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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虽是过得不错，可始终也没见着帝天胥。这节奏小奴倒也习惯了，只是允诺过让她会水牢，可到如今也没个动作心里也着实有些不安。
但对方毕竟是爷，难不成真要天天催促一番？
不过闲暇时光倒也不难打发，帝天胥的房里也有不少书籍，他也给了准头说是闲时能看。
虽无聊了些但仔细瞧瞧还是颇有深意的，谈及戎马生涯亦是让人唏嘘。只是几本书几乎都没落款，更是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想来也是些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感叹人生之作。
倒也算有才，至少这书能让她被牵引一阵子。
午膳是由水灵送来的，要说这丫头倒也是几天未见了，至少从那晚她受伤后便再也没见过。虽说帝天胥曾提过她重伤时是水灵在一旁陪着可那时昏迷着自然也不算真正见了。
她依旧是笑盈盈的，实难与那晚满身淤血的模样联想到一块儿。
她将饭菜至于桌案上，也瞧见了小奴手上的书籍，“易姑娘在看书？”
“别叫我易姑娘了，就叫小奴吧！”
“这奴才可不敢当，主子知道了恐是要不悦的。”
小奴嘴角带笑，“哦？可没瞧出来你怕你家主子，得了，一个称谓而已，叫那样倒显得疏离了些。”
虽是没有再深的交情，但就凭她们相处那几日便也能基本看出水灵的心性。有些人看一辈子也未必能落到眼里但有些人只要几次乃至一面便能惺惺相惜。
她与水灵的关系虽不至此，但倒也算是这座宫殿里唯一谈得上话的人。
“主子性情难定，奴才也只是摸着其喜怒说话。不过……小奴，他待你是不同的。”
听着水灵的后半句话，小奴伴着的笑意顿时凝固。这声‘小奴’是水灵在表明立场，这是掏心窝子的话。
“我选择相信！”脑海里便冒出了那日帝天胥拿着匕首在她耳畔低语的几个字。最后的选择也足以证明，他所说的相信是对她。
或许是有不同，但那又如何？处在高位一时新鲜也是常有的事，她并非对自己没有自信，只是对封建王朝的制度没有信心。帝天胥被荼毒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不深受其害呢？
她要的男人必需是一心一意的，三妻四妾？她绝对会让他后院起火！事实证明……白搭！
“小奴？”眼看小奴愣着的模样水灵出声提醒道。
“帝天胥什么时候回来？”随口一问却是让水灵一个激灵。
小奴也晃过了神，知道自己这称呼在水灵看来恐是逾越了，立刻辩驳道：“我是说滕王殿下他是不是贵人多忘事？”
水灵倒也不是对小奴有什么意见，只是迄今为止还真没什么人敢直呼主子名讳的。看小奴叫得挺顺口的模样，私下里应该都是这么个叫法。
好在只是微微愣神，水灵即刻便恢复了平常模样。“主子的事奴才也不清楚，最近朝廷里的事儿多了些，主子恐是宿在了王府里。毕竟这儿的路离皇宫还是远了些。”
看来自己的猜想没错，这里只是帝天胥的基地，不，或许这只是他所有基地中的一处而已。
水灵边说着边为小奴布菜，动作娴熟得很。要换到平日里小奴定是要阻拦的，她不习惯被人这么伺候着，况且对方还是水灵，就觉得怪闹心的。但此刻心里头有些乱便也顾不得什么了，执起筷子若有所思的吃了起来。
“想什么呢？”许是小奴晃了神，竟是连对方推门进入的声音都没听见。
“主子？”水灵也有些讶异，上头那些事她并非没有听说，最近正值多事之秋本以为主子定是没功夫回来的。这一瞧才发现，主子的视线似乎没有离开过小奴，心下自是了然。
“那水灵先告退了。”
帝天胥微微颔首示意她离开。
这一出门便瞧见风擎鬼鬼祟祟的在门口，倒也不像是偷看。
“风擎，你又抽哪门子疯了？”
“啊！”他在门口反复踌躇也没注意到水灵已经从里头出来了，不由惊呼一声。
水灵立刻捂了他的嘴，恼道：“你作死啊？”
恩恩恩……恩
风擎好容易才挣脱了水灵的‘魔爪’，拽着她就往别处跑。
“我说你跑什么呀？”
跑了会儿，风擎打量着周围，眼看四下无人便喃喃开了口。话里无非是那日所见的暧昧画面。
好半响才将话说完整，这脸却是越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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