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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第一学期的时光,即便圈子很小,每天很开心很充实很简单。我当时除了寝室就是前后同桌最亲密了,甚至室友市场都会调侃我,弄得我每次下不了台。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不知不觉,回过神才发现回不去了。
第二学期换了座位,班上忽悠着班主任想让一个寝室的坐在一起,可是呀我们的第一任班主任老高是水火不侵的,并且一眼就能洞穿你的小秘密,那时很难请假。起初,我真的不愿意,即使能和室友一起还是很不错的,相处的更好更融洽。莫名的换座位,就像把我心爱的玩具被人拿走了的失落一样,心里空牢牢的,舍不得,放不下,想继续。脑子里一度都是骏骏转过头来的满脸笑意,来子尼温润如玉的熊抱和兄弟勾肩,李冶雨和邓雅雯的寒酸和打趣,最重要的是那我喜欢的不得了得四川宜宾口音哈哈。可是呀都回不去了,都走了,散了,不在了。
带上行李的我被国柱给绑架到他的旁边,他的位子很灵性啊,和她是一排的。我们教室2大组和3大组和在一起的,四个人一排。我在二大组最边上,她在3大组最边上,中间隔着两寝室的。她的室友小佳跟我和国柱处的特别要好,三个人经常叨叨个没完没了,几乎无话不说。然后她的地位就很尴尬了,时常跑到第一排和她一室友一起。其实也对我们三冷漠了她,她也不是很擅长和他人搭话聊天,初期进展特别缓慢,瘸腿的青蛙你刺它它也跳不远。
小日子还是得继续,即使它一成不变,没有了光芒。已经记不清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了,知道她的名字也是在点名答道时她亲口说的,反正都是她亲口说的,呀呀呀还是挺纠结这个问题的,我这人就爱纠缠小问题小脾气蛮多的。多么想是自己当面问她,她笑着说的啊。这是想来的后话啦。
开过口过后就容易接触了啊,敲门砖都拍了,这个门必须得打开。女生嘛,爱美自拍都是跑不掉的,都是天性。恰好小佳特爱拍照,强行拉着你剪刀手,我就喜欢这种哈哈。机会来了,我们四人来了一个横排照,她扎着一个辫子,俏生生小脸蛋儿跟小佳腻歪在一起,我肯定跟国柱幸福快乐的腻歪一起,四个人一台戏全是剪刀手。笑嘻嘻的凑在照片上,她微扬着白腻的脸庞,浅浅一笑,笑眯了眼的样儿越是想来越发可爱,怎么说呢,看着这张照片的她活灵活现,有一股青春活力直直铺面,弄得我有些呼吸困难。这张四人照是我们两第一张正式合影。
我这人很爱聊天,我,国柱,小佳三人行啊,每每三缺一。她仿佛不怎么会插入话题,经常都是我们主动问她,她才搭理我们,还有她经常不在座位,即使是上课。她在这一排了的地位就尬了起来,三人一热闹,她就离开,感觉她在给我们腾空间或者是没人理她,她也不爱给人聊天只有去前方寻找其他室友。因为这个原因,我和她的距离可谓是忽远忽近,关系忽冷忽热。日子还是继续,星星之火已燃照亮些许光芒。
实质性的进展还是来自于换座位,又爱又恨的换座位。新学期新安排新班主任,胡姐是我最爱的班主任,也是很喜欢我的班主任。这一次我和名扬来到了第一排,首当其冲。小佳和她同样也在。我和她各自守护者大组边界,核心地界交给了他们两。名扬顶着一根根横插在脑门边上的钢针似的耳发最重要的是油腻到反光刺眼,脸上泛着不知是啥的白皮,好久不清洗的军装外套,特别邋遢,懒到一种境界。小佳恰好是一个爱好的女娃子,每天都要精心打扮一番,画上一个美美的妆。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开始了。沉默,背对背,不到万不得已不搭话。紧紧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被他们整的就像楚河汉界。战争在沉默中爆发,小佳再也忍受不了了,有一天让她换了座位,她这人倒也不是很嫌弃名扬,名扬也是那种给他颜色给你开染坊的主儿,两人慢慢聊了起来,熟络了。我肯定不会载沉默中消亡啊,行动!fire!
主动权在自己身上,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们三开始聊着日常了,我发挥着定时炸弹的作用,到点就插话,插话题。强行要跟她摆龙门阵。名扬是个聪明娃,似乎知道了什么,我和他换了座位。小佳名扬守着边界。我们中间打的火热朝天。
说的火热,其实不温不火。主要是当时我没得那方面的想法,和她就像是能聊天的同桌对待。现在带着喜欢往前回忆,从前的简单的动作眼神言语都是甜到腻歪的,即使那时还没在一起。我们聊了很多,手机上的微博热门啊,上课的趣事儿啊,说说冷笑话逗她笑啊之类的,还有我们是四川人嘛,方言一些千奇百怪的方言口头禅还是很逗人开心的。比如说你傻:乔脑壳。矿脑壳,你娃儿脑壳矿起矿起的。说你行事怪异:你娃儿日怪的很。
关系是维系出来的,再亮堂崭新的豪车,满是灰尘和泥都会被遮挡车标,化为大众。我和她从不熟悉,到稍稍能说两句话,直至同桌日常聊天,过了整整一个高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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