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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鸟和一条蛇，能有什么故事？”
“有啊，比如说不打不相识，又或者是日久生情。”
崇明扯了一侧嘴角，“你最近故事听多了吧。”
“既然他不愿意说，何必勉强？”杜隽打断，“你再休息一会，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拉了崇明就走。
当然了，拉走他的目的，是换上一个暴力的方式，听故事。
崇明满脸写着‘求放过’，可杜隽是他的主人，他又怎么跑得掉？
“简单说，不打不相识，在你被封印的那些年，我找不到生活的目标，到处流浪，也常被其他的同类欺负。
在鸟族，背叛者能分到的谷类只有其他鸟族的四分之一，长长的一个季度，这是食物根本就不够吃，尤其是冬季，所以，那就年我常常会因为熬不住饿，跑到人间找东西吃。
就这样，一来二去，我认识了蛇妖晓雅。
她性格很开朗。不过，有时候也很野蛮，我们常常会为了抢东西吃而大打出手。
后来有一次她因为在冬季里找不到东西吃，而冻僵在路上。我看他挺可怜的，于是就给她生了一堆火。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朋友。
你可别误会，我们之间的友谊只是建立在吃上。”
吃货，都有自己圈子。
“你什么时候跟她失去联络的？”
“算起来应该有一千多年了吧，我还以为她转了性子，不在大冬天的跑到路上来找吃的了。”
木梓昔忽然道：“她好像爱上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最终抛弃她，娶了其他人，她好像是被对方妻子陷害的。”
“小木木同学，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说话呢！”
木梓昔望着院子，“你要是不想被我听到，为什么挑这个地方来说呢？”
好吧。
小心思又被揭穿了。
“你可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芳草。”
“是她？！”崇明似乎不敢相信，“不太可能吧。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会害人吗？”
木梓昔冷笑，想要反驳。
忽然一愣。
晓雅说的故事，怎么跟昔儿的故事那么相似？
简直就是同一个版本绘制的不同人物。
天族和妖族的婚姻关系，都是这么混乱的吗？
“想什么？”
“我刚才做梦，梦到了程昊和昔儿。”
崇明没听懂。
杜隽的目光一紧，“继续。”
木梓昔把梦境化成了最简版本，“两女抢一夫，昔儿被逼着做鸟族的神女。”
“hat？你确定昔儿真的是神女？”
杜隽：……“你是不是又知道什么？”
“作为鸟族的一员，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吧。”
“那天我接到族里的信息，说是六月初六，新神女继任，要求所有的鸟族必须回到天界里，参加祭典活动。但是那一天，晓雅忽然来找我诉苦，说她被芳草欺负了，希望我帮她去报仇。
不过，因为我急着回鸟族，没有听她细说。让她在家里等我，可当我从鸟族回来，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后来见到她的时候，她啥也没说，我就以为是女孩家之间的打闹，没放在心上。
现在仔细回想，那件事之后，没多久，我就找不到晓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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