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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锦妍面色一僵，似是想到锦昔是为何事而来，可仍然装傻充愣的说道：“妹妹要请教我什么？我资质愚笨，比不得大姐姐，五妹妹有什么事，还是向大姐姐请教吧。”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锦昔一个步子上前，“站住！”
“五妹妹，你这是何意？”
“二姐姐也该明白一句话，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吧！”
锦昔那凌厉的眼神让司徒锦妍有些发寒，她以为她这五妹妹是只软柿子，却不想还是一只长着利爪的猫。
“你——”
“我怎么了！我还没有问二姐姐，我的婢女吉祥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二姐姐要这般毒打她。”
锦昔一步一步逼近，周身气势压的司徒锦妍有些害怕，她一步一步的后退，神情有些慌乱，却还是硬撑着说道：“那个小贱婢偷了我的燕窝粥，我不过是打她一顿给她一个教训而已，难道五妹妹要因为这个跟我翻脸吗？”
锦昔冷笑一声，“到底是因为什么，二姐姐心里清楚。既然二姐姐说吉祥偷了你的燕窝粥，那你可有证据？拿出来让我瞧一瞧，也叫我无话可说！”
“你……我说偷了便是偷了，这可是我的婢女亲眼所见的。”
如意气的都要冒火了，“你胡说，那明明就是给我家姑娘炖的燕窝，怎么就成偷的了！”
司徒锦妍还在嘴硬，“这小地方出来的婢女可能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便起了贪念吧。”
如意一听，气的更厉害了，那架势，恨不得下一秒就冲上去将她们揍一顿。
锦昔伸手制止了她，后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锦昔向前走了两步，缓缓开口道：“哦？哪个婢女亲眼所见？站出来……让我瞧一瞧。”锦昔说话的尾音极轻，可是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司徒锦妍身后的两位婢女双腿都已经在打颤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承认。
司徒锦妍脸色十分难看，喝道：“珠儿，今天早上你亲眼所见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珠儿一听，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直接走到锦昔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开口直接求饶，“五姑娘开恩，五姑娘开恩……”
她一个劲儿的给锦昔磕头，因为她知道，自家姑娘已经把她推出来做替罪羊了。若是五姑娘不放过她，那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锦昔半蹲下身子，用那细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眼神微眯，语气缓慢的说道：“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有没有亲眼见到吉祥偷了二姐姐的燕窝。”
珠儿此时吓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五姑娘的眼神好可怕，骇人的气势压的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她断不能出卖自己的主子的，二姑娘的手段她是知道的，经常拿她们这些下人出气，手段残忍，身边服侍的婢女都换了好几个了。
“珠儿、珠儿没有亲眼看见。只、只是看见吉祥姐姐、端了燕窝，以为她端的是……是我们家姑娘的。都是奴婢看花了眼，这才误导二姑娘，还请五姑娘开恩，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司徒锦妍见势便顺坡下驴，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原来是你这个贱蹄子，没有看清楚就来禀报我，这才让我起了误会。”
珠儿的嘴角瞬间溢出了血丝，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看到她这个样子，锦昔忽然想起了前世的冬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