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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别的时候的样子也喜欢，不过目前最喜欢的还是前天晚上，他明明忍不住，那双漂亮的眼睛还要冷冷睨向她，唇抿得挤紧，偏偏最后控制不住仰颈喘息的模样。
季朝舟瞥向她，冷冷道：“不能。”
季朝舟紧紧握着笔身，眼中有瞬间无奈，他撕下这页纸，准备放弃这张设计图。
其实她来来回回并不方便，但偏偏又乐此不疲。
大概是受到云瑟提醒，季朝舟回去后，便拿出绘本，继续设计香水瓶。
小程总：“……”被发现了。
季朝舟抬眸望着那边工作的程琉，她大概在回邮件，十指在键盘上飞快移动，面上没有任何情绪，看着有几分冷和陌生。
但才撕下这页纸，季朝舟又重新将这张纸放了回去，他……想要这么设计。
明明他微微低着头，却像是在献祭自己。
经典香水瓶大多是方形、圆形，很少有奇形怪状的香水瓶。
程琉在旁边听两人交谈，她对香水一窍不通，但喜欢季朝舟调配香水的模样，那些瓶瓶罐罐在他手中像是被赋予了生命。
最后程琉手里那几片花瓣成功被季朝舟收缴了，并收获一个心上人冷眼。
等回过神，季朝舟看着纸上的设计，不由愣神。
最后成功被赶了出来。
季朝舟不敢去看程琉眼睛，他怕会在里面见到厌恶，只一味垂眸，有些讨好地再度吻过去。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云瑟很想知道朝舟调配出来的第二款香水是什么，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小程总已经全部准备好，该研究的都研究过了。
见季朝舟不出声，她继续道：“别的人都有。”
“那也快了。”云瑟有些欣慰道，“染山一定会越来越大，将来……我很高兴。”
对面程琉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和文件，她自觉将办公需要的东西搬过来工作。
季朝舟克制着自己收回视线，手握着铅笔，不知不觉间，数道线条勾勒，一个大致的轮廓出现。
这是一辆车。
“优等生”这个称号，可不只是学生时代才有，程琉哪方面都要当“优等生”。
……
如果程琉这时候站在旁边，一定会发现这粗粗勾勒的车几乎快他们初遇的那辆车一样。
她必须承认，自己非常喜欢季朝舟这种冷冷淡淡的模样。
“不能一起睡吗？”程琉站在门外，眼巴巴望着季朝舟，她还以为她可以蹭在这里睡。
“你要我做什么？”季朝舟直白戳穿她话里的陷阱。
但云瑟还是没有让季朝舟待太久，生命尽头的最后一段时间，她更愿意独自呆在自己姐姐设计的后花园内。
季朝舟神色瞬间冷了下来：“那你找别人。”
小程总一点也不难过，甚至满脑子都在想心上人那一眼看过来，真带劲。
他没有再继续调新香，暂时没有新的想法，所以将精力转移到设计香水瓶上。
不过要符合香水瓶的规范，他还需要改动。
趁机摸摸手，亲一亲，她就很开心。
“还没有调完。”季朝舟下意识看向程琉，随后收回目光道，“已经在准备设计香水瓶。”
“我又不做什么。”程琉十分委屈。
……
久久这么望着，他察觉到自己心口跳动的频率在加快，
程琉抱着电脑和文件，可怜兮兮问他，“那……有没有晚安吻？”
有时候，他会怕这样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所以不肯离她太近，只会用冷淡的表面包装。
当然，如果要做一些其他的事，也不是不可以。
吃饭的时候，云瑟问起染山下季度香水发布的事：“我听汤芳露说你调出了新香。”
程琉一愣，立刻解释：“是今天在电视里看到的，我没别人。”
季朝舟抿唇，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于敏感，他上前微微低头，垂眸在程琉唇上落下一吻，抵着她额间，轻声道：“对不起。”
“优等生”小程总被赶出了五号别墅。
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季朝舟陪着云瑟一下午，他们心知肚明，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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