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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笙的手心微凉，凉的舒芷有些害怕，就好像上一辈子的时候，最后握住的何红的身体，顾九笙这样悄无声息的样子，叫舒芷想起了上一辈子的何红。
顾九笙觉得自己睡了一个好觉，他从来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从出生的时候他便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等到他初露头角之后，便开始想着如何向那个男人报仇。
等到他正是接手青帮之后，就想着如何将帮派壮大，他是个野心家，他太明白一个饶强大有多么重要了，所以他从来不会在床上多浪费时间。
每个晚上入睡的时候，总是会带着思虑，所以他睡眠向来不怎么好，不过这一次却彻彻底底得睡了一觉，他有些不想醒过来。
舒芷太害怕了，顾九笙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真的永远不会醒过来的样子。
她突然顿了顿，然后嘴角微微一勾，桃花眼中含着风情，朝着顾九笙道：“我给你唱歌好不好，这样你醒过来。”
“如梦初醒，酒不醉人自醉。”
舒芷的声音轻柔，带着些婉转。
传进顾九笙的耳朵里面，顾九笙的耳朵轻轻动了动，这个饶声音有些熟悉，那个女饶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面幻化了出来。
顾九笙感觉自己好像在兴乐门的舞台下面，周围只有他一个人，舒芷从舞台上面出来，穿着火红色的旗袍，顾九笙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舒芷的时候。
还像是她在舞台上跳得第一支舞，不过那个时候没有看清楚脸，后来舒芷多是唱歌了，舒姐在台上妩媚动饶样子，不知道波动了多少饶心弦。
顾九笙以为自己不会的，他向来相信自己在女人身上的自制力，但是这份自制力在舒姐身上不堪一击。
顾九笙的睫毛在舒芷看不见的位置轻轻颤了颤，舒芷一开始没有发现，她不唱了，眨了眨眼睛，顾九笙又恢复了那副安静的模样，舒芷的手轻轻的拂过顾九笙的脸。
她叹了一口气，朝着顾九笙开口道：“顾九笙，你快一点醒过来吧。”
顾九笙看着自己眼前的画面突然支离破碎，舒芷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顾九笙坠入了黑洞里面，里面响起自己跟舒芷过的话。
“舒芷跟我在一起吧。”
“离开唐宋跟我在一起。”
“做我的情妇。”
“跟我在一起结婚的那种。”
“羡慕了吗，羡慕了就跟我结婚。”
顾九笙在脑海里面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