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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有一个懂算日子的。”
浴室内热气升腾，混着水声，程琉将衣服放在浴室架子上，一转身便透过雾化的玻璃，模糊见到青年修长的身体。
季朝舟松开手，透过雾气，望着自己扔在地板上的衣服，良久后才哑声开口：“……进来。”
直到里面的人浑身松懈下来，她才推开浴室门进去，伸手关掉了水，雾气渐散。
等程琉吃完离开后，他才走出客厅，望着前庭院的墙许久，打了一个电话。
在沙发上，他独占她，似乎能拥有她的一切，那种错觉令人沉迷。
李东立刻在程琉朋友圈评论：【我认识一个懂行的师父，微信推荐给你。】
季暮山显然没想到程琉口中的其他人，指的是季朝舟，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你们还年轻，先互相了解清楚，再决定某些事也不迟。”
——35盒，坚决不能浪费，必须在保质期内用完。
等季朝舟出来时，程琉已经换了一身干衣服，点好了早餐，她一转头便见到他从楼梯上下来，漫不经心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外面的墙……失踪了。”程琉走到季朝舟面前缓缓道。
结果一回去，突然发现两栋别墅间的墙全部消失了。
程琉愣住，从前庭院走到后/庭院，两堵墙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朝舟伸出手搭在程琉肩上，湿漉潮湿的指尖洇透她的衣服。
程琉今天难得犯懒，处理完必要的工作后，就不在状态，满脑子都是季朝舟的模样，她摸了一会鱼，最终还是没忍住提前回去。
程琉有点心虚，这事她还没和季朝舟说，单纯是想提前自己先准备好。
季朝舟没有抬眼，继续将香精滴入试管内，若无其事道：“想整理院子，不小心碰倒了墙。”
“我去隔壁帮你拿了衣服。”程琉刚才下来突然想起这里没有季朝舟的衣服，便去隔壁找了一套衣服过来。
合作商xx：【好家伙，到底是小程总，做什么都雷厉风行！】
“还需不需要我帮忙？”程琉缓缓问道，不等季朝舟回答，她的手却已经先做了决定。
“嗯。”季朝舟慢条斯理扯着盘子内的面包，并没有吃。
他紧靠在墙上，仰颈喘/息，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明知道浴室玻璃门外的人还在看着自己，却没有松开手。
合作商yy：【小程总，婚礼记得请我去！】
站在外面的程琉始终没有动，她靠在洗手台旁，安静望着里面的青年，将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刻在脑海中。
“我待会要去公司一趟。”程琉本来想着请假一天，可惜临时有事要去处理。
随着她靠近，他眼中的雾气越来越重。
水雾升腾，季朝舟透过这些雾气，眼前不断浮现昨晚的事。
……
季朝舟这才满意，抬眸看向程琉：“不是要工作？”
季暮山：【？？？】
浴室内，热水冲刷流下，青年脊背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眉眼冷淡，耳朵却通红，他无意识偏过脸看向另一边，长腿紧绷。
下一刻，程琉就接到来自季暮山的电话。
嗯，一下子碰倒了两面墙。
她现在只想和心上人呆在一起，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
她往隔壁走去，现在完全不用爬墙，季朝舟在客厅调香。
一大早李东刷到这条朋友圈，顿时和自己老婆八卦：“快看，程琉这是好事将近了？”
程琉听见他的声音不对劲，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犹豫一瞬，便推门走了进去。
【寻找一个会算良辰吉日的人，价格好谈。】
“程琉……”他仰着头，声音极低地喊着外面的人，带着挥散不去的旖旎，直到最后周身绷紧到极致，才陡然放松下来。
这时候，浴室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程琉都说好，但显然她只跟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程琉也不戳穿，她甚至将责任推卸给那两面墙：“这墙太不结实了，倒了也好。”
他撩起眼帘看向楼下客厅的程琉，径直走向她，最后坐在对面。
只是他想要更多，而不是一时的拥有。
“你朋友圈是什么意思？”季暮山压制着心中的难以置信，“你和朝舟……什么时候做的打算？
“他们进展还真快。”杨繁玉看着程琉的朋友圈，提示李东，“你不是认识这样的人？”
“我是替其他人算日子。”程琉换了说法，她最擅长这种话术陷阱。
……
“已经处理完了。”程琉不在意摆手，张口就道，“我都是这个级别的人，哪里还需要天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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