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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问哥哥不着,转身提着胆子去问肖朗,“你…..我……”
肖朗直说,“你哥要杀了我”
司机听见,立马大喊,“放你娘的屁,要杀你早杀了!不过,我也不打算放了你。”说完,手里的铁链子麻利地就套在了肖朗身上,肖朗拼力闪躲,身上疼得厉害,眼冒金星。小姑娘也上来撕扯她哥,哭喊着,“哥,哥,你饶了他吧,不然你也没命了,我求你了,放了他吧。咱爸妈没的早,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呀!”
司机狠心一脚踹开小姑娘。手上的铁链不消一会儿就把肖朗困住了,然后顺势从兜里摸出一把手铐拷在肖朗右手上,又把手铐跟铁链子终端的铁圈儿扣在一起。捋出另一头铁圈就要往进门处大黑锅旁的铁炉子上烤。
他这番动作时,地上的小姑娘不敢上前,只一味劝说他哥不要做违法的事儿。司机手上刚要忙完,小姑娘已经挨到门边,门上咔哒一声响,正要跑,她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干什么去?通风报信?让警察抓我?”
她哥的眼上泛着狠厉的凶光,像一只要吃人的禽兽。
她吓得不住地卡着眼睛“哥,我去找二爷帮忙,他什么都能解决,让他帮你,行不行啊?”
司机把门落了锁,捡起地上另一条铁链子,又奔去小仓房翻出一个锈渍斑斑的手铐,一把拷在他妹妹手上,“少跟我来这套,上次我蹲笆篱子,就是你串通那狗人整我,这次我可不放你,你啊,就给我看着他得了。”
小姑娘哭着求他,“哥,我还得找工作呢,这次回来就是把书放家,再拿两件换洗的衣服,我都跟一家大公司约好面试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司机根本不理睬,拷好了小姑娘,也捋着另一头链子,想想一人一条可能不太方便,索性把拴着肖朗的那个解下,从铁锅炉的炉膛穿入,又从灶门口穿出,连上了自家妹妹的铁链子。
抬起铁链子一段一段地检视过了,确定无损后,扔在地上。
“这两条链子加一块儿有四十米长了,咱家菜地也能够着,一时半会儿,还饿不死你们这俩白眼狼,但也别想着跑”,司机说完又指着锅炉给肖朗看,“这锅炉我自己焊的,下了满屋子的铁管儿,你总不能拖着房子跑吧?跟你说,叫也没有,这儿压根就没人来,平时我们村儿人怕我,谁也管不了我,你们最好是消停点,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瞪了一眼他妹妹,司机开门走了。
小姑娘拖着手上铁链子追去,一直拽到门外,拽不动时,她已经喊了好几声哥,都没有回应。
临上车时,司机犹豫了一下,走到小姑娘跟前,低声说道,“速喜,这次是哥对不起你,你帮哥看好那个人,别叫他跑了,要是真跑了,哥的命就没了!别再跟哥说那些法啊律啊的,哥只知道钱,没钱就没命,哥去把这车卖了,等还了钱,我就放了你们!帮哥看好他,知道不?”
说完,不等小姑娘言语一声,司机决绝地上车飞快驶离。
小姑娘无力地抱腿坐在门外地上,望着白色的车变成小白点儿,然后转过山的那一边再也看不见了,她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地往下流,清晨的阳光打在她清瘦的脸上,笼上一层惨淡的红。
抹了一把脸,她迅速起身,打开房门才看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大个子垂着拴铁链子的手,另一手抵着锅炉边儿,黑着脸看她,训斥道,“胳膊差点让你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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