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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章子墨究竟听命于谁,李天凌和四位侍君没有言明,从他们的神色看来,显然都知道。
岳清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茶带着苦味,一点都不好喝。
雀儿被凤凛怼了,略有尴尬却不恼,虚心道:“那凤君可有对策?”
凤凛道:“暂时还没想到。必须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一来能让商贾们心甘情愿把粮食拿出来赈灾,二来能在不引起章子墨怀疑的前提下有个合理的借口除掉潘管家。”
玉儿不明白:“不考虑铲除章子墨?”
凤凛摇头:“以王爷目前的实力,不能动他。”
雀儿把玩着玉笛,幽幽道:“太子在朝廷否决赈灾,章子墨在这里哄抬粮价,哼,内外夹击,摆明了要将王爷拉下马啊!”
岳清池奇怪,封王难道不是终身制?还能像普通官员一样被革职么?
银面道:“臣下有个主意。”
李天凌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银面,“讲!”
岳清池:“……”色坯!
银面的眸子垂了下来,道:“杀鸡儆猴。”
凤凛眼神一亮,道:“此法可以一试。再有十日便是玉儿的生辰,我们可以借此宴请凤栖各路官员富贾,届时,请戏班子唱一出《苦娘》……”
岳清池的上手边是银面,他歪着身子凑近他,低声问道:“《苦娘》是什么戏?”
银面朝岳清池看过来,也侧倾过身子,拉近与他的距离,面色和善,道:“此乃凤栖当地一民间戏剧,讲一对母子灾后逃难,一路要饭到京城,企图寻求生机,奈何贪官当道、商贾无良,被逼上绝路,只得割肉喂子。”
岳清池后背一寒:“割肉?”
银面:“嗯!”
岳清池:“只是一出戏吧?”
银面摇头:“不!是真实发生过的。”
岳清池:“……”
究竟要落魄到怎样的地步,才会连一颗粮食都没有,只能割肉喂孩子?
“咳嗯!”李天凌突然大声咳嗽。
银面迅速端正身体。
岳清池抬眸睨向李天凌,见他刚刚的色相变为冷硬。
继续听凤凛解说他的计划。
“……玉儿可借故称戏文凄惨,联想到如今粮价上涨,寒冬在即,百姓即将饥寒交迫,伤心欲绝。王爷可趁机发难,责问在场商贾,是谁第一个主张哄抬粮价。”凤凛瞥向玉儿,语气里带了点笑意,“竟敢惹得我们玉君为百姓黯然伤神,简直罪不可恕。”
玉儿:“……”
雀儿一拍桌子,激昂道:“到时候,那些商贾一定互相推卸责任,为了自保,他们或许还会众口一词指向某一个人。”
凤凛:“说的对,到时,王爷便可借故杀了此人,杀鸡儆猴。”
玉儿撅着嘴巴,不高兴地说:“这种戏码能不能不要让我演了?我可是神剑门小判官,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剑侠,现在变得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凤凛凌厉的眼神柔了下来,带着点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之中,数你最为貌美,而且王爷当初为了娶你不惜偷了尼姑庵……”
“咳咳咳……”李天凌这次咳得停不下来了。
凤凛:“……”
银面起身为李天凌沏茶,“王爷,秋天干燥,多饮菊花茶。”
李天凌飞快地瞥了一眼岳清池,端了茶杯猛灌茶水。
岳清池幽幽地盯着李天凌。
尼姑庵啊,里面都是光头女人。
我日!这色痞该不会连尼姑都不放过吧!!!
只听凤凛顿了一秒,转口道:“呃,在旁人眼中,王爷对玉君你的迷恋,可谓走火入魔,故,由你来演着这一出戏码,最为合适。”
玉儿还是不高兴,“那为何不让雀儿来?王爷当初为了娶雀儿还被十来个苗寨女子扒光了丢到万蛇窟呢。”
岳清池一双锐利凤眼登时圆了,震惊地看向李天凌。
雀儿:“……”
李天凌这次不咳嗽了,把茶杯狠狠顿在桌上,“玉儿,让你演就演,哪来那么多废话?对得起那些挨饿的百姓吗?”
玉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答了一声:“是。”
岳清池斜眼睨着玉儿,心想:本来就是李天凌的侍君,这有什么可不情不愿的?还是说,这都是做给我看的?
玉儿感觉到岳清池的视线,斜眼睨他,微微有点凶,将右手举到腹部,勾起两指,带着威胁,像是在说:看什么看?小心挖你眼睛!
岳清池丝毫不畏惧,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地笑了。
玉儿就很泄气,眨巴眨巴眼睛,悻悻地将头扭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