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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州步步朝着林慢慢逼近。
整个区域只开了盏昏暗的廊灯, 阴影投在他的下颚线条上, 分明又凌厉。
林慢慢抱着他的衣服,被抓了个正着, 无话可说。
随着他的靠近, 退后了步,又退后了步。
背部碰到了鞋柜,退无可退了。
她盯着傅明州动了动, 尴尬的恨不得遁地。
鞋柜上的小清新花瓶被她这么摇晃,掉了下来。
“啊!”林慢慢下意识闭眼捂住自己脑门。
然而下秒,花瓶却没砸过来。
睁开眼睛,傅明州手抓着花瓶,手撑在她身侧。
壁……壁咚的姿势?
抬头,对上傅明州的审视, “好闻吗?”
林慢慢:“……”
气氛太过微妙,傅明州和鞋柜把她夹在个狭小的空间里。
她脸上的热度正在极具上升。
见她吃瘪不说话,傅明州天的疲惫都没了, 本来要洗完澡赶紧入睡, 现在倒有了逗她的精神。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笑的脸邪魅, “好闻你就多闻点。”
说罢人又凑过来点。
林慢慢动, 鼻尖便擦过他的衬衫扣子。
顶着张爆炸红的脸, 林慢慢把他的衣服往他怀里塞堆。
“不好闻,臭死了!”说完迅速从他胳膊下面跑了。
“啧。”
看着气急败坏,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林慢慢的背影,傅明州看了看自己的外套。
并低头闻了闻。
林慢慢关上房间门, 靠在门背上,抚着自己快要冲撞而出的小鹿,用力深呼吸几口。
她竟然……被傅明州压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林慢慢发现还是烫的。
她赶紧翻出本课本进行朗读。
但太简单了,脑子还有富余的精神去想傅明州的胸肌。
她赶紧换了本细胞学研究英版。
第二天早上起床,傅明州已经出门了。
就跟之前样,仿佛昨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林慢慢也早就从昨晚的尴尬劲儿回过神来。
又有了心思去思考“傅明州到底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但傅明州衣服上没有女人的香味。
林慢慢说服自己傅明州还在为自己守身如玉,然后也投入到了学术当。
林慢慢最近在忙个论实验。
去年,生物老师让她参加的个生物论竞赛,她写的篇《人工智能与基因工程的关系》引发了学术圈的相关关注。
听说她入学了,学校的几个教授立马拉她入了研究组,林慢慢跟着他们开始做相关实验,并且负责在她论的基础上撰写报告。
这个报告,将在不久后的全国工业技术与产业发展大会上进行汇报。
不止班里的同学羡慕林慢慢,就连上届的学姐学长都分外眼馋。
别的人都还在学习基础理论知识,林慢慢都直接进实验室了,而且跟的还是学院有名的郝教授。
为此,班主任专程找了林慢慢谈话,说她是运气好,发表的论是基因学方向的,郝教授刚好就是这个方向的专家。
让她好好的专心于这个实验,并为她的其他课业开了绿灯。
林慢慢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郝教授在业内学术界很有声望,发表过多篇意义重大的论,研究成果也多次成为学校的面子工程,他般不带学生,能让他从大便带进实验室的,她还是第个。
郝教授是只脚迈进两院院士的老专家。
如果她要走学术方向,这是最好的机会!
傅明州可以稍后再追。
但这样的机会搞砸了便没有了。
于是林慢慢摒弃杂念,放下猜测傅明州是否出轨的心思,专心致志搞研究。
吃住基本都在实验室里,对郝教授也鞍前马后。
郝教授见她个子不大,激情不小,愈发满意。
——
傅明州注册了信息公司,并且忙碌了将近个月,把入驻工业科技园的资金人员配置和审批材料都准备到位。
接下来就等工业园区的签约仪式。
算是暂时告段落。
他需要在没有家庭援助的情况下,创造个属于自己的帝国,会很艰难。
他知道,并且已经挺过去了。
松了口气。
下午签完个共建计划,合作方说派了人晚上陪他去园区看看。
派的人长发飘飘,红唇潋滟,对他笑靥如花。
傅明州只看了眼,毫无兴致。
“不必了陈总,最近连轴转,我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
合作方知道这是婉拒,立马让陪同的女人走了。
“傅总还没结婚呢,都这么顾家,也不知道以后会是哪个女人有这福分。”
傅明州只是笑笑。
回了小区,路过菜市场的入口,傅明州突然想起某个有福分的女人。
嘴有点馋,干脆停车,进了菜市场。
找到水产区,大妈见了他眼里都是惊艳,主动问他要什么鱼。
傅明州不认识鱼,以前也没必要认识鱼。
描述了那天晚上林慢慢给他做的鱼的成品模样,大妈知道了。
“那是油浸鱼,草鱼也可以,但黑鱼比较好吃。”
大妈给他杀了条黑鱼。
傅明州身正装精致熨贴,像是刚从宴会上走下来的贵公子,格格不入的站在水产市场,吸引了不少视线。
大妈杀完鱼,体贴他的西装,还特意给他多套了两层塑料袋。
递给他的时候没忘开玩笑:“你知道怎么做吗?要不我把我女儿电话号码给你,不会做打电话给我女儿?”
旁边卖辣椒的老头立马哈哈哈笑了,指着卖鱼的大妈说她鸡贼。
傅明州还是第次大白天被这么明目张胆调侃,有点意思。
他抬眸,笑了,“不用,家里有人做。”
然而回到家,喊了林慢慢几声,也没找到人。
放下鱼,傅明州里里外外找了几遍也没见到人。
今天是周末,没课,看了下时间,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竟然不在家。
傅明州边打她电话边敲她房门。
电话提示关机了,房门也没人应。
他顿了顿,直接打开她房门。
里面不仔细看,没什么变化,粉色系的床单被子,干净整洁的梳妆台,堆着高高摞的床头。
不过,傅明州还是发现。
她的懒人盆栽的水都快见底了,梳妆台少了日常的护肤品,床头也没有她常背的单词本。
手指在窗台捻,甚至还有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