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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稚寒脖子上搭了一条白毛巾,短而粗♂噫你们没有想到不好的东西吧硬的黑发刚洗过,莹亮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肩膀上,顺着虬结的肱肌,划过咖色的油亮皮肤,落在地上。他擦发的动作微微一顿,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刚刚你说什么要和他一起睡”他冷冷笑了笑,薄薄的唇弯着恶意的弧度,“男女有别知道吗女孩子家脸皮不要那么厚,老是想着往男人身边钻。”
钟莘的眼神纯洁又无辜“什么叫男女有别为什么我想和他睡觉就是脸皮厚你还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说要得到他呢,要这么说的话,你岂不是特别不要脸呀”
任稚寒“”原以为是个小白兔,结果现在才发现这是个心机表啊一脸无害怼得他哑口无言。
钟莘特别心机地怼完任稚寒,连忙跑到莫夙身边表忠心,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刚刚感觉到了,你不喜欢他,他还想对你干坏事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你今晚和我睡一块儿,我保证他近不了你的身。”说完一脸真诚地看着莫夙,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掩藏起她的祸心。
莫夙黑着脸看她,一脸冷漠。她那么说的话,果然刚刚是在装睡吧想到这里,莫夙又懊恼了一层。他把一张毯布铺在地上,硬邦邦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睡”
任稚寒见状,也凑在莫夙身旁打好了地铺,又转头对着钟莘说“你睡床去。”
“呵呵。”钟莘白了他一眼,拉拉莫夙的袖子“那你跟我去睡床吧,我这么小,一点地方都不占的。你看地上又硬又凉的,睡着多不舒服啊,何况你身边还躺着一条狼呢”她皱皱鼻子,意有所指对着已经躺在地铺上的任稚寒做了个鬼脸。
“你说谁呢”任稚寒上身弹起,肌肉虬结,一脸凶恶地瞪着钟莘。钟莘吓得缩了缩身子,朝后退了一小步,也再不敢说话,怕对方真忍不住打她。
莫夙瞥了任稚寒一眼,站起身,走到了床边“不是说要睡吗还不过来”
“唉”钟莘看情况瞬间就峰回路转,立刻眉开眼笑,站起来跑了过去。脱了鞋袜往床上一跳,滚进床里,贴着墙靠在床边,几乎把整个床都空给了莫夙,“你看,我说我一点都不占地方吧。”
莫夙低下头看她,眼底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轻嗯了一声,解开了外套,折叠在床头,里面只穿着薄薄的白衬衫,合衣上了床,枕在自己的衣服上,把枕头往钟莘那边拉了拉。
“唉,你不脱衣服睡吗”钟莘眼光闪烁,很殷勤地说着。
“就这样吧。”莫夙的身体笔直地贴在几乎只有硬床板的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材削瘦,很规矩地躺在床上,不多不少,只占了一半的地方,和钟莘中间隔了一条很宽的沟壑。
任稚寒到嘴的鸭子拐了个弯儿眼瞅着飞了,而且还被钟莘心机地把床都套路走,差点没气死,只恶声恶气地去关了灯“睡觉”
“哼”倒是钟莘语调轻快,轻轻哼了一声。怕对方半夜还要搞事,她得想个办法嘿干脆让系统君和她一起睡在她的金属舱里好了,她的金属舱正面抗核爆炸都不在话下,如果没有正确的打开方式,是绝对不会被从外面打开的。
嗯,让她来看看,怎么能在不惊动系统君的情况下把他转移到金属舱里面去呢黑暗里,钟莘悄悄从空间背包里把金属舱的图标拖出来,出了空间背包的金属舱变成实体被她举在身上。设置金属液体化,金属舱立刻化成了一滩金属液体,从她的指缝里流下来,流过她的身体,经由她身下的床板,慢慢向莫夙身下蔓延过去。
钟莘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心思微动,用脑波操控着像是史莱姆一样的金属液体流过莫夙身下,然后变成各种触手的形状,若即若离地在莫夙身上摆着各种造型,张牙舞爪。
真触手y。钟莘玩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蠢兮兮的,好无聊啊。
金属舱变成液态之后就成了透明的,钟莘看莫夙闭着眼睛,得不到对方的反应,也觉得无聊了,就放弃了触手游戏,把改变了形状的金属舱封闭,倒是没解除透明状态,无论是从外面看还是从里面看,不注意的话,都不会看到那层薄薄的透明金属。
虽然看起来像容易碎的玻璃,不过金属舱这种状态下的防御能力却一点也没有减弱,就算是一枚核弹轰击在上面炸开,能量也会快速从金属舱里穿过,而不伤害到舱里的人。
它的防御原理就是进到金属舱里的一切东西,都会被暗物质化,进入暗物质状态,和现实世界里的普通物质不会碰撞,也不会发生任何反应,自然没有办法毁坏。
进入金属舱之后,钟莘的困意直线上升,身下液体金属又像水床一样,软乎乎的,比硬邦邦的床板舒服了不知多少倍。她觉得这样的床,系统君应该是会睡得很香的,于是也就放心地闭上了眼睛,秒睡。
莫夙的身体不像钟莘是暗能量驱动的,就算不睡觉也没有关系,他是需要吃饭需要睡觉的人类,况且今天一天走了将近一百多公里的路,就算是硬邦邦的床,也顾不了讲究那么多,躺上去没多久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并不是不知道任稚寒心怀鬼胎,就在一个屋檐下对他虎视眈眈,但也许是钟莘说的那句话起了作用吧,莫夙真的睡的很安心。因为她说,她会保护他,不会让任稚寒近身的,所以他完全相信了她。
人在深度睡眠的时候总会做梦,而且做的梦会和白天或者曾经受到的刺激有关。莫夙不知道自己今晚又做的这个梦是不是因为今天和任稚寒相遇有关,但是他确实在梦里梦到了任稚寒,不过并不是什么好梦罢了。
与其说是一个梦,倒不如说是某段糟糕记忆的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