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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两旁，盆栽里栽种的，是白菜。
“怎么了？”见李水云突然越过自己，盯着一盆盆栽不动了，莫慎不仅也低头看了看。
那只是一盆普通的盆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看着那株白菜，李水云低头闻了闻。熟悉的蔬菜香味似乎在她的记忆中凝滞了好几个世纪，可是只要一见到，一闻到，那属于厨师对于食物的独特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血液沸腾。
“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李水云抱着白菜，抬头看向莫慎。
她的眼睛晶亮亮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洒满了无数的钻石星辰，美的让人心惊。
感觉到心脏好像突然揪了一下，莫慎有些茫然，再仔细感觉时，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可以吗？”见莫慎没有回话，李水云再次问道。
“你要这么做什么？”皱了皱眉，莫慎有些嫌弃道。
“吃。”
“吃？”
“嗯，我想带回去吃。”她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营养液虽然能让身体不产生饥饿感，却并不能像美食般给她慰藉和满足感。
“你神经病吧！”以为李水云故意捣乱，莫慎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向前走。
李水云本想挣扎，待看到前面除了白菜外，墙上还爬满了绿莹莹的葡萄藤，有些墙壁是用一根根竹竿撑起的，竹竿上缠绕了一圈黄瓜豆角秧，还三三两两的垂落几个果实，瞬间觉得来到了一个乐园。
她也不想着装病了，也不忐忑了，腿脚利索的比莫慎走的还快。一会儿摸摸这个盆栽里的大蒜苗，一会闻闻那个盆栽里的西红柿，神情亢奋满脸红晕的让人不忍直视。
莫慎半捂着脸，到处去拉她，只觉得自己从这个会所开业以来，从没如此丢人过。
“这个会所的老板是谁？我可以买一些这个吗？”再次被莫慎拉起来，李水云满脸兴奋的指着盆栽里的一株植物，抬头问道。
“可以可以可以，你只要别再看别再闻别蹲在这些盆景旁边大惊小怪，你想要多少我回头就送你多少！”见周围的人都一副指指点点看好戏的模样，莫慎只觉得脸颊发热，莫名尴尬。
听到莫慎的话，李水云拼命的点头。虽然还对于身旁的食材念念不忘，眼馋的看个不停，却也不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蹲着不走或是又摸又闻，莫慎暗抹了把虚汗，他已经很满意了。
只有外层通道有一些食材作为装饰出现，内层通道便是华丽炫目的装饰了，李水云看了两眼，没什么兴趣，情绪也不高。
刚刚由于看见食材太过兴奋了，没注意到其他的东西，此时听到耳边传来的杂乱不堪的噪音，忍不住皱眉道：“什么声音？”
“会所的虚拟偶像在表演，一般高等星球的高级会所，都会买几个品质比较高的音频机器人，唱歌助兴。”以为李水云是没见识过，莫慎道：“像是这种音频机器人，低等会所也会有一些，不过品质就不怎么样了，品质的差距会直接导致音质的差距。像是这个会所，所用的虚拟偶像歌手是最高级别的，比演艺公司专门上台表演的音频机器人也相差无几。”
听到莫慎的解释，李水云的嘴角撇了撇，却没说话。
就这样的杂音……也配叫做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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