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起始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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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刚刚我睡觉的时候你不该在朗佐街转弯的，因为你，所以我晚到了七分钟，除去那些多余的路程，共是三十九元，剩下的块当作给你的小费，现在，在我砸了你这辆破车，把你杀了埋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前，赶快滚出我的视线。懂了吗？年轻人？”

“嘿！伙计，这不合规矩。”黑人司机作势下车。可是看见菲尔撩开大衣露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哦哦，有话好说，朋友，别冲动！钱就算了。我现在就走。”说完，出租司机迅开动了汽车。飞样的离开了，远远地传来了咒骂声。

菲尔又点了根烟，缓步向工厂走去，他的步子不算快，因为本不是他当值的日子，难得的个休假还是被毁了。心里抱怨着，原本想去看场尼克斯的球赛，现在全部都泡汤了。打量着附近的环境。隆冬时节，原本就偏僻的位置更显荒凉。除了被枯树包围的工厂，周围基本再没有其他的建筑。甚至这里偏僻的连警方的监控系统都没有覆盖。所以想要直接从监控系统入手调查基本不能实现。

转个方向，走到工厂的正门，三辆警车已经停在了大门前面，警戒线已经拉好了。菲尔掐灭烟头，从外套里掏出警官证。缓步走进工厂。

“嘿，菲尔，你来了。”名看起来大概四十岁的中年黑人招呼着说。

“嗯，说吧，詹姆斯，现在知道什么了？我可不想在这耽误那么久，赶快结束，或许还能赶得上最后节比赛，不然我希望你能把买球票的钱还给我。”菲尔扫了眼躺在工厂储物间里面的尸体，是名中年白人，上身**着，整个胸膛都被剖开了，心脏已经不见了。下身却完好无损。脸上也只有血迹，却没有明显的大创口。只是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绝望无助，惊慌不已。名警员正在拍照取证。

“嗯，看起来还真是有必要叫我取消休假，对吧，不然有的人肯定搞定不了的，对吧？”说着，他拿出烟盒，熟练地敲出根烟。

黑人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好吧，要不是看起来这个案子太过于残忍，也不会叫你回来，死者叫本.史密斯，斯特生物制药集团的高管。在现场并没有打斗痕迹，而且死者的钱包，手机，手表等财物都还在，基本排除了抢劫的可能。现场并没有留下任何死者以外的东西。五天前我们接到了他家里人报案说他失踪了。已经通知了他的家里人来认尸体。”

“那么死者的心脏呢？在这里找到了吗？”菲尔深吸了口烟缓缓问道。

“没有，这也是奇怪的地方。或许罪犯是个变态杀人狂，专门收集被害者的心脏。你懂的，就像是某个电影里演的那样。”詹姆斯耸耸肩说道。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史密斯！”叫喊声从大门口传来。

“我最讨厌这种场景，还是你去接待这个悲伤的女士吧。”菲尔转身走进屋子里四处查看起来。

詹姆斯叹口气走到门口。“很抱歉，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是现在还是要麻烦您去辨认下死这是否是您的丈夫，以便我们进行调查。”

菲尔蹲在尸体身边，虽然现在的时节气温已经很低了，可是毕竟经过五六天的时间，尸体还是已经散出种尸臭味。

“哦，史密斯！”

菲尔抬眼看，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白人女性正站在门口捂着嘴，满脸悲伤。皮肤白皙，妆容也很精致，而且即使是菲尔这样对时装无所知的人也能看出来她身上任何件东西都足够抵得上自己年的薪水。脚上踏着双镶钻精美的高跟鞋，小臂上跨着个小巧精致的皮包。菲尔就这样暗暗观察着，言不。

“警察先生，怎么会这样，我先生怎么会被人杀害呢？你们定要找到凶手啊！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詹姆斯安慰道：“史密斯夫人，请节哀，我们定会竭尽全力找到杀害您先生的凶手，用法律制裁他，这期间可能还需要您的配合，所以会可能要麻烦您跟我们回警局做些笔录。以便我们展开调查。方便吗？”

史密斯夫人脸上的犹豫转瞬即逝，却还是被菲尔牢牢地捕捉到了。

“好的，警察先生，我定会尽力配合的，辛苦你们了。”边说着边作势擦擦眼泪。

“感谢您。西蒙！取证结束后，把尸体带回警局送到罗尔教授那检查，法医鉴定报告出来之后第时间送到我这。夫人，麻烦您现在跟我回警局吧。”说完，詹姆斯带着史密斯夫人向门口走去。

菲尔也缓缓站起身，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格林街，警局审讯室。

菲尔，詹姆斯并排而坐。史密斯夫人坐在对面。似乎还是抑制不住悲伤之情，不住地抽泣着，时不时擦擦眼角。

詹姆斯率先开口。“夫人，对于您先生的死，我很抱歉。可是还是要例行询问下，请问您先生最近是否与人结怨呢？”

“不会的，我先生为人很好，不仅是对身边的朋友，即使是下属员工犯了错他也不会过于责备。我根本就想象不到谁会想要杀他，而且还是这么残忍。”说到这，她又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直坐在对面观察的菲尔突然眼前亮。开口问道：请问您与史密斯先生结婚多久了？”

史密斯夫人愣，回答道：“今年是第五年。”

“已经第五年了？夫人，我看您的左手无名指上的痕迹应该是结婚戒指吧，痕迹还这么明显，应该是刚刚摘下不久吧。”

“呃......嗯，是，上个月戒指刚刚丢了，怎么，警察先生，您是什么意思？她略带恼怒地说。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您不必在意。对了，您今天是与人有约吗？”

“没有！我今天就只是在家呆着，没有什么外出的计划！收到你们的消息就赶来了。如果您只是要问些这样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这跟我丈夫的死有什么关系。”说到这，史密斯夫人身子向后靠。露出不满的神情。

桌子底下詹姆斯悄悄拉了下菲尔的衣服，菲尔却示意他安静。接着说道：“很抱歉，冒犯您，今天就到这吧，谢谢您的配合。您先生的死，我很遗憾。希望以后您还能配合我们，您可以走了，需要我们派车送您回去吗？”

“不敢劳驾，我还是叫司机来接我吧。”说罢，她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嘿，菲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没问完呢，还有，你刚刚问的是什么意思？”看着史密斯夫人走远了，詹姆斯不满地问。

菲尔又拿出根烟点燃，吸了口说道：“是吗，我倒是觉得有了不少消息了，至少是真实的。”

“什么意思？”

“假如你失踪了五天的话，你妻子应该是什么反应呢？”菲尔抽着烟问道。

“当然是着急啊。”

“那如果接到了认尸通知呢？”

“当然是害怕，想赶紧去看看啊。”

“bingo！所以说，这个史密斯夫人有问题！”菲尔依旧是施施然地抽着烟。

“等等等等，为什么我听不懂？我点也看不出来哪不对啊？悲伤，难过？哪不对？”

菲尔眼前精光闪。“她的装扮，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接到了认尸通知。而是明显精心打扮过的，如果她是想赶紧确认怎么会浪费时间换衣服还化妆呢？换句话说，她接到通知的时候要不然是正在外面就是打扮好了正要出门，可是自己的丈夫失踪五天都没有消息她却还能如此正常的跟人出门，这不可疑吗？而且，个正常的女人看见自己丈夫那样的死相除了悲伤，恐惧应该是占了大部分，甚至当场晕倒我都不觉得奇怪，可是她的反应里除了悲伤我却没有看见多少恐惧，另外，根据她手指上的痕迹来看也不可能是上个月戒指就丢了，最多就是刚刚摘下周左右。也就是说在跟史密斯失踪时间基本致，这两个问题她都没有说实话，定有问题。她定在隐瞒什么。”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她跟人合谋？这可能是情杀？”詹姆斯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现在还不知道，只是有可能，可是单纯的情杀手段未免过于残忍了，先派人跟着她！总会有点现的。法医报告出来的也送给我份。还有，最重要的！”

“什么？”

“审讯室里应该加个烟灰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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