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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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危机，钉崎和虎杖的关系突飞猛进，他俩抱着孩子，像一对拜把子兄弟（？）有说有笑地走出去，一个挑刺一个甩锅唠得热火朝天。
建筑外，伏黑惠和五条悟并排坐在公共座椅上等他们回来，小美人的表情有点古怪，我一看就知道五条悟又没干好事，而白毛手扶着眼罩，神色半掩，让人看不清到底有什么想法。
“钉崎，歌声很不错哦。”
钉崎野蔷薇：“……”好的，她眼神死了。
“悠仁，英语也说得不错。”
虎杖悠仁：“……”很好，小鬼也眼神死了。
五条悟还在说话，满身的愉悦气息：“我已经录下来了，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听听看，或者当成回忆册的背景音乐也——”
“啊啊啊啊啊闭嘴啊！”
“删掉！快给我删掉！”
大魔王五条咧嘴一笑，“为了庆祝这次胜利，我请大家吃饭吧。”
“啊吃饭太棒了——不对给我删掉啊！”
欢快的气氛充斥在一年级队伍里，连伏黑惠都悄咪咪笑起来，我的心情也相当不错。
五条悟欺负小孩儿欺负得很顺手，这理论上很糟糕，但老实说小朋友们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十分可爱，我诡异的能理解他逗人的心情，并对他的恶劣不予评价。
当天晚上，虎杖上床之前，我们对“五条老师其实还不错”和“他不错还能有我不错”等话题展开了简单的探讨。
五条悟可能和虎杖真有点有师徒缘分，起码后者对前者的印象还凑合，当然他坑这件事是公认的，我觉得小鬼以后可以试着拿他顶包。
平静的一夜过去，虎杖睡着时终于不哭了，他开始说梦话，从没有意义的哼哼唧唧到听不出联系的单个词汇，一个音一个音往外蹦，连我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只能从挣扎的表情分辨出他做得不是什么好梦。
接下来几天，虎杖开始了相对正常的校园生活，说“相对”是因为他暂时还不用出任务。
高专对新来的学生有大约两周的保护期，这段时间内学生们会积极适应学校设施，然后就是积攒实力，跟老师一起出任务了。
咒术师学校除了教战斗技巧也会教咒术知识，还有社会上通用的大众学科，保证让学生们即使不当咒术师也不至于饿死。
当然啦，上过这所高专的学生最后基本上都会成为咒术师，上一个放弃“正道”选择去996的强人已经离开学校快十年了，据说前段时间也改邪归正，现在是小鬼们的前辈。
一年级教室，枯燥无味的理论课历来是学生们的天敌。
咒术高专的录取人数每届都不超过一只手，这也导致学生们上课开小差会遇到很大困难，毕竟一个房间就那么几个人，老师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你干了啥。
虎杖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台上的老师在一分钟之内看了他六次，眉毛皱三次，捏粉笔两次，看起来很想把那玩意儿扔小鬼脑袋上。一般情况下我不支持体罚，但此时此刻我能理解这位老师的心情。
上课睡觉是很不尊重人的行为，哪怕咒术高专奇葩多，但能在这里教书的什么奇葩没见过？能被虎杖气成这样也足以说明小鬼的行为有多过分。
事实上，也的确很过分。
因为虎杖仰靠着椅背，下巴朝天，此起彼伏的小呼噜从刚才就没断过，要光是打呼噜也就罢了，更糟的是他还说梦话，还要打把势，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小鬼突然伸手，向空气一个猛掏，然后骤然放下，咂咂嘴继续睡了。
几次反复之后我合理怀疑他在梦里跟人干架，打得还有声有色，一会儿出拳一会儿出腿的。
按理说小鬼这么乱动早该从椅子上跌下来惊醒了，但不知为何，也许是作者的恶趣味，虎杖折腾了半天就是没失去平衡，一直稳稳地仰躺着，身体越来越后倾，脸都快折身面去了。
又是一分钟过去，老师看了虎杖二十四下，这几乎就是盯着小鬼讲课了，我真心建议他忍不了要不别忍了，适当发泄有益于身心健康，把小鬼招呼起来清醒清醒，也好过看他在这跟人“厮杀”吧。
想到这我也有点好奇，小鬼到处乱动手舞足蹈，一副仿若触电的样子——
他到底在跟谁打架？
打了这么长时间想必对手挺强，难不成是五条悟？总不可能是我吧？
正想着，安静了一会儿的虎杖突然又折腾起来，手臂摆动，两腿依次倒腾，这姿势看着像在奔跑。他在逃吗？梦里有人在追杀他吗？是谁让他不得不逃走，甚至连战斗都放弃掉了？
“su……”
谁？
“su……na”
「……」
“su……suku……”
「虎杖——」
虎杖瞬间惊醒，上身下意识后倾，之前维持的平衡被轻易打破。
这过程说起来很长实际连半秒都欠奉，只听“咣当”一声，小鬼整个人连同椅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后脑勺嗑到水泥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钉崎瞬间就笑出声了，她从刚刚开始就没在听课，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虎杖，此刻更是毫不掩饰地笑出来，又因为台上的老师稍作收敛，整个人的表情扭曲到不行。
与她相比伏黑惠就自然多了，小美人还是那张从一而终的厌烦脸，哪怕没什么精神也眼角眉梢都好看，他不关心虎杖有没有听课，倒是对后者突如其来的摔倒比较关心，颦起的眉头精致婉约，有一种放松时独有的懒散。
这过于美丽了，可惜虎杖没有欣赏美的意思，他小声而急促的喘着气，一副人还在做梦的样子，缓了半分钟才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撑住桌子站好。
“老师，老师，提问他！”钉崎举手开始起哄。
老师从善如流，合起书本，对虎杖做了一个遗憾的表情，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那么虎杖同学请听题，平安初期恒武天皇下令迁徙都城，从奈良迁到当时并不富庶的长岗，后又迁至葛野，请问这中间有什么理由？”
