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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已是七、八点，公司休息室内却是昏暗着灯光，右侧躺椅上，林凡侧身熟睡着，身上披着一件女士长袖西装。左侧躺椅上，张秘书抱着脏兮兮的小博美于大腿间，涂着红甲的右手正轻柔着小博美，那小博美倒是听话可人，眯眯眼，半睡着，一声不吭。
休息室又是这般安静了许久，林凡眼眸微动，渐渐醒来，一时间只感脑袋晕沉迷糊，口腔遍布酒气，鼻息间吸入熟悉的香水味，这般疲乏地睁开了眼，却是瞧见张秘书在对面坐着，着那只满身污泥的小博美。
刚要起身，林凡便感到喉间干裂难忍，咳了几声后又是一阵干呕，紧随而来的便是反胃恶心，未等反应过来，胃部已是一阵痉挛，哗啦一下吐了出来。
一直盯着林凡熟睡的张秘书早有预料，放下小博美后，向前一跨步，拿着地上的垃圾桶便是接了过去。
这下把林凡给难受的，大口呕着胃酸，把那肠胃都要吐了出来，只感满嘴酸臭污物。
林凡迷迷糊糊的视线中，却是瞧见自己吐了这张秘书一手。可这张秘书毫不在乎，还未拿纸擦拭，便先行打开了一瓶水，喂着林凡喝着，好让他清理口腔。
漱着水清理口腔，几个来回，林凡终于是好受许多，接着又是端着水，喝了几大口，才让肠胃鼻腔舒服许多。
“好点了吗？”
听着张秘书的关切声，林凡迷糊着点了点头。
待着这般，张秘书才用着瓶装水，对着垃圾桶，清理着右手上的污浊之物。
“现在走吗？”张秘书拿着纸巾擦拭双手，看了看手机时间后，问道。
“等等。”林凡轻声道，口腔鼻息虽然舒服许多，可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酒气，脑袋也还有些晕。
听着这话，张秘书也不催，回头坐下，继续抱着小博美，双手一遍遍地着，双眼却是打量着林凡定格不动的五官。
这般过去许久，林凡虽身披一件女士西装，可这酒后带来的虚汗冷透着身子。
微微发着抖，林凡已是神志清醒，喉间也舒服了很多，当下站起身子，刚要走出一步，却是想起了什么，面目无神地瞧了眼张秘书，低沉道：“谢谢。”
张秘书倒没多说，只是嗯了一声，便右手抱着博美与胸前，左手搀扶着林凡，两人紧紧依靠着，朝电梯走去。
大厅内，灯光昏暗，没了人影，张秘书散发的诱人香水不住地透入林凡的鼻息。
进了电梯后，林凡依旧大脑空白，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秘书则一言不发，只是搀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