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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凑过去，在郑相濡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如果这是场梦，那么请让她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吧。
哪怕代价是她的性命。
下腹有些疼痛，姜以沫撑着身体起床。
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起身后，她身后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神色没有一丝的倦意。
……
姜以沫完全没有想到，会在客厅看到郑老爷子。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上拄着拐杖，神色严肃的看着墙壁上的时钟。
老爷子是个很刻板的人，姜以沫心里一惊，以为是自己起晚了让老爷子不痛快，赶紧下楼叫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郑老爷子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郑相濡呢？是不是还在那个女人那里？”
姜以沫摇头，咬唇解释，“没有，他……还在睡。”
她看了眼楼上，眼神有几分羞赫。
老爷子一愣，唇角抖动，挤出一抹笑容来。
“你的腿怎么回事？”
他示意姜以沫坐到自己身边，姜以沫坐过去，将拐杖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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