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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东西，你非要说是我做的，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田先生，刚刚我已经说过了这批陶罐确实就是你生产制作的，事关人命，希望你能配合调查。”
“事关人命？那你去抓连环杀人犯啊，把我扣在这儿干嘛？那八个女人死的时候，我不是在医院就是在你们这儿，她们死了这能怪我吗？”
得！又绕回来了，你问他买主是谁，他说东西不是我的，你给他石锤证明东西是他的，他说他是无辜的，人不是他杀的……
凌然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郑毅看着屏幕里凌然的审讯过程，心生同情：“队长，现在怎么办？要我去换凌然下来吗？”
“凌然那小子那么机灵都套不出他的话，你去更加没用。”
靳秦思索了会儿，道：“这小子铁了心不说，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严格来说，他并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总这么扣着他也不是个事。这样吧，放他回去，找人盯紧了，一有消息马上行动。”
与其把这滑得跟泥鳅一样的家伙扣在这儿吃白食，不如放他回去，放长线吊大鱼。
靳秦料想的不错。
田鳅回家三天后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匆赶往中央公园……
会议室，从局长吴征到布置会场的临时工人人面色凝重地望着投影仪投射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田鳅从一个男人的手中接过一叠美金，很明显是在交易什么。
郑毅指着照片说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面膜瓷罐的买主，很大程度上也是杀害八个少女的凶手。但目前缺乏田鳅的供词和交易记录，不能直接证明。与田鳅接头的男人名叫美即，也叫森田，也叫雅漾……，”
“停！”局长吴征听着郑毅的报告，吼道：“你们查了这么久，连嫌犯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靳秦见局长发怒解释道：“该名男子身份神秘，既无住址，也无通讯记录，我们查过之前被害人与他接触过的几个场合，都没有相关的身份记录。这些都是他用过的化名。”
局长吴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面膜案牵涉甚广，受害人数多，已经引起了上级部门的高度重视。这个……额。”局长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说道：“这个面膜品牌男，接二连三地与被害人有过接触，又跟田鳅有交易。此人对于案情的进展事关重要，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凶手。从他行动诡秘莫测，隐藏身份和踪迹来看，此人来头不小，很可能是国际上正在通缉的要犯，黑恶势力新上任的当家人。”
局长吴征的一席话让在座警员无不面色肃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靳秦当场做出了工作安排：“凌然。”
“在。”
“你和你的人盯住田鳅，一有消息，立即行动先抓住这个面膜男。”
“收到！”
“郑毅。”
“在。”
“你负责联系与面膜男接触过的被害人的亲友，务必查出更多有关面膜男的信息。”
“收到！”
警局上下严阵以待，整装待发。
然而，抓捕的过程竟然异常地顺利，顺利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靳秦在第二天下午接到了凌然的电话：“头儿，目标出现，地点在曼思交易所，请速来支援！”
“先稳住对方，不要轻举妄动，咬紧他，我立刻带人过来。”
靳秦说着挂了电话，先点齐了两个中队的警力，又打电话给交警部门让他们封锁曼思交易所附近的交通要道，一切整装待发，刚坐上车，凌然的电话又打来了。
“队长，人已经逮住了，你不用过来了，我们直接回局里。”
凌然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这么快？”靳秦难以置信，会不会有埋伏？会不会中了敌人的诡计？会不会抓错了人？
“头儿，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怂，就是天上人间的姑娘都比他有力气些。我一个人冲上去，田鳅吓得拔腿就跑，面膜男直接吓傻了，一跤跌做在地上，小赵上去铐上手铐就逮住了，其他兄弟都没动手，……”
在凌然夸张的讲述声中，靳秦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弱弱的声音问道：“请问一下，谁是面膜男？”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继而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只凌然，似乎一整车的人都笑了。
看来事情并不复杂，“路上不要耽搁，尽快回来。”靳秦吩咐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审讯室
“姓名？”
“张无病！”
靳秦听到这个名字，微一动容，很快又恢复平日面无表情的模样。
“噗——”
正在喝茶的凌然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张无病慌忙往旁边一让，险险避过。他见凌然这副样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眼睛一瞪，没有任何威慑力地抗议道：“你这什么态度，我要去投诉你。”
“哈哈哈……”
“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