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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月心虚了，小声哀告道，“奶奶……奶奶你千万不要生气，我退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再呆下去，怕是连小命都难保了呀！”
奶奶还是没说话，眼角的血泪颤了颤，啪嗒一声落下来，滴在了她泛白的衣襟上。
刘二月害怕了，小声说：“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一不小心得罪了道上的人，他们天天提着菜刀到学校找我的茬儿，放出狠话来，说是早晚要劈死我。奶奶你说，我能把小命扔在外头吗？”
见奶奶依然阴着脸，刘二月接着说：“那所学校本来就是假的，就算是学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奶奶这才活了过来，她把眼角的血泪擦干净了，突然大声喊道：“小狗日的！你编……你编……你继续编！”
刘二月只得顺着前边的瞎话编了下去，说那伙人很有来头，杀个人就跟碾死个蚂蚁似的，我被砍死了不要紧，谁来为您养老送终呢？
“那你以后怎么办？”带着哭腔喊。
“回家种地呗，还不一样养活你吗？”
“你这个狗杂种！种地有当警察好吗？”
“奶奶！”刘二月哭笑不得，说，“那是假的，黄友权那个老混蛋骗了你，我这就去把钱要回来。”
“放屁！村长怎么会骗人？”奶奶说着，抡起枯瘦如柴的巴掌，脆生生地打在了刘二月的腮帮子上。
“你为什么打我呀？”刘二月捂着脸，吃惊地问奶奶。
奶奶气得直哆嗦，连两颗悬着的门牙都颤个不停，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因为……因为……你个狗杂种折了我的寿，喝了……喝了我的血，还因为……因为你让土里的爹娘不得安生！”
“奶奶，你听我说，听我解释。”
“滚一边去，我不听你的鬼话！”奶奶说完，踮着一双小脚出了门。
“我折了你的寿？喝你的血？这……这哪儿跟哪儿呀？”刘二月想不到奶奶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不管怎么样，总算跟奶奶有了个交代，打了也打了，骂也骂了，估计她也不会再怎么着了。
刘二月变得轻松下来，进了屋，急着找东西填肚子了。
看来奶奶还真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早就测算出孙子今天回来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蒸下了满满一锅猪肉包子呢？
刘二月实在饿得不行了，坐下来，甩开腮帮子吃了个痛快，再喝下一碗凉开水，便躺到了土炕上，想她的情人柳夏去了。
他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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