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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舒诺的哭声，让程夜谦失眠了一整夜，自从和舒诺在一起以后，他每一夜都是好眠的，即使两人吵架了，可是晚上他都能拥着她睡，就感觉，幸福在他的怀里，可是那一晚，不管他怎样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眠，闭上眼睛，舒诺的话就回荡在他的耳边，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舒诺，和我在一起的这两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终于他还是问了出来，他想知道，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她有没有一点的开心过。
“你真想知道？”舒诺转身趴在他的身上，抬头和他对视。
程夜谦点头。
“其实……也有开心的时候，只是……”
“只是什么？”程夜谦听到舒诺说有开心的时候，他的心跳竟然会加快，可是听到那转折的语气，瞬间跌落了。
“真是好短暂，短暂的让我意外那不过是个梦。”刚在一起的时候，程夜谦对她真的很好，无比的体贴，可是这样的日子，只维持了三天，他的新鲜感只有三天，所以他们只有三天的快乐，那三天的幸福，在后来的日子里，陪她度过了一个有一个的失眠。
“对不起。”程夜谦伸手把舒诺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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