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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恩智说的这些李云海倒是不知情，“赵事务官你也觉得申爱丽是无罪的吗？”
“是，我是这样认为的。”
李云海想了想说，“现在网上真的有很多支持申爱丽的声音吗？”
“是的，其中有不少艺人也在自己的sns上发声了。”
“我看看。”
一件稀松平常的案子竟然有如此多的人关注着，李云海拿起手机在sns上搜索着关于东国大学堕胎案的话题。
通过搜索，他发现的确有不少女艺人都在sns上转发和讨论这个话题，其中以东国大学出身的林允儿等女艺人为主。
上午十点四十八分，吴宏基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入地检厅。
一见面，穿着普通t恤和短裤的申爱丽给李云海的第一印象是普通女大学生的形象，她的身高超过170cm，身材和长相都还不错，唯一的缺点是手指不够修长。
审讯室里，李云海和吴宏基坐在申爱丽的对面，他们对其展开正式的审讯工作。
“申爱丽xi，请你先说一下自己的情况。”
李云海一边说，吴宏基一边准备用笔记本电脑做记录。
“我叫申爱丽，今年21岁，出生于庆尚南道的昌宁郡，是东国大学艺术学院美术学部西洋画专业大学三年级的学生。”
在申爱丽张口说话时李云海发现她的牙齿不是很整齐，甚至有几颗牙齿有些泛黄。
“家庭情况呢？”
“我父母在我小学五年级时离婚，我从小跟着奶奶长大。”
“你奶奶在昌宁郡吗？”
“是的。”
李云海看一眼正在做记录的吴宏基后说，“申爱丽xi，你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我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而且我本人还要读书，孩子生下来以后我没有能力养育他，所以我选择将孩子打掉。”
“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可以选择向政府申请生育补贴，还有儿童福利中心也会对你进行救助，这些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让他受罪。”
申爱丽的话使得李云海为之一怔，缓过神来他说：“你使用的引产药物米非司酮是从哪里来的？”
韩国市面上是不允许随意售卖引产药品的，就连医生也不能轻易替人堕胎，否则视为同罪。
“我有一个同学的父亲是医生，有一次我陪她到她父亲的诊所里去时悄悄拿走了一盒米非司酮。”
“孩子的父亲是谁？”
谈到孩子的父亲，申爱丽像个机器人似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我不知道。”
“你是不想连累对方吗？”
申爱丽缄口不言孩子的父亲是谁，李云海想起之前李成雄对他说过的话，他换个方向问：“那么学费呢，是靠奶奶吗？”
东国大学这种私立大学每年的学费不会太低，况且学美术更加费钱。
“不是，奶奶、父亲和母亲都会给一点，剩下的是我自己贷款和做兼职。”
“什么兼职？”
“club……”
夜店？
李云海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申爱丽，这次他发现在申爱丽胳膊上露出一点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