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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了。”
“那怎么不出来？”闵东海脸色难看，问的也很不耐烦，经理是个男的，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他也想知道。
“闵总，不如叫人进去看看。”经理提议。
闵东海皱眉：“里面还有别人么？”
“应该是没有了，我们职员确认过了。”虽然是商场，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但自从闵东海来了这边的洗手间等人，其他的人都是只出不进。
这一点上，经理完全保证。
听说没有人，闵东海推开门进去了，门关上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叫人：“苏暖。”
苏暖在里面坐着，半天没反应，闵东海走了几步问：“苏暖。”
“嗯。”苏暖声音压抑着，隐隐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闵东海走到苏暖说话的门口：“怎么了？”
“内个来了？”苏暖闷闷的说了几个字，闵东海蹙眉：“月经？”
“……”苏暖没回答，闵东海沉了一口气：“没带？”
“嗯。”
“什么牌子的？”闵东海虽然没遇上过这种事，但还算有常识。
苏暖在里面约莫了一会：“不要带翅膀的，不要网面的。”
闵东海听得有些迷糊，但还是去了门口，出了门看了一眼经理：“不许人进去。”
“是。”经理也不清楚是什么事，但还是答应，特意找了两个人守在门口。
闵东海从洗手间那边回来，去买了一些卫生巾回来，直接提到了洗手间里面，进去把卫生巾放到了苏暖那间门的门口，跟着退到了一边。
苏暖开了门，伸手拿了过去，用过了她才起来，洗了洗手，提着袋子从里面出来。
闵东海此时就站在外面，脸色阴沉，苏暖看他就是一脸嫌弃。
苏暖觉得，这也没什么，有些事，早晚都要经历。
“地的事以后在说，我要回去了。”苏暖出来朝着外面走，但她刚走了两步，闵东海在后面把她手臂拉住了，将人拉了过来。
“今天就不回去了，回去也来不及了。”闵东海是不太清楚苏暖为什么突然出现，但他长点脑子就知道，苏暖不是为他而来的。
要是为别的，闵东海会不高兴。
苏暖看了一眼周围，重新看向闵东海：“晚上，我住在哪里？”
闵东海怔了一下，是啊，她住在哪里？
一个被赶出来的人，不是已经无家可归了么？
就在闵东海怔住的一瞬，苏暖转身拉开手走了，看似瘦弱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不想从前那样爱说爱笑，朝气蓬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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