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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悦莲微微的仰起一点头,带着回忆的神情说:“好几个月以前,在河边那时候的天气真好。”

任雨泽就一下子想了起来,不错,那是自己刚来的时候,一个周末阳光很美上午,他来到了河边,柳条呆呆地凝望着水面,任雨泽独自站在河边,静静的朝远方向望去。

这个时候,任雨泽就看到了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孩,她身材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那精致白皙的双腿,如玉石般的洁润,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但这样美丽的女人现在似乎有了什么难事,任雨泽就感觉她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后,有些尴尬和窘迫,任雨泽的眼睛是很毒的,特别是在看女孩方面。

他就又站了一会,用自己的余光关注着这绝美的女孩,那女孩也看出了他关注的眼光,有点无奈的就对他笑了一笑。

世间还有如此的笑,这淡淡的嫣然一笑,让她的两颊笑涡荡漾了**的魅力,任雨泽有点看傻了,他也不是个没见过市面的人,但这样高雅的女人,这样醉人的笑容,让他不得不陶醉。

在这笑容的牵引下,他不由的就想好好的看看她,这一看,他算是明白了,呵呵原来这女孩确实遇到了难题。

任雨泽就走过去,笑着问:“我可以帮你吗?”这典型的就是搭讪。

美女感激的看看他,有了些温暖的感觉,自己已经在这站了一会,一直都没一个人想要帮助自己,也好,现在不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认识帅哥的机会了吗?她看看脚下那一支断掉高跟的鞋,优雅的笑着问:“你有什么办法吗,不会是准备帮我去买一双鞋吧?”

任雨泽就有点好笑的走的更近点,这女人都是,好好的穿鞋嘛,偏要穿什么高跟的,一不小心这跟一断,立马就瓜了,路都不会走了。

任雨泽轻松的调侃说:“买鞋那太远了,让你还要等好久,我来背你回去吧?”

说完就真的弯下了腰。美女就脸上一阵的惊慌和羞涩,这到处都是人,要是把自己背回去,那才叫搞笑,不过看他这样,心里还是有了点“砰砰”的激动,一种奇特的感觉,在这春天的浪漫中就荡漾起来。

激动是真的,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背自己,她就忙说:“想想其他办法啊,帅哥,背上多丢人。”

任雨泽也不搭话,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没有断高跟的鞋,说了声:“你把脚抬一下。”

她在疑惑中抬起了脚,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那个没有断掉的鞋跟竟然让他给一把折断了。

任雨泽站直了身体,装着很潇洒的拍拍手说:“好了,现在你走到省城都没问题。”

这美女一下就明白了,她自己都笑了,原来就这样简单啊,自己还傻乎乎的发了这么长时间的愁,她就来回的走了两步,虽然没有高跟鞋那么舒服,但也不会像瘸子一样,一个腿短,一个腿长了。

她有点崇拜的看看他说:“嗨,你怎么可以想的出来这么好的一个办法。”

任雨泽本来是想顺口说:“女人嘛,十个里面九个笨。”

但一想有点伤人家自尊心了,到底不熟,玩笑要有分寸,他就如实的回答:“我过去女朋友有一次。”

任雨泽打住了话头,这一下勾起了他那难以忘记的回忆,他想到了夏若晴,想到了自己的初恋。那刻个铭心的伤痛,让他充满阳刚之美的脸上侵透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忧郁的眼神,蔓延出迷离的惆怅。

这神情让那美丽的女孩震惊了,她无法想象,一个这样的帅哥会有这样一种忧伤的眼神。

两个人都沉默了,任雨泽没有再去抬头看那个绝美的女孩,他低下头慢慢的离开了。

那女孩应该是想说点什么,但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看着任雨泽缓慢又沉重的离开,她的眼前也点模糊,她知道,自己也有泪水了。

后来,任雨泽工作很忙,就把这件事情淡忘了,不过,这个女孩却一直没有忘记他,很快的,女孩就知道了他是谁,华悦莲甚至想过直接来找找任雨泽,就说是感谢,或者就说自己想认识他,但女孩的矜持,让她一直这样克制着自己。

克制是具有弹性和压力的,每一次的克制都会给人带来更为强劲的反弹,于是,这傻傻的女孩就变得多愁善感和惆怅万千了。

今天本来华悦莲是不准备过来,当听到任县长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是非来不可了。

现在任雨泽和她都回忆着,回忆着那天的春光明媚。

他们在回忆什么,郭局长,杨行长,蒋行长还有黄主任是不知道的,这几个人都张大了嘴,很好奇的看着任雨泽和华悦莲,他们怎么都出现了一种神态。

杨行长就打破了他们的回忆,说道:“急死人了,你们说话啊,怎么一下子出来了两个傻子。”

任雨泽惊醒过来,他呵呵呵的笑了一声说:“我和华警官的相遇是很偶然的。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她,有点小意外。”

蒋行长就敲边鼓,学着赵本山的语调说:“这就是缘分啊。”

杨行长说:“就这么屁大个洋河县,见不到才是意外。”

几个人就都笑了起来,服务员也给华悦莲加了套餐具,这让杨行长又找到了一个继续要酒的理由,他说:“难得你们有缘人再相见,一定要庆祝一下,服务员,再来一瓶酒。”

任雨泽也不好阻拦了,那服务员喜笑颜开的很快拿来一瓶酒,问都不问,“啪”的一下打开了盖子,小心的把那带着商标的酒盖装入自己的兜里,这一,二十元的酒水提成又到手了。

倒上了酒,这华悦莲就情意款款端起酒杯说:“今天我很高兴,本来我酒量不行,但不管怎么说,也要和任县长碰上两杯。”

这杨行长和郭局长就大呼小叫的说:“应该,应该的,今天不碰几杯说不过去。”

任雨泽也自然是要接这几杯了,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扭扭捏捏,他也大方的端起了酒杯,碰了两下,在华悦莲给他斟酒的时候,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触碰到了任雨泽的手,还有那一缕暗香侵蚀而来,任雨泽禁不住的全身颤栗一下,一种莫名的冲动和渴望像烈火般,在他心头燃烧起来,他连忙收拢心神,因为他知道,自己也是个很难抗拒美女诱惑的人。

华悦莲是善解人意,也是聪慧的女孩,她感受到了任雨泽那强力抗拒的情绪,她就有了一份骄傲,自豪和希望,自己的魅力已经让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有了反应,那么,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像自己思念他一样的来眷恋自己。

想到这,华悦莲的眼中就更多了一些柔情。

华悦莲对任雨泽说:“从那一次见到你,一直再没有机会相见,有时候想想当时的情景,还满有意思的。”

任雨泽想想也是好笑,就说:“记得当时你好傻的,以为我真的要背你上街啊,呵呵呵。”

华悦莲也笑着说:“当时是担心啊,怕你真的背我上街买鞋呢。”

任雨泽就调侃了一句说:“唉,现在后悔了,那时候就应该直接把你背到街上去晃一圈。”

“你愿意背我吗。”这女孩却很认真的问了一句。

任雨泽心里就是一荡,但还是很委婉的说:“背美女是很抢手的一件事情,但我是没什么机会了。”

“为什么你没机会,机会是均等的。”女孩不依不饶的说。

任雨泽想想说:“我已经错过了机会。”

华悦莲看了一眼他,也不知道她对任雨泽委婉的话意是怎么理解的,她就低头垂眼,完全像个羞涩的小姑娘,眼神都被娇羞传染成粉红了。

在自己暗暗喜欢的人面前,女人总是很愿意装傻和害羞的。

尤其是熟透了的女人,一旦害羞起来,和熟透了的水果一样,处处向外流淌着多情的汁水,说淹没就能淹没男人。

这样的柔情足以化解所有男人的坚强,任雨泽也不例外,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有点醉了,醉在这绵绵的眼光中。

怎么回的政府,任雨泽已经记不清楚了,当朝阳升起的时候,他醒了,还没睁开眼,他的脑海就又出现了华悦莲那风雅绝美的脸庞,而后,就是那魔鬼般的身材,她的胸不是很大,也许是因为警服的约束,没有完全的显现,但搭配着她柔韧纤细的腰,却更显玲珑挺拔,这样饱满结实的胸膛在任雨泽还没睁开的眼前就来回的晃动,让任雨泽真是舍不得起来,更舍不得睁眼。

只是时间不等人,他不得不起来,带着一点遗憾,他洗漱完毕,吃完早点,再次回到了办公室里,秘书小张就帮他泡上了茶,对他说:“任县长,今天早上安排的是到新屯乡去看看。”

任雨泽“唔”了声说:“车安排了吗?”

“黄主任已经安排好了,车在楼下。”

“那行,喝口水我们就走。”任雨泽端起了茶杯,吹了吹杯中的热气,捉起嘴唇,小心翼翼喝了起来。

一大早,没想到还是很热,天,不再是透明的,而是混浊的;风也是懒懒的、有气无力的。所有这些构画着一种慵懒的情调。

一切都变得缠绵而且轻柔。无边的绿色,浓得化不开的绿色,如一团团绿色的云朵,在城市僵直的结构中游走着,弥漫着,于是城市也被软化了。

小车的空调也是不敢恭维,任雨泽就干脆的打开了车窗,这样反倒还凉快了一点,可惜好景不长,到了乡下的便道,假如前面有车,那就让人头大了,漫天的灰土扬起,司机只好加大油门超过去,把灰尘留给自己身后的汽车,车窗也就是开开关关的,这样走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才到了乡上。

新屯乡的王乡长带着几个乡上的干部已经等候很长时间了,王乡长40岁的样子,人长得看起来很精明的,两只小眼睛像算盘珠儿似的滴溜溜乱转。

他一见任雨泽的车进了乡政府,就三步并作两步跑,抢上前来,帮任雨泽打开车门,嘴里不断的说:“任县长辛苦了,辛苦了,这大热的天,哎呀,衬衣都湿透了。”

任雨泽也是皱着眉头说:“这鬼天气。”

在乡上的领导拥簇下,任雨泽就到了乡上会议室,这里早就准备好了凉茶,任雨泽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口气喝了两杯水,这才接过王乡长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把脸。

等着一阵忙活完,才坐了下来。

王乡长就简单的把最近的工作做了个汇报,任雨泽也是大概的听听,既然来了,不听下也说不过去,但听起来又没什么新意,所有乡上的汇报都市一个模子出来的,八分的成绩,两分的不足,成绩一定是夸大的,缺点一定是缩小和微不足道的。

这还罢了,再遇上那嘴好的领导,他还可以把那一点点的不足说成是另一种优点,让你自动的帮他开脱和转化成表扬。

任雨泽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他就姑且听着,听完也淡淡的做了个总结。

然后说:“王乡长,我们到下面看看吧。”

王乡长有点为难的说:“任县长,这天气,你还是在歇一会吧。”

任雨泽就站起身说:“我还没这么娇气,走吧,一起看看。”

王乡长赶忙让文书拿来好些个草帽,给大家发上,一行人就离开了乡政府,到了田间地头。

任雨泽就见到处都是收割的农民,他们弯腰,弓身,一手攥住麦子的颈部,一手镰,刷刷刷,忙着收割自己的辛勤和希望。田边的路上,那拖拉机、三轮车,一捆一捆的麦个儿,被潇潇洒洒地抛上车。

顿时,拥挤的路上、忙碌的田间、碾麦的场上,全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他们见了面,互相点下头就算是招呼了,多扭一下头,说不定都会被老婆敲后脑勺,嫌你白白浪费时间。

脱粒机也开足了马力,打出麦粒来,麦子上的灰尘、超强度的劳作、机械的轰鸣声、嘶哑的喊叫声、孩子的追逐打闹声……形成一种混合的味道,在乡村里飘扬,回旋、流淌。

大人小孩齐上阵,拿锨的、装布袋的、动扫帚的、不听话刚刚挨打的哭闹的小孩声,交织在一起,衬托着山景,好一幅农忙画卷!

收割的幸福,是农民特有的情愫。这情愫里,既有对粮食的依赖,也有收获的欣慰,更有颤动的成就感。

在农民眼里,谁要敢丢粮食,就是作孽,终究是要遭受惩罚的。怀着一种敬重一种虔诚。麦子在这一刻,享受到一种超级礼遇。

任雨泽也不时的上前询问一下忙绿中的村民,以示关怀和亲切,让他问到的村民也总是随口应付两句,他们知道任雨泽是个当官的,但他们不想讨好,也不用讨好,此时此刻,对他们来说,领导还不如地上的麦子。

这样转了个把小时,任雨泽也大感无趣,身体也有点受不了,汗水不断的从所有的毛孔往外冒着,在王乡长的有一次劝告中,任雨泽离开了地头,回到了乡政府会议室。

乡上也准备好了午饭,就在离乡政府不远的一个小饭店,任雨泽也没推辞,本来现在也到了吃饭时间,要不在这里吃,那还得一,两个小时才回的到县城,自己就算受的了,秘书和司机只怕心里有怨言了。

稍作了休息,他们就来到饭店,也说不上是饭店吧,准确点应该是饭馆,不过包间里到有一台噪音很大的空调,比起外面凉爽了许多。

七个碟子八个碗,一会的功夫,整个桌子就给各种菜肴铺满了,王乡长给大家添上了酒,代表乡政府就先说了几句感谢领导来视察的话:“今天任县长不辞劳苦,顶着酷热来到了我们乡指导工作,我代表广大干群,表示最真诚的感谢,来大家举起酒杯,敬任县长一杯。”

哗啦啦的一片声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一口喝干了杯中之物。

任雨泽心中暗笑,也是一口喝掉了手中的酒,说道:“我也感谢王乡长的招待,希望我们乡在以后的工作中获得更大的成绩。”

没想到就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然还有人鼓起了掌,任雨泽忙抬手制止住说:“现在不谈工作了,大家一起动手吧。”

说完他先用筷子动了动几个菜,这也是酒桌上的规矩,他不先动,其他人不能先吃的,等他放下筷子,大家也就谈笑中,吃喝起来。

酒过七八巡,菜过十多味,桌上的气氛就热闹起来,一个干部就说起了现在农村文化生活问题,另一个副乡长就说起了:农村这文化教育也难啊,上次我陪一个教师在农村扫盲,让一农妇认“被子”两字。

那个农妇想不起来,教师提示:睡觉时你身上是什么?

农妇说:是老公。

老师哭笑不得又问她:老公不在的时候呢?

农妇想想,很认真的回答:是俺们村长。

任雨泽也笑的一口酒喷了出来,难以想象当时那农妇说出这话的表情是怎么样。

中午天也热,任雨泽就控制着酒,没有喝的太多,吃完了饭也没其他什么事情,任雨泽告别了乡上的这些领导,回县城去了。

回到政府自己的办公室里,任雨泽先到卫生间去冲洗了一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人也清爽了许多,坐下来美美的喝了几口茶,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喊了声:“进来。”

就见上次自己帮过忙的那葛饲料厂的许老板夹着个包,走了进来。

任雨泽就站起来招呼了一声,帮他倒杯水,陪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自从任雨泽上次帮助许老板以后,两人就算是交上了朋友。许老板也请他吃过一两次饭,他们谈不上深交,但彼此也都不反感,算是熟悉了许多。坐下来以后寒暄了几句,这许老板就说:“任县长,上次多亏你的帮忙,现在欠款基本都收了回来,今天我也是想来感谢一下你。”

任雨泽连连的摆手说:“谈不上感谢,你这企业有了困难,我们政府也应该帮助,都是份内的事情。”

许老板又客气了几句,他说道:“我是真心来感谢的,以后还请任县长多支持。”

说完,他就从包里取出一大叠报纸包着的东西。任雨泽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几万元钱,这许老板就把它放在茶几上,用手轻轻的推到了任雨泽面前说:“,一点小意思,请任县长一定笑纳,给个面子。”

任雨泽看着眼前的这几万元钱,眼中就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随便收的,收下了这钱,就意味着以后自己要为许老板付出更多的东西,他本能的就要拒绝:“许老板,支持你搞企业,那也是我们县上领导应该尽到的责任,你这钱我是不能收的。”

说完这话,任雨泽就想把钱推过去,就在手要接触到钱的那一霎那,他脑中就有了新的想法,任雨泽的手没有把钱推出去,而是拿住了钱,在手上掂了掂,又说:“钱是好东西啊,可惜”

许老板就接上话说:“可惜什么?任县长还信不过我啊。”

对许老板来说,靠上一个专管畜牧口的副县长,对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帮助的,他也是真心诚意的想要拉上这根线,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任雨泽和上次一样,不要自己的钱,对任雨泽的这种反应他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和人家任县长也没太深的交情,人家担心以后出事很正常,不过还有一点是错不了的,那就是没有不吃腥的猫,这样的领导自己见得太多太多,都是又想拿好处,还一点风险不愿承担。

任雨泽笑笑说:“到不是信不过许老板,无功不受禄,只是怕以后帮不上许老板什么忙啊。”

许老板哈哈大笑说:“任县长,你小看我了,我就是想结交你这样一个朋友,并不是想要你以后给什么回报,请任县长放心收下吧。”

任雨泽掂了掂钱说:“那我就真的收了。”

许老板就献媚的笑笑说:“感谢任县长给我这个面子啊,谢谢。”

任雨泽的心里就想,自己收了他的钱,他还要感谢自己,这都成什么世道了。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外响起了几下敲门声,还没等任雨泽说话,门一下子开了,就见仲菲依一头闯了进来。

她是刚才看到任雨泽回来的,想了想现在天这么热,任雨泽估计也不会出去了,自己刚好现在也不忙,就过来看看,以她和任雨泽的关系,她也就没代客气,敲了下门,就直接进来了。

这一进来,仲菲依倒是一愣,她显然是看到了目前的状况,这个许老板仲菲依也是认识,知道是干什么的,现在见任雨泽手里有拿着那一包的东西,仲菲依也是行家里手,再一看许老板脸上尴尬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撞破了人家的好事。

仲菲依也是进退维谷,退出去就更说明自己看懂了,不退吧?这后面大家多尴尬啊。

她还在犹豫中,任雨泽倒是大方的招呼起来:“仲县长来了,请坐,请坐,我给你到杯水。”

说着话,就很随意的走到了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把那包钱放了进去,在过去帮仲菲依到了一杯水。

仲菲依也恢复了淡定,很若无其事的说:“以为你闲着,还在谈工作啊,我来的有点不巧了。”

任雨泽说:“也没什么事情,许老板过来坐坐,说了下他们饲料厂的下一步规划。”

许老板也忙说:“简单的汇报,已经完了,那我就先告辞了,任县长和仲县长你们慢慢聊。”说完许老板就站了起来。

任雨泽也不留他,跟着站起来送到了门口,客气两句,这才关上门。

仲菲依就望着任雨泽笑笑说:“怎么?拉赞助了。”

在仲菲依的想法中,也是有点好笑的,上次任雨泽在自己家里,见到自己收了李副校长

几万元钱,当时任雨泽一脸的正气,还劝告自己不要那样做,这才过了多久啊,他自己不是也习惯了吗,看他刚才那坦然的样子,学的很快呀。

任雨泽理解仲菲依话中的意思,就说:“算是拉点赞助吧,你可不要笑话我。”

仲菲依瞅了一眼任雨泽说:“我笑话你做什么,我们收这芝麻点的好处,算的了什么啊。”

任雨泽一听,忙辩解说:“我不是为自己,我。”

仲菲依就一口截住他的话说:“算了算了,我们谈点别的,刚才还感觉你懂事了,怎么又紧紧张张,婆婆妈妈的,对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任雨泽站起来走到了办公桌旁边,看了看桌上台历的记事,说:“今天晚上陪不了你吃饭,下班要陪一个外地土产公司的老总吃饭。”

仲菲依的脸上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说道:“看你最近忙的,不过身体也要注意,不要喝的太多。”

话是说的很关心,不过仲菲依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她总是隐约的感觉,任雨泽对她没有过去那样渴望了,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就是女人的一种直觉,固然,任雨泽最近是忙,要准备夏粮收购,但也不至于忙的连约会时间都没有吧,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仲菲依是想不通的,她一直以来就很自信于自己夺人的魅力,更何况任雨泽这样一个年轻旺盛的人。

应该说仲菲依直觉是不错的,任雨泽确实在心里对她有了一种隔阂,就从那天见到她收李副校长的钱开始,到前些天一个会议上仲菲依不顾原则,为李副校长据理力争拿下了校长的位置。

在会议中仲菲依说了很多冠冕堂皇和义正言辞的话,就在那个时候,任雨泽突然的看到了这张美丽的脸庞中参杂的虚伪。

与会的领导们,包括吴书记和哈县长,都碍于仲菲依特殊的背景,同意了她的提议,可是任雨泽是明白其中的猫腻的,而他又没有办法来抵制仲菲依的提议,更不能揭穿事情的真想,最后还得勉强自己,委屈的举手同意,这对任雨泽来说真是一种对自己的亵渎。

任雨泽骨子里的正义,正直和原则,就在那举手表示同意的一霎那间,被残忍的摧毁了,他不情愿这样,但他又能怎么做?

会议后的好几天里,任雨泽都是抑郁寡欢又充满了惋惜。

他真的希望仲菲依不要在自己心里留下点滴的阴暗,他希望仲菲依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永远美丽,永远完美,因为自己拥有过她,因为自己也迷恋过她,不管自己对仲菲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显而易见,自己的感情受到了伤害。

作者题外话:各位亲们,今天今天爆发,请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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