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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尽管有许多人已经看过我发表的《风流人生》其它部分,但那都是一稿罢了,这次发表的我都做了些修改和补充,好不好请大家鉴赏后提意见和建议。
正当小珍弯腰就要去抱孩子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大少爷!你说女人舒服了就要淌水,男人舒服了就要。我今天已经让你弄着舒服了好几次,可你才仅仅舒服了一次,现在你觉得龟胀不胀?难受不难受?”
我急忙打断小珍说的话,摆了摆手后对她说道:“小珍!你来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现在赶快回去,不要让人看见了说闲话,我难受不难受自己会解决。”
小珍听了我说的这话后,奇怪地扬起眉头对我说道:“大少爷!人家是关心你才问的这话,主要是怕你难受了心里想我。”
我看小珍那一副特别心疼我的样子,也只好对她无奈地说道:“我龟胀的时候当然很想你啊!恨不得你就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把龟连根进你的里,舒舒服服地着,把全部都能冒到你的最深处。”
小珍听过我说的话后,先吐了一下舌头,然后眨巴了一下她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接着就笑嘻嘻地对我说道:“大少爷!你现在的龟既然胀得难受,那还站着那儿干什么?我给你捋着放出来还不行吗?”
我看到小珍那副满脸绯红,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可爱样子,脑子里略微思虑了一下后,也就答应了她的这个小小请求。
我和小珍先来到窗户旁边,仔细听看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然后我让小珍蹲在我的前面,接着我把裤子脱到膝盖处以后,叫她用一只手握住我翘着的龟,上下均匀的用力捋动它。另一只手则握住我卵袋里的两个,温柔而缓慢地进行抚摩和揉搓。这样的事情上午小珍虽然做过一次,但现在做起来手法还是比较生疏,弄得我的龟感到稍微有些痛。不过经过我耐心的引导和她认真的实践后,不一会儿工夫,小珍的技术完全可以说是达到炉火纯青了。又不一会儿工夫,我就被小珍关心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当时我只觉得脊梁骨一麻,精门似乎就要打开,我嘴里刚喊了声“赶快闪开”,这时就见象从高压水龙里放出来的一样,小珍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反映,一股股热烫的就“嗖……”的飙了出去,非常强劲地全部照顾到了她的头发和脸上。等小珍闪开身再站起来时,那些浓稠的已从她头发,眼睛,鼻子和嘴边上快速地流淌了下来。
小珍低着头“呸!呸!呸!”的往地上连着吐了几口后,接着就哭丧着脸对我说道:“大少爷!你的那些冒得可实在太快,头一股就冒到了我的眼睛上,热呼呼的特别有劲不说,打得我的头都懵了一下。我紧躲慢躲,还是被它冒了一脸一嘴,你看难看不难看?”
我大笑着对小珍调侃着说道:“我觉得一点也不难看!不过现在跟鬼也差不了多少。”
小珍听了我说的这些话后,不但没有感到生气,反而神情有点儿兴奋,她先伸出舌头抿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颇有些感慨地对我说道:“大少爷!其实虽然让人看起来有些恶心,但已经吃到了嘴里也没办法,尽管它有点咸咸的和滑滑的感觉,不过味道还算可以,好象不太那么难吃。”
我看小珍为了我的龟不感到那么难受,结果忙活了半大天,脸上反被我射出的糊了个乱七八糟,心里也确实感到有些不忍。于是急忙穿好裤子,赶快到里屋拿来了毛巾,特别细心地给小珍擦干净头发和脸上粘着的,最后在她粉嫩的嘴唇上以感激的心情亲了一下,再三叮嘱她不要忘了明天的事后,这才放心地让她回前院去了。
就在我四肢摊开,舒服的躺在炕上,心里策划着明天如何和小珍的那些具体细节时。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傍晚时分的时候,舅舅从河北老家来到了我家。我虽然和舅舅嘴头上打着哈哈,心里面却急得象着了火一样,但也确实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想得出来。当第二天早上,小珍如约抱着照看的娃娃,兴致勃勃地来到我家,眼睛看到我家里来了亲戚,也只好客气地和我舅舅略微寒暄了一阵后,最后只好带着一脸的失望和无奈回去了。
当我从妈妈和舅舅的交谈中,听到舅舅这次来起码要待上二十几天,我更是心急如焚。在万般无奈之下,正好外面的文化大革命闹得热火朝天,各地的红卫兵一窝蜂地都坐火车往北京跑,说是要让敬爱的毛主席接见一下他(她)们。我反正也和小珍干不了什么实事,自己这个特别爱凑热闹的性格,在家里待着又觉得特别无聊。我本着家庭是红五类,根红苗壮的优越条件,到当时学校的红筹会里随便报了一下名后,我于是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当时最叱咤风云的红卫兵一员。再加上年轻人的热情只要一上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山高路远,世道艰险。再被几个激情洋溢的同学稍微一鼓动,走!上北京去!见毛主席去!于是,我们这几个男女热血青年,立刻就毫不犹豫地扒上了到北京去的列车。那时候,我们只觉得能让伟大领袖毛主席接见是一种时尚,是一种荣誉,是一种幸福,是一种可以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纪念。可我就是没有想到革命的第一步——乘坐来回的列车就将是多么的窘涩和难堪。
当时真值八月中旬,天气非常炎热暂且不说,那些列车箱里的空气,再被压缩成饼干一样的红卫兵密麻麻一挤,那种滋味简直比放在蒸锅里蒸上三年还要难受百倍,什么汗酸味,口臭味,屎味,屁味,血腥味(女人来月经和有人身体上的某一部分被碰破。)各种由列车箱里发酵变霉的各种味道,一个劲地都往你鼻腔里面猛钻,你就是想躲都躲不到哪儿去。车箱里那个人多的哟!座位上面,座位下面,靠背上面,行李架上面,车箱连接处,人行过道里,反正全都是人满为患的一片世界,到处是人挨人,人挤人。只要你随便到那个车箱,不管你是男女老幼尊卑,统统都是一样的待遇和一样的享受,处处都是共产主义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你如果觉得腿站的特别累了,心里想把脚抬起来稍微休息一下,那么就对不起你了,过后你别想再把那条腿很容易的放到地面上去。那时候如果能在肮脏的厕所里占领一席之地,舒展一下自己极端疲乏的身体,那算是你特有福气,而且你那时的喜悦心情,肯定象是进了天堂一样的感到无比高兴。
我们一起出去的几个男女同学,虽然非常亲密地挤在一个车箱里,而且分布的也不远。尽管当时其它的事都比较好办,可就是内急了确实没法解决。到最后实在憋的头昏眼花了,自然也就把我们憋出办法来了。大的,随便拿张传单什么的入到腿档里面,完毕后让靠近车窗的同学扔到外面去。小的了就拿自己的毛巾就地解决,再让靠近车窗的同学,将它淋淋漓漓的伸出窗外去拧干。什么卫生不卫生的想法呀!男女之间的那些分别呀!脸面上的那点羞耻感呀!没有!统统没有!有的只是怎么能尽快解决自己肚子里的当务之急。
就这样,我们和当时所有的红卫兵一样,用着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不但勇敢地来到了北京,而且还幸福地见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接着我们几个又在北京,西柏坡,郑州二七广场等地方转了一圈,接受了一番革命的传统教育后,又用同样毫不畏惧的精神,非常难堪的乘坐了几天几夜的列车,就象从残酷战场上败退下来的伤兵一样,带着满脸的疲惫,浑身懒散的回到了各自的家。
来来去去将近一月,回到家里的我,浑身软得就象被谁抽了筋一样,一头栽到炕上后就啥也不知道了。当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快一天,到晚上妈妈喊我吃饭时,才知道舅舅已经回老家好几天了。就这样妈妈一个劲地埋怨了我好一阵特别没良心的话,说舅舅从小就对我那么好,这次好不容易来G市,我不但不陪他老人家到各处逛逛游游,反而一撅跑了个有远没近。可我那时候脑子里还是懵懵地很不清楚,所以耳朵里听着妈妈唠叨着她的话,我嘴里面继续吃着自己的饭,吃完后我把碗一搁,筷子一撂后,紧接着一头又栽到炕上和周公吹牛去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觉着有什么东西在摸着我的脸,等我睁开眼睛后,才知是小珍一手抱着她照看的娃娃,一手在摸着我的脸。当小珍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时,满脸立刻就挂着关切的神色,小声地对着我说道:“大少爷!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我看小珍这么早的就跑来牵挂我,当时心里面也觉得非常地激动,于是就急忙把她的一只手握住,然后轻轻地抚摩着对她说道:“死丫头!谢谢你这么早就跑来关心我。我到北京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你心里头想我了没有!?”
小珍大眼睛里满含着喜悦的泪水,紧接着就点了一下头对我说道:“想!我都快想死你了!”
我看到小珍那副满脸痴情的样子,立刻坏习惯又开始发作了起来,我于是恶作剧地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然后就色迷迷地对着她小声说道:“哪儿想?”
小珍脸红着把我用眼睛看了一下,接着就用牙咬了一下她红嫩的下嘴唇,羞怩地对着我说道:“哪儿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