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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刘海真是二十一中的老师，那李长歌早就说出来了。
“莫非是一个住在你们二十一中附近的人故意错填的地址？亦或是他家里有什么后生在你们二十一中丹药学读五年级？”欧阳路沉默了好一会，推测着道。
李长歌眉头紧皱，内心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鼓起勇气道：“老领导，其实……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欧阳路见他欲言又止，有点生气：“你这个李长歌，有什么可能你倒是说啊，犹犹豫豫干什么？藏着掖着？”
李长歌再次露出苦笑，道：“老领导，不是我藏着掖着，只是这种可能太惊人了，也不一定是真的，说出来怕你说我年纪一大把了，还异想天开，说话做事不稳重……”
“长歌兄，你不会是想说……”古有风似乎猜到李长歌想说什么，震惊地问道。
李长歌点点头：“说不定真的是他，毕竟他在专业上……”
“不可能！他丹药学专业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写出四篇这样的论文？这可是对一转解毒灵丹炼制都有贡献的学术成果，是可以直接晋升初阶学者的学术成就，怎么可能是他？！”古有风直接打断，大声辩驳道。
李长歌摇摇头，轻声道：“有风兄，你错了，这四篇论文，虽然对一转解毒灵丹的炼制都有贡献，不过其中两篇论文中提到过，论文的创新想法来自下品药物炼制时的灵感，而且对下品虫蚊解毒药物的炼制效果最好，这……还真有可能是他。”
古有风闻言，顿时如遭雷击，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们到底在说谁？难道这个刘海是你们认识的人？”欧阳路听的糊涂，开口问道。
李长歌认真答道：“如果这个刘海真的是那个刘海的话，那我们的确认识。”
“莫非是我们新堡乡出去的太学生？是你们二十一中考出去的？”欧阳路眼眸骤亮，大胆猜测道。
只要是新堡乡出去的，那都是他们新堡乡的骄傲，都是他这位教育局局长的功勋。
李长歌摇摇头，道：“是学生没错，也是我们二十一中的学生，不过却不是太学生，而是现在在读的五年级学生。”
欧阳路不能置信的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是你们二十一中在读的五年级学生我没听错吧？”
“对，我们二十一中这学期转来了一位新移民的学生，就叫刘海，而且这位学生在我们学院第一次毕业班摸底考试中，丹药学专业考出了满分的惊人成绩。”
“新移民的学生？多大年纪了？从哪移民来的？”欧阳路连忙问道。
如果年级大，那可能此人在他家乡就研究了不少成果，到了阳州再发表出来，这是有可能的。
中学招生不太限制年龄，新移民是从偏远荒芜之地来的，在家乡耽误了年龄很正常。
“还不到十七岁，是从西海一个群岛移民过来的。”
“才……十七岁？就能写出四篇这样的论文？你确定？”
“我……我不确定，不过……”李长歌想了想，去了一趟书房，拿出一本《题海密库》第一册，递给欧阳路：“老领导，这是那位学生的杰作，我自问我们二十一中所有丹药学老师中，没人能写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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