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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想起沈既明“摸”他时眼中所流露出狂热到无情的情绪，顿时产生了不妙的预感，“难道她的死和沈既明有关系？”
大半夜聊自杀问题实在过于清凉，就连焦作天生逗比的声线也变得阴森了。
“何止是有关系啊，她就是被沈既明逼得自杀的好吗？”焦作压低声音继续说，“还记得我那句十个有九个都疯了吗？剩下的那个指的可不是正常人，是死人。”
陆离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到温泉里，“我靠，你之前为什么说一点藏一点的，把真的说成了假的！焦作你是不是皮痒想挨打？”
“我是在为你着想。你被沈既明包养已成定局，我说的太多只会让你更害怕。”焦作开始安慰陆离，“我觉得只要你别打沈既明，事事顺着他，就不会出事。”
陆离直接炸了，“开什么玩笑！你觉得他之前包养过的人会揍他，会事事和他作对吗？我估计世上再找不到比他们更顺着沈既明的人了。”
焦作恍然大悟道：“哦，也许沈既明不喜欢别人顺着他，就喜欢你这种没事喜欢打金主的人？”
陆离黑着脸从温泉里走出来，披着浴袍坐在床上，“焦大经纪人，你有时间贫嘴不如去查一下沈既明都包养过什么人？”
焦作嚷嚷道：“你别为难我啊。我听说和沈既明有关的料都是从沈家外围流出来的，零零总总加起来就那么一点。大胸美女是他包养过的人中唯一一个被落实到真人的，大家都知道她自杀了，却不知道她是怎么自杀的。你拜托我在外边查，还不如你自己在沈家找线索呢。”
陆离生气道：“你是嫌我疯得不够快还是想让我早点死？”
焦作说道：“都不想，我还想沾你的光发家致富呢。”
“你就好好想想怎么在我落难的时候雪中送炭吧！”
陆离说完挂了电话，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
就算沈既明隔着空气的“艺术类身体检查”摸的陆离出了一身冷汗，这会想起来依旧浑身发冷，可对更讨厌实际接触的陆离来说，他闭着眼睛不看不听也就挺过去了，还没到非得跟沈既明动手的程度。他甚至有点感谢沈既明，感谢他的不碰触让他们二人的包养关系如此河蟹，觉得不想跟他上床还会因为他爬床而灭了他的沈既明简直就是金主中的一股清流。可是陆离忘了，在别人看来，沈既明一直都是包养界的浓硫酸。
这个包养界的浓硫酸到底对他包养的人做过什么，逼得他们不是疯了就是自杀了？
陆离一边滚一边想，不小心滚到了地上，脸正好对着床底下。
他看到床底下有半截长十厘米出头拇指粗细的红色辫子，一看就是被人故意扔到床底下的。
正沉浸在恐怖氛围中的陆离被这半截辫子吓了一跳，这半截头发不会是沈既明的哪个包养对象留下来的吧？
陆离想把头发弄出来，拍张照片发给焦作。
可是头发的位置太深，他伸直胳膊也够不着。这张床的位置是又固定的，推也推不动，周围也没有可以使用的道具。
最终，他只给焦作发了文字。
光怪陆离：那些被沈既明包养过的人里，有没有谁的头发是红色的？
焦作人：有啊，那个自杀的大胸美女的头发就是红色的，我见过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