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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自强怕王国凤睡来后大喊大叫,他将梦幻药毫上犹豫地洒在王国凤身上,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王国凤就像玩具一样任他翻转,他用小剪刀剪掉她的裤衩,掀开布条一看,终于见到了那魂牵梦萦的东西,他来不及多想,就扑了上去。
完事后,罗自强知道闯下大祸,他赶紧穿起裤子,将门带上,轻轻地离开了王国凤的房屋。
回到家里,他惊魂未定地装着读书,一会儿做笔记,一会儿听复读机,不论如何伪装,他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安。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王国凤的房里有什么动静,也未听见有女人哭闹的声音,他将头伸出窗外,倒是听见王国凤在喊陈小宁的声音。罗自强听到后,一个人在房里偷着乐,他窃喜,估计王国凤误以为是她丈夫陈小宁干的。
罗自强看到王国凤在楼道走廊上叫了几句,没人应答她,估计她又睡觉了。
他意犹未尽,刚才只是小试牛刀,现在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了也要爱。”他走上楼道,在窗户上看到王国凤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腿,马上拿出身份证,如法炮制,用身份证插进门缝,向上提了几下,门就开了。
王国凤本来早就醒了,只是她想抓住色狼,才故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想到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罗自强用药迷晕了。眼看着他扑了上来,王国凤用尽全身力气“哼”了一句,罗自强认为她醒了,就干脆承认是他所为,看她如何应对?他笑着对王国凤说:“王姐,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今天你喝了酒,很漂亮的。你醒来打我骂我都行。”
王国凤闭着眼睛,已无力反抗他的侵犯,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揉搓,罗自强像一个缺少母爱的弃儿,忘情地吸吮着王国凤的乳汁;又像一个饥饿的流浪汉,好不容易得到了面包,无论如何要饱食一顿,他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王国凤的眼泪流到了枕头上,她叹了一口气,小声对他说:“小贼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轻薄我?”
“我太爱你了,你老公不喜欢你,我要你!”罗自强大言不惭地对她说。
王国凤一把将他推了下去,厉声地说:“贼!谁教你这样胆大包天,小小年纪,心机毒辣,竟敢撬门撬锁,偷鸡摸狗,大白天私闯民宅,良家妇女,我马上就打110报警。”
王国凤说完,就从枕头边拿起手机,准备拨打110报警电话。
罗自强抢过她的手机,跪在王国凤床前,给她叩了三个响头,以额头上沾满灰尘为准,他对王国凤说:“王姐,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行,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不要报警,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谁稀罕!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吗?”王国凤擦去眼角的泪水,愤怒地说。
“我承认错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罗自强跪在地上对她说。
“你还敢有下次?你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人?我儿子过几年都有你这么大了嘛!”王国凤说完,拿起自己的高跟鞋,对着罗自强的脸,左右开弓,边打边骂:“你这个畜生!瞎了你的狗眼,我的家庭多么幸福,你配得上我吗?”
“算我癞蛤蟆吃了你的天鹅肉,好吗?我知道错了,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报答你,爱护你,补偿你!”罗自强被王国凤打得口鼻出血,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
王国凤仍然不依不饶,破口大骂他说:“你这个王八蛋,太不应该了,说什么我也没有得罪过你们家,你凭什么要盯住我?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罗自强怕她的哭骂声惊动左邻右舍,赶紧站起来用手捂住她的嘴,王国凤却以为他想杀人灭口,奋力挣脱他的手,跑到门口,大声喊:“来人啦,抓犯!”
王国凤越喊声音越大,吓得罗自强再次捂紧她的嘴,并从怀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恶狠狠地对她说:“你再吼一句,我就一刀捅死你!”
王国凤看到刀子,脸色吓得青白,她不敢做声了。罗自强耍赖皮地一把搂住她,温存地对她说:“王姐,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今后我一定想办法报答你。”
“不要说‘爱’这个字,你不配!”王国凤轻蔑地“呸”了他一句。
“我过去不配,现在不配,不可能一辈子不配,我要用行动证明,我的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看到罗自强出于爱才做出这种事,自己的贞又无可挽回,王国凤只好认命,她缓和了一下口气,对他说:“你不应该呀!小弟,说来我们还是些远房亲戚,你怎么可以没大没小,对我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人在外面闯荡,不管怎样都要遵守法律和道德底线,你懂吗?”
“我懂,我错了。”罗自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先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又取出另一张,小心地给她擦着眼泪。他看到王国凤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就顺势用嘴亲了一下王国凤的额头,笑着对她说:“好啦,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事已至此,你若说出去,你的子女和丈夫如何做人,你想过吗?”
“那你说怎么办?不可能我吃了一个这么大的亏,就这样算了?”王国凤无论如何要他给一个交待。
“我不会辜负你的,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出息的人,用自己的一生来报答你!”罗自强看着王国凤说。
“说这些虚的没用。”王国凤说。
她在想:报案不是个办法?不但会让自己臭名昭著,丈夫陈小宁和两个孩子以后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做人,自己在陈家也会失去应有的地位,还不如捂住盖子,这种事只要自己不承认,就没有任何人知道。即使捕风捉影,也不会完全知道事情真相。于是,王国凤板着脸孔,严肃地对罗自强说:“事已至此,我气得心如刀绞,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地疼痛,想不到自己规规矩矩做人,一生的清白竟然毁在你这个王八蛋手里,你就想几句话打发我?”
“那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保证听你的。”罗自强无可奈何地对她说。
王国凤想了想,逐字逐句地对他说出自己的条件,她说:“第一、你要永远将今天的事烂在心里,就当没有发生过;第二、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人,只要有人说起,我就拿你是问,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迟早要出人命;第三、你说过要用一生的时间报答我,我只要你赔偿三十万块钱,从你参加工作后开始,什么时候赔完,什么时候我将欠条还你,这样还算便宜了你这个贼人!”
罗自强耷拉着脑袋瓜子,一口承诺地说:“行,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同意!”
“那你写个欠条给我,从参加工作领第一笔工资开始,偿还这笔孽债!”王国凤将准备好的纸和笔递给他说。
罗自强拿起圆珠笔,磨磨蹭蹭在纸上不知道如何动笔,王国凤只好说一句,他写一句:“欠条,罗自强今欠王国凤女士三十万元人民币,用本人参加工作后第一年的工资,开始归还此款,逐年还清为止,双方以手印为鉴。”
王国凤的家里没有印泥,她自作聪明地用缝纫机的机油,粘在手上,白纸上依然可以看出他们两个人的指纹印记。
盖完手印,王国凤将欠条收进自己的钱包,笑着对他说:“小伙子,到时候你有出息的话,说不定一年就还清我了!”
“钱是小事,你的爱会陪伴我一生,这才是最重要的。”罗自强对她说。
“以后不准对我说爱不爱的,别人听到就麻烦了。”王国凤再次叮嘱他说。
“我这颗心永远属于你,你不爱我是你的事,你管不着我的思想。”罗自强说完,他故意用手搭在王国凤的肩膀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既然那种事都做了,王国凤也没有计较他的勾勾搭搭、拉拉扯扯,只是提醒他说:“以后当着别人的面,你要给我规矩一点,千万不要这样搂住我,知道吗?”
“为什么呢?”
“男子的头,女子的腰,摸不得的。”王国凤告诉他说。
“知道了,在没有人的时候,你要让我拥抱一下,好吗?”
“你给老子讨价还价,看我又要打你了!”王国凤笑着嗔怪地扬手打了他一下,罗自强受宠若惊地抱着她,两个人这才真情实感地亲吻起来。
一阵狂吻后,王国凤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心里再也没有了那种负罪感。她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地对他说:“好好读书,我在背后看着你进步,早一点还清我的账!”
罗自强拍着胸脯地对她说:“王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幸福!”
王国凤点了点头,让他快回自己的屋里去,万一陈小宁回来,就捉奸捉双了。
罗自强走后,王国凤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她突然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耳光,她流着眼泪骂自己说:“真的不是人,我不是人,一个贱妇,良心何安?”
王国凤一个人默默地打扫着战场,床单、被子,枕头、枕巾、衣服全部换洗干净,她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了,心里觉得还不踏实,她又到楼下的商店买一瓶空气清新剂,将家里的每个地方喷一遍,她怕陈小宁回来发现家里有陌生人的味道。
王国凤将床单、被褥等洗完后,挂在楼下的晒衣架上晾晒好,路过罗自强家门口的时候,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罗自强在写作业,他抬起头,会意地朝王国凤笑了笑,她迅速地扭过头,不敢看他,抱着手里的脸盆上了楼。
家务事刚收拾妥当,陈小宁打来了电话,告诉王国凤说:“老婆,你快来,出事了!”
“什么事?你慢点说。”王国凤在电话里问陈小宁。她自己刚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心有余悸,内心还未平静,那边又出事了,吓了王国凤一大跳。
“你多、多带点钱到人民医院来,小佳可能、可能醉死了!”陈小宁在电话里结结巴巴地告诉王国凤说。
“我现在就去取那两万块钱,家里也只有那两万块元的活期存款。”王国凤大声地对丈夫说。
王国凤拿着银行卡,急急忙忙跑到建设银行取款机前,取了两万块钱,来到人民医院的住院部。陈小宁见王国凤来了,就告诉她说:“小佳可能是喝多了,在洗浴中心按摩的时候,人就是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吓得那个按摩小姐都哭了,我们送他到医院来后,心脏停止了跳动。”
“现在他的人呢?”王国凤问他。
“送到停尸房去了。”陈小宁说。
“你看你们搞的什么名堂!几个农民工出来挣点钱容易么,饱饭还没吃几天,就想着去按摩、泡妞,真是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王国凤骂她的丈夫说。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鬼事呢?”陈小宁惭愧地说。
“你还好意思要我送钱来救人,你们没有被公安局抓住就不错了,否则将你们送回原籍去,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王国凤埋怨着丈夫,同时也指桑骂槐地将话说给其它老乡听,大家低着头,默不作声地任她骂了个狗血喷头。
王国凤看到陈小宁带着几个老乡在洗浴中心按摩,她的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不然心里负债太重,自己被罗自强那个小毛孩子戏弄了一番,她总觉得对不起丈夫陈小宁,现在夫妻双双出轨,家庭的总损失大约等于零,王国凤若无其事地在心里原谅了自己。
“好啦,老婆,别哆嗦了,你说现在这事咋办?”陈小宁问她说。
王国凤将其它几个老乡拉过来,小声地对他们说:“警察问你们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说自己喝了酒,你们只是说小佳身体一惯强壮,他的死要洗浴中心负责赔偿一百万以上,至于他的后事,所有的费用要洗浴中心先垫付,请弟兄们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大家先把小佳的后事办好,以后我们再替他打官司,你们说要不要的?”
“要的,我们听你的。”几个老乡异口同声地对王国凤说。
公安局接到陈小宁他们的报警电话,马上就来了几个警察到人民医院检查陈小佳的尸体。在停尸房,法医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和拍照,进行了物证收集。
陈小宁从医院带着警察来到他们洗浴的休闲中心,警察同样进行拍照和取样,连浴缸中的一根细小的毛发都不放过,他们用塑料袋捡拾收集好,放进专用的样品采集箱。
两个警察对给陈小佳提供服务的小姐进行初步问询调查。
警察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何九妹。”
“年龄?”
“十七岁。”
“家是哪里的?”
像何九妹这种休闲场所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将自己的真实地址告诉别人,她们在全国各地到处流荡,赚钱是她们的唯一目的,就连她们的家里人都会认为她们在外面打工,当然家里人也许知道真相,他们对左邻右舍说自己家的姑娘从事的是正当职业,是正儿八经的在工厂流水线上班,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家里的姑娘在外乱弹琴,靠出卖下面那一小块快速致富,即使别人知道,也是不能讲,只能做。你要图嘴巴快活,说人家的风凉话,就有可能祸从口出,修理你没商量。
当警察问何九妹家是哪里的?九妹想说假话,但警察不是那么好骗的。她们这些人嘴巴能说会道,只要碰到男人,她们就会认老乡,因为她们很多地方的家乡话都会说,哪里的风土人情都略懂,所以,那些被她们忽悠、奉承、调戏得神魂颠倒的男人,看到女老乡们在这种“水深火热”的地方工作,都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警察看到何九妹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家庭地址,就开始追问她。
何九妹从衣服口袋里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警察,问话的警察看了一眼,递给另一个女警察,女警察将何九妹的身份证放在治安警察专用的警务手册上进行确认,女警察告诉同事说:“她的身份证没有问题,无犯罪记录。”
“你是什么学历?”男警察继续问何九妹。
“初中一年级我都没有读完。”何九妹大大咧咧地说。
“没读书还很光荣是不是?为什么没有读完?国家九年义务教育是强制性的,为什么不读完!”警察带着威严的目光,疑惑地问她。
“哎,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警察叔叔,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辍学,想一想你们读书人的命运比我们贵重多了,我是想读书,条件不允许啊!”何小妹伤感地说。
“你为什么走上这条路?”
何九妹装腔作势地哭诉起来,她将自己说成是一个受害人,是别人把她推向了火坑。其实她小小年纪,爱慕虚荣,好吃懒做,所以看到其它女人走这条路发了财,她不用别人介绍,就自己找上门来找工作,几年时间,虽然她经过多次流产的苦痛折磨,可好了伤疤忘了疼,月子还没有做完,就马不停蹄地上班了。亅<ahref="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