚不明确。紧接着其他三人也累的气喘吁吁,这也正常,因为他们连续殴打他三个小时完全没有停手。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5号说他之前在审讯室当过警卫,见过那些人是怎么审讯犯人的,所以他想对2号用同样的方法,让他说出肉的下落。
一开始的时候2号不以为意的冲5号笑了笑,但是5号因为没有工具,就用现有的做了一个工具,他将两个凳子腿夹住2号左手的小拇指第一指节再用床单拧成麻绳状,将两个凳子腿绑在一起,问他说不说,2号答道:“不说,你来啊!”5号此时完全不顾及其他,和其他两个人一起拉,就听见“嘎嘣”一声从2号的指尖传来,“啊!..........”2号惨烈的叫声让我们顿时心头一惊。但是2号还是那样,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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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夹住2号左手的中指第二指节的时候,他终于绷不住了,说出了那个肉在放**的袋子里,他们一起去打开袋子寻找肉。在我看来或许他们的体内的**已经远远超过人性了。他们将散碎的**一块块的拿起来看,并且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不是,不是,不是........”终于他们找到一块大腿肉,上面的血已经干涸到用手接触就像胶水一样粘在手上,我看到后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涌上心头,如果不是已经适应了这种画面再加上我早上吃的也不多,不然我真的会吐出来,即便这样我还是从我的嘴里尝到些许的苦味和酸味。他们拿着肉,5号抢过来自己先咬了一大口,然后细细品尝,就连咬下肉时带的血和皮肤他也没有放过统统都送到自己的嘴里,3号和6号一看他一脸享受的表情,两个人同时来了一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但是如果是我,我一定一定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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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除了2号,在3号、5号和6号的争抢中,那块肉只剩下中间的骨头了,而3号还意犹未尽的像狗一样啃着骨头,5号和6号则是吮吸着手指。吃完他们还用面包当做饭后甜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期间不忘评价刚刚的吃肉是多么美味。
2号看着他们如此情景,一个微笑浮现在脸上。
我看着他们这个画面,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心里继续工作,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放弃,工作提前十分钟结束。不仅仅是我其他人有的甚至直接跑到卫生间里吐个不停。
我回到宿舍,直接将半瓶威士忌拿起来就喝,向导看到我这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工作方面的事情他从来不过问,只是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吧。”然后我拿起桌子上的两片安眠药吃下就睡下了。
1937年12月13日星期一未知
早晨,我头痛欲裂的叫向导过来,我说:“嘿,兄弟,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开点治疗头疼的药?”他没有回答我,直接帮我找了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医生过来,他给我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又看了看一旁的空酒瓶,说道:“我现在给你开点药,下次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我没有回应,一方面是我现在真的非常需要这些才能好好睡觉,另外一方面是我头疼的没法回应。
过了十分钟左右,向导过来拿出一颗胶囊让我吃下去,我吃完之后大概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响,然后我就开始狂吐不止,向导拿过来一个桶让我继续吐,我不知道我吐了多少,直到我差不多清醒了,他又拿出一个胶囊让我吃下去,说这是可以醒酒的,我吃下去之后顿时清醒了。
到了实验室,boss先让我去他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进去之后,他的办公室有一个很大的书柜,书柜上摆满了我不知道的文件,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只有几张白纸和一支钢笔。他对我的**情况非常担心,让我以后少喝酒。
我对他说了这几天我为什么睡不着,只能依靠酒精和安眠药才能睡下。boss听完没说什么,只是说:“注意**。”就让我继续工作了。
等到我和交班的同事交接工作的时候他和我抱怨说,我晚到了一个小时。我能看出他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就像我不想在这里看着他们这样一样,我只能尴尬的对他笑了笑,他对我快速的说了他们的情况后,草草的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四个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和愧疚。他们四个人除了2号,其他人躺在床上,在他们身边都有一个袋子,时不时的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指或者是某个**放在嘴里咀嚼,我看的十分恶心,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们已经失去了人性了,我更不知道我应该叫他什么?——原始人?山顶洞人?还是其他什么野蛮的人。这些好像都不对,因为他们看彼此的眼生就像看待猎物的眼神一样。
不过好在他们今天都非常安静,没有争斗,这是目前最好的消息,尽管他们看待彼此的眼神依旧犀利。
我还是继续着我的工作,直到结束,我没有听到任何他们的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我目前最希望的事情,我结束工作后,拿起十字架开始了祷告。
祷告结束后,我回去宿舍吃了两片安眠药就睡下了。
1937年12月14日星期二未知
早晨起床,我没有像昨天那样的烂醉情况,个人觉得那个药确实有效果。我吃了早餐喝了一杯咖啡就去实验室了。
到了实验室,像往常一样和交接班的同事交接工作,同事告诉我说:“3号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将自己的手指甲撕扯下来,然后用牙咬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我听完,随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反而觉得这很正常,我就安慰他说:“哎,说不定是真的疯了。”同事听完笑了笑,就离开了。
确实,他正在啃食自己的手指,但是我发现他啃的只有每根手指的第一指节,同时他啃的位置又恰好是可以露出半个指节骨的位置,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如果说他是在发疯,倒不如说他更像是在用自己打造武器。他在啃食手指的时候还不忘记对2号使用国际友好手势。这让2号很不爽想打他,但是被5号和6号狠狠的瞪了回去,而自从2号做了那件事情,其他人对他好像或多或少都有点意见,所以2号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还是选择了沉默。
大概过来三个小时左右,3号开始了另外的动作,坐在地上疯狂的摩擦着自己的手指,我看着他的手此时已经**淋淋的,就像一块在滴血的肉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顿时恶心到了极致,我实在实在没忍住立刻跑到厕所去吐了,到了厕所和我一起吐的人也有五个人,我们都知道之前是看他们将**做成一些食物吃的,现在自己吃自己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画面。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就这样我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完了,才感觉到舒服,回到实验室,我继续工作,而3号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继续摩擦着自己的骨头。
到了下午四点一刻的时候,他拿起双手,此时他的双手还不断的滴血,但是看到他的双手的骨头被他摩擦的就像恶魔的爪子一样恐怖,在灯光的反照下散发着恐怖的血白色的反光,我顿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他是想成为一个武器,一个可以撕碎对手的武器。我看了看他的手指摇了摇头,我选择了沉默,或许让3号把其他人都杀了,然后我再以潜在极端危险性把3号杀了,这样目前肯定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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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将3号的手在我工作结束后画了下来,想着以后可以当成研究的课题用。紧接着我回到宿舍,喝了一杯威士忌,吃了两片安眠药就睡了。
1937年12月15日星期三未知
或者昨天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我今天被一阵阵的吵闹声吵醒,我担心又出事了,连早餐也没有吃,就跑向实验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