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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那天跑掉之后,又再次和陈越断了联系。
他给我发短信道歉,我没理他。
我隐隐约约觉得这招比女子防身术好像更能伤害他,但我别无他法,我还接受不了和一个男生超出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二月初是春节,班长曾荆在群里发了公告,说要赶在一月底聚个会,让想去的吭一声。
我迟迟没有回应,我翻着聊天记录,看见贺承淮也没有回应。
曾荆下最后通牒的时候,他吭声了,但我还是不说话,连泡也不冒一下也退出了qq,曾荆晚上给我打来电话:“大哥,你是把qq卸载了吗?”
我安静了几秒钟,说:“没。”
“那你看见我的消息了吗?”
“看见了。”
“你一月底有事?”
“没事。”
我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他快要抓狂了:“那你还耍大牌一声不吭,等老子请你啊。”
我把脑海中闪现的那些借口都一一舍弃了,直截了当地回他:“不想去。”
他冷笑一声:“不想去?不想去可还行?加上你名字了。”
我无可奈何,想敷衍一下他然后挂掉,临挂前他又说:“再提醒一下,可带家属,你有吗?”
我快气死了,没容他再多数一句就“哐”的一声把电话搁下了。
家属?家属你个头。
说不想去到底还是害怕见到贺承淮,我能不能大度而又大方地站在他面前点头问好,无法保证。
聚会的那天,我在家里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出门,躲得太明显到底也是输面子输气势。
洗了自己的小短毛,然后用卷发棒夹成好看的内扣,磨蹭了半天后又在为选哪件羽绒服好看而纠结。
等的不耐烦的楚肖语在楼底下不停大喊:“苏杭,快给我滚出来,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我实在是怕邻居报警把她抓走,拿了那件白羽绒服就跑出门去。
楚肖语打量了我一遍,拍拍车后座:“好看,上来。”
外面在下着小雪,一小片一小片的,软绵绵地有气无力地落下来,没有北方那种鹅毛鸭毛的气势,飘到头发上就化了,我觉得自己的额头被冰冰凉凉的雪水濡湿了一片。
聚会定在一个寻常的餐厅里,我陪楚肖语放好她的宝骑走过去,门口是站在那里探头探脑或者说是贼头贼脑的曾荆。
我们俩像上学的时候一样分别敲了一下曾荆的脑袋表示问候。
他看见我后又一把拉住我,有点紧张兮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带家属没?”
我瞪他一眼,然后把楚肖语拉过来:“这个就是,我儿子。”结果挨了她一脚。
曾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满脸还都是忧心忡忡,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念头,急于去求证,我拉住曾荆:“怎么了?”
他吞吞吐吐:“没什么……就是……”
我心已了然,冷笑了一声,很冷的那种,冷到我自己牙齿都在颤抖:“有人带家属了是不是?”
他不说话。
楚肖语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想往里冲:“操,还有没有王法了,作死到老娘头上了。”
我忽然很冷静,主要是心很冷,所以竟然静下来了,我拦住面红耳赤的楚肖语:“别闹了,同学聚会又没雇你来砸场子。”
她转身又骂曾荆,噼里啪啦说了很多,大致意思就是骂他为什么死活叫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