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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知道。”吴耳摇摇头，苦笑道，“你可以自己去问白无常大人，看她会不会跟你告诉你这些。”
“问她？她可不像是那种会分享自己人生经历的人。”陈飞笑道，“虽然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士兵当面去问将军，‘嘿，我该怎么样才能坐你的位置？’”
“你对白无常大人偏见太深了，她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她？好相处？”陈飞忍不住笑了，心想白灵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好相处扯上半点关系的。第一次见到白灵的时候，陈飞就在心里为她打上了“高冷”的标签，无论对谁，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像刚从珠穆朗玛峰登山归来。
“你跟白无常大人相识的日子尚短，不了解她情有可原。”吴耳反驳道，“我认识她也快一百年了，当时我跟你一样，觉得她太冷漠，后面却越来越感觉到她的善良。”
说到这里，吴耳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你听了白无常大人生前的故事，就不会那么看她了。”
“她生前的事？难道你知道？”陈飞问道，心里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好奇上司的隐私。
“听过一些。”吴耳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
陈飞明白吴耳不愿意跟自己说，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心里却一阵不满，说话说一半的，不管是人是鬼都令人讨厌。
两人不再谈话，一直走到一座大厦面前。
陈飞抬起头，脖子差点扭断，却还是没看到大厦顶端，尽管很努力得装出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哇”了出来。
吴耳提醒道：“把你的腰牌拿出来，等一下有用。”
陈飞依言把腰牌拿在手里，跟吴耳走了进去，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进入了“猛鬼大厦”了，要是以前的自己，还不吓得半死啊。
为了缓解心里的压力，陈飞只好不停地说话。
“这间大厦的人，都是鬼魂吗？”
“要是凡人进来会怎么样？”
“这大厦有多少层啊？地府好大财力，竟然有本事建造一座这样的大厦作为大本营。”
“……”
吴耳很有耐心得一一为他解答，“这座大厦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鬼魂，不过他们在人间也有身份，目的是为了监视人间的变化。凡人进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大厦每一层做的都是不一样的生意，赚的还是凡人的钱。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更好好解释了，你告诉我，人生前赚再多的钱，能带到地下去吗？”
陈飞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世上肯定有一部分是知道地府存在的，也明白自己死后也要去那个地方。拿一点点钱出来为地府做点事，死后也能得不少好处。”
吴耳道：“的确是这样，地府在很多地方都设置了类似的机构，基本上每个城市都有，只不过鬼灵院倒是很少，只有少数几个城市才有，因为要花费的资源太多。”
两人走进电梯，电梯里已经挤满了人。或许不该称呼他们为人，陈飞明白其中有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都已经死去很久了。
陈飞一抬起头，就感觉周围的人都恶狠狠得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