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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先生这颗子弹是新政府革命开始的时候埋下的。当时皇家势力强大, 对于要改政治体制的革命者并不友好。据黎明芳所知就有康大为, 谭国立等人因言被杀。空先生那时也找到了追捕，只是侥幸，只上了腿。
不过, 黎明芳瞥了一眼空先生, 他推翻了花国皇室统治, 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让资本主义民主观念深入人心, 无疑是个大英雄。但是，黎明芳也知道新政府的骄矜，自傲, 对于红党的赶尽杀绝。
空先生并不是一个包容的人，或者说，他的掌控欲不允许他包容, 不然也不会在江城埋下这么多的人手。
只是黎明芳和杨希朝依然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至少, 现在不能死，不然各地军阀画地为牢，再难面对大盆鸡的攻击。
手术过后，自然有人接手空先生的后续治疗护理，黎明芳不再沾手。杨希朝更忙碌些, 哪怕空先生把黎明智交回来也不能否认他前杨希朝一个人情的事情, 趁着双方都在, 自然要好好谈谈赔偿和合作的事宜。
一个月过后, 双方合作谈妥，空先生的腿也到了静养的阶段，就告别离开了。
毕竟欠了人情，杨希朝又有一个好大夫，空先生并不想和他交恶免得求医无门，让利不少，杨希朝这一趟可谓收获颇丰。
黎明智听说要回家也露出来笑脸，这几天他都在练武，不断地鞭策自己，小大人的模样，更加成熟了。
回到明园一片欢喜，欢喜过后，白枣悄悄的来到黎明芳这里，问，陈娟究竟是怎样的章程？
黎明芳心里拿不定主意，“此事，陈娟只想着留在杨家，攀附权贵，受害的反倒是你和明智。倒是想问一下你和明智，你们心里有什么意见？”
黎白枣叹气，“明智倒是没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弱了，不然，任谁也没办法。希信这里，他，他对陈娟倒还有几分兄妹之情。虽然没说，但看得出来他很关注。”
“那你呢？”黎明芳拿起黎白枣的手，“你说了，明智的，希信的，唯独你自己的感受没告诉我。”
黎白枣粲然一笑，“我有什么感受，不过虚惊一场，不像明智受了这么久的苦，也没有杨希信险些被强的悲惨。”
黎明芳一听就知道黎白枣对杨希信依然没非他不可的心思，心里叹了口气。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男人□□或者□□未遂都是□□，陈娟一个女的，杨希信不计较，我也不管。但她害我弟弟被掳走，外甥女担惊受怕，必须要受到教训。”
“只是，”黎白枣拉了拉自家姑姑的袖子，“她毕竟是老太太的外甥女，希信对她有几分怜惜之情，看在姑父的面子也不能做的太过了。”黎白枣别的不担心，就怕黎明芳火气一上来上了和姑父的情分。
黎明芳拍拍黎白枣的肩膀，“你放心，我有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