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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提醒她要顾着嗓子。”他陪笑说。
“欧阳先生问我，喝酒不怕嗓子沙哑？经他提起，我不敢再喝了。”白莲微笑时，两个酒窝动人。“我已喝得太多。”她补充说。
“我从没听过香槟令嗓子沙哑这又不是烈酒。”他说话嚣张。
他们三人见他大声说话，只好陪笑。
欧阳槐君深感尴尬。
白莲看情形不对，谐因自己而起。“我喝好了。”她干了杯里的酒。
欧阳槐君心里难过。
“别光喝酒，你该请白小姐多跳舞。”陆广伦有意打圆场。
“噢，我忘记了。”邵素鸿又一鞠躬。
白莲见他神情，啼笑皆非。“我跳完舞告辞了，明早要早起吊嗓子，要不然唱不好，令邵先生在股东面前失面子，连你也面上无光。”她说得婉转。
“是刚才那小子跟你吊嗓子，你可别给他有机会，这种人饿死老婆熏臭屋。”邵素鸿挽着白莲，边走也说。
欧阳槐君不知他说什么难听的话，他背向舞池，礼貌上不宜频频转身。
“看样子他喝醉了。”陆广伦说。
“陆先生，远远看见你了。”一个胖胖身材的女人站在他们桌前。
“邵太太，这么巧，请坐。”他站起来招呼。
“素鸿跟你一起？”她老实不客气坐下，两边瞧着。
“他和白莲小姐跳舞，今晚我请客庆祝白小姐签约加盟翡翠夜总会。”陆广伦说：“这位是欧阳槐君先生，白小姐的朋友。”
邵素鸿太太漫声应着，视线瞧着舞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