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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师已经死了。”不等凌天海回答,莫丽园就替他回答道,看到恭闻惊讶的目光,笑了笑,说道,“我亲眼看见的,就是为了你的事情,夏太师居然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不量力。本来皇上看他是三朝元老、不忍心,让他离开。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以死明志,所以就……还有啊,他的儿子夏勤立在江落城和卢妃娘娘卢缤琴勾勾搭搭、关系暧昧,皇上非常生气,已经被打入天牢了,也在这里。至于那个夏绣雯,表面上没什么问题,现在看起来过不了多久,也就进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看见他了。”
“莫丽园,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不是?”恭闻看着莫丽园,质问道。莫丽园没有回答,但恭闻已经非常清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早晚有一天,你就会自食其果,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敢肯定。你信不信?”
“每个人都这样说我,我也不能不相信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也看不见。”莫丽园得意地说道。看着恭闻,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夏太师已经死了,不可能帮你了,夏绣雯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了。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聪明的话,答应我的要求,我没多少时间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从今以后我不可能过来了,该怎么办,你应该心里有数。当然,你死了不要紧,文妃娘娘怎么办?”
恭闻没有说话了,低着头,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莫丽园看他的样子,虽然没有答应自己,但应该不是问题,站起来,长长地松了口气,转过头对凌天海说道:“恭先生需要好好想想,我们在这里不能打扰,走吧,过几天再来吧。”说完,莫丽园就先走了。
凌天海看到恭闻的样子,非常担心,怕他想不开,本来想劝劝他,拍了两下,恭闻没有反应,凌天海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听见莫丽园说道--
“师兄,你就不要打扰他了,他需要好好想想,不会马上告诉你的。你快点,我还有事情,耽误不得。”
凌天海听了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轻轻地摇摇头,起身,出了门。恭闻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到凌天海和莫丽园已经走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躺了下来。想到莫丽园刚才说的话,禁不住流下了眼泪,该怎么办?恭闻不想屈服,尤其是在莫丽园面前,可现在看起来,没有别的选择,为了自己,为了母亲,思量再三,终于有了个决定,委曲求全。不管怎么样,先离开皇宫再说。主意已定,恭闻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凌天海,等会你告诉那个吴正凯,给恭闻准备笔墨纸砚,他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能耽误。”出来以后,莫丽园对凌天海这样说道,非常严肃的样子,好像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
“怎么,你觉得那个恭闻会帮忙吗?”凌天海笑问道。看到莫丽园得意洋洋的表情,不以为然地说道,“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个恭闻态度坚决、义薄云天。你提出来的要求虽然非常合理,对他也有好处。可你不愿意把话说清楚,恭闻没有办法相信你,怎么可能答应你。如果我是恭闻,我就不会答应,除非你把事情说清楚。”
“我是不可能把事情说清楚的,从开始到现在,知道我的秘密的就一个人,那就是你凌天海,别的人,我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你觉得我会告诉恭闻吗?”莫丽园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让我非常紧张,你居然可以说出那样的话,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秘密这么快就告诉别人呢?”
“我什么也没有说,刚才我说了什么,什么也没有,你可以放心,我有分寸。”凌天海点点头,非常认真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经常说别人不能理解你,误会你,你不和别人说清楚,别人怎么可能理解你?”
“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需要别人的理解。”莫丽园有些自负地说道,显得无所谓,毫不在意,“刚开始我也希望别人可以理解我,后来我才发现根本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我,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都以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我觉得自己做得对,对得起我自己,就行了,别人怎么说无所谓。但你凌天海不行,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只是你一个人,明白吗?”
“我当然可以理解你,要不然不可能帮助你,可以不客气地说,要是没有我,你不可能有今天,你承认不承认?”凌天海笑问道,不等莫丽园回答,接着说道,“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我忍无可忍,滥杀无辜,残害忠良,你说说看,你做的事情应不应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凌天海,从一开始我就想把我的计划告诉你,可自从江落城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就觉得我们两个人已经没有原来那样的关系了。所以我考虑了很久,不得不决定对你隐瞒。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相信你,我希望你可以理解。”莫丽园淡淡地说道,似乎是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