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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珵将被雨点扫到打湿了些许的头发，略有些漫不经心地撩到耳后。
一抬脚踩在约翰·多伊的背上：“你背后的冉底在计划着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咳咳…些什么。”约翰·多伊嗑出一口血来。
他之前莫名其妙被套头，挨了顿揍后好不容易恢复过体力，还没等他到家又被个煞星拦住。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一下子同时得罪过两批人。
他明明一直很心。
顾珵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盯着约翰·多伊勉强睁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引导人：卡西莫多。”
约翰·多伊脊背一僵，瞳孔剧烈紧缩，一股寒气爬上心头：“你怎么会……”
顾珵歪下脑袋，琥珀色的虹膜泛着充满寒意的冷光。
“他才不是什么导师，他就是个怪物！”约翰·多伊挣扎着嘶吼一声。
顾珵注意到不远处跟着她的那几只虫子消失在转角后，咂舌一声。
约翰·多伊被人催眠，并且大脑非常的脆弱，她要是想强行读取记忆的话，估计他会瞬间变成个傻子。
顾珵颇有些失望的直接松开了抓着约翰·多伊头发的手，拿出条手绢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指：“是吗？”
感受到钳制自己的那股力量放松了，约翰·多伊连滚带爬的往远离顾珵的方向移动，试图拉开两人之间距离：“你怎么会知道…卡…这个名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这个名字的戒备和忌惮
顾珵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现在是我问你答环节，你暂时没资格提问哦。”
鬼才知道为什么法国文学巨作中敲钟饶名字会出现在这部原剧情本该是纽约，现在却变成哥谭的七宗罪里。
你问我我问谁去。
在菲什的记忆中她也只是知道这个名字的存在。
这个从未出现在人前，却是许多人噩梦的一个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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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里开始的剧情我快编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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